“你别逗我了,啊……”骆锡岩最不堪贯墨这此时调笑戏谑,不好思索怎么回嘴,只觉那手将自己心神全部掠了去。
与骆锡岩分别时日很久,相见重逢后又得顾着他的身体,贯墨也是满腔热忱找不到出口,急急地吻着,长臂伸到床边摸索着膏露。
“你整日还藏着这个在身上,居心叵测!”骆锡岩被湿滑清凉的花露涂抹着,脑中总算有些清明。
“嗯,就是逮着你不放了!”贯墨拉开骆锡岩修长双腿,挂在臂弯间,轻柔缓慢地开疆辟土。
其实那花露是要给奚宁的,贯墨不屑做些女儿家的妆粉之物,是医者又不是杂贩。奚宁也未见吵闹,只是拿了海底寒冰来,说是怕公子着了暑气,供来以做好眠。
如此贵重之物,贯墨也不好再把着架势,调了花露出来,却不曾是想用在了骆锡岩身后。
骆锡岩虽有些不适,但灵肉契合,如何心里都是甜蜜的,再加上那处酸麻中带着灼热饱胀之感,磨蹭的整个人都要跟着融化。
贯墨素来喜爱贴在他耳边,略重的呼吸喷在耳上,骆锡岩抖着身子,腿也打着弯地战栗着。再合着贯墨不止不休的动作,骆锡岩潮红着脸,鼻息出的多进的少,压抑着:“啊……贯墨……”
#已屏蔽# “啊,贯墨……”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样轻声喊着他,就能带来莫大的力量。
“嗯。”贯墨察觉到骆锡岩的依赖,再艰难也要替他支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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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紧抱着骆锡岩,力道十足的像是撒手就再也不不能拥有这人一般,共赴云。雨高端。
累极便好眠,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就连一贯警觉的贯墨也卸了心防,直到……
“骆大哥,咱们赶在没涨潮之前去捡贝壳吧!”半夏兴奋拔高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别进来!”骆锡岩慌着扯上被子。
“慢着!”贯墨也醒了,想起昨夜门闩未落。
说时迟那时快,半夏眨眼功夫就冲了进来,瞪着大眼察觉到不妥还没看清楚,就被一股强劲掌风摔到门外,房门也哐的一声阖上,震落了昨天插在门把上的几朵野花。
“哎呦……”
“哎呦……”
两声呼痛,半夏摸着屁股站起来,幸好清绸在自己身后,摔了还有个垫背的,也没多疼。清绸就惨了,本就孱弱,受了掌风又被半夏屁股一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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