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岩,别说了。浩然,我们都是为你好,有什么事你且歇上一歇再议。”贯墨将骆锡岩揽至院中,日头晒得人心烦意乱,语气也不由加重。
“有劳医仙赐些安神之药。”浩然步子极重地往厢房走去。
贯墨看他进屋,才对着骆锡岩道:“在房里等我,别出来了。”遂去药棚称药,点了炉火熬煎起来。
再入浩然房中,语气不善道:“我点你睡穴,俩个时辰后再将药喝了。”
“多谢。锡岩……他没事吧?”浩然半倚在床边,紧闭双目。
“他没事,等下我去哄他睡一会。”贯墨有些吃味地提了剑道:“两柄剑是一对儿的吧?”
“嗯,蝶凌与花舞。一极刚一甚柔,天造地设。”浩然说着忽然笑了,剑是成双,可人呢?叹了口气,见贯墨伸出两指,接着道:“医仙是风影楼的吧?若是锡岩问起便说罢,我并未打算瞒他,多谢了。”
贯墨并不应声,待浩然躺好后,迅速抚上穴位,快步进了隔壁厢房。。
“浩然怎么样了?”骆锡岩急着问贯墨。
“睡上一觉能平稳些。锡岩,将此剑收好。”贯墨宝剑入鞘,递给骆锡岩。将他搂了倒在床上道:“你也闭眼寐一会儿,有我在呢。”
“贯墨,我很担心。浩然就是师父的孙儿吧?为何师父总说自己是不该活在世上的,多活一天即是造孽?浩然又这般痛苦,难道十几年前灭门惨案是……”骆锡岩头埋在贯墨胸口,放低声音将自己疑惑说出。
“我所知晓的也未详尽,看浩然这样,应是查到了些什么。锡岩,你无须担忧,善恶终有报,就算你师父曾经做下错事,但念在他对你还算尽心尽力,倾其所有地教导,再者赠你蝶凌宝剑之情你也该知恩图报。浩然的仇是他的仇,你的恩是你的恩,浩然也定不希望你搀和进来。”
“蝶凌剑?”贯墨说的,自己又如何不知,只是不敢相信师父是那种人,虽性子寡淡,但也不是恶人。是非曲折定要一一查明才可定论!
“战国时留下的薄刚锻造的,铸剑之血相溶时得一把花舞另一蝶凌。”贯墨摸着骆锡岩后背有些潮湿,取了床头扇子摇起来。
“哦。”见过浩然腰间缠着的软剑,还曾拿去剖鱼,是个好物。
“昨日睡好了么?”贯墨温柔问道。
“没,你昨日与我生气,分房而睡!哼,我夜间总觉得少点什么。”骆锡岩不自觉地流露出对贯墨的依赖来。
“我昨夜几乎没合眼,听着你房里动静。不过,某个没心没肺的不到三更便气息绵长平稳,睡得正香呢。”贯墨见他情绪缓和了些,打趣着。
“什么呀,我等着你也不来,难不成还去求你啊!不睡还眼巴巴地等着么?哼。”骆锡岩被徐徐凉风驱了暑气,有些昏昏沉沉。
“一大早起还那么有精神,生生地将人家庄里的老槐树削了个秃桠子。”贯墨吻了吻他鬓角,武林大会再起波澜,还是珍惜二人独处温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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