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终是输了”
她一口酒,一把剑,大汗湿透了衣衫,冰冷如铁,却仍不知疲倦地挥舞着,直到破晓天光,才一头栽到了床上。
情,就是你以为爱她,恋她,却在某一天发现心中早已是放下。
情,就是你以为厌她,恨她,却在某一刻发现心里从未放下过
情,不可琢磨,不可揣测,就似润物的细雨,无声息间,便在心间埋下了种子
只等着一瞬间,一个眼神,才突然顿悟,豁然开朗
也许,当明白的那一刻,一切都晚了
无论是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还是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错过了,终究只能是错过了
☆、归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世上并非人人都可以去勇敢追求想要的,大部分人都妥协而软弱地戴着伪装的面具藏匿在人群中,自我挣扎。女主性格也许不是所期盼的,所想要看到的,被人所喜欢的,不讨喜,但却真实存在每个人心里最软弱犹豫的地方。人的无奈在于无法施展的约束,出宫后性格会强大起来的.
PS: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的心的路是YIN道,青笙日日与宁妃同食同坐,同息同寝,竭尽亲密之事,再加上对端后情淡了,宁妃容颜是天下绝色,个性霸道下又带着温柔,很难不爱上罢。但是她本身内敛,不会承认和表露,所以才把情意放在醉酒乱情后表白的。
景文帝留宿沐霞宫的消息一夜传遍宫中,第二日景文帝便下了圣旨,公开了宁岐山的死讯,念及宁将军以死抗敌,乃忠君爱国之才,追封宁岐山为镇国大将军,宁家长子宁远威在主帅身亡后,以副帅名义,胸怀谋略,重创北境外敌,立下汗马功劳,授其继任镇北将军,继续驻守雁山关,护卫家国。
念及其女宁贵妃因父逝去,心神俱伤,禁足期悔悟至深,解禁足之令,恢复以往。
圣旨一下,下面的人自会做事,一时间,送来了服侍的宫女、太监数位,各宫娘娘、小主皆送礼祝贺,上门慰问体恤,沐霞宫顿时变得热闹起来,每日迎来送往,踏破门槛的人,不知几多。这后宫就是如此,谁得了恩宠,谁的地位便不可小觑,更何况是位高权重的宁贵妃。
青笙却病倒了,病的不轻,一病不起。前段时间身体养的挺结实了,只是架不住昨夜受了一晚寒气,舞了一宿剑,醉酒出汗,衣襟湿透,受了凉,身子才垮了下来,高烧发热,一直烧了两天,昏迷不醒,躺在偏僻空寂的屋中,竟无人问津。
新来的宫女、太监都知道她就是那个被禁足的宫女,也不知皇帝是何旨意,见得宁贵妃也没提起半句,想是不招主子欢心,便都躲得远远的,免得惹了是非上身。
待到第三天,青笙才幽幽转醒,她烧的意识不清,嘴唇干裂,喉咙烧得似火般疼,四肢无力,全身疼地入骨的痛,她强撑着身子,下了床,见得屋中没有一滴水,才起身摇晃着去问人要了碗水喝。
她颤抖着手从缸中盛了碗水,凑近唇边,刚要喝,却想着,顾青笙,你真是命大啊,这样都要不了你的命。水未饮,却是滴了一颗泪珠在碗中,心中酸楚无尽,那人竟是不闻不问,当真半点情意也不顾,又不由轻哂,顾青笙,你当真心比天高,身为下贱。你与她,又有何情意,不过是她禁足时,打发寂寞的宠物而已。
即便如此作想,心中仍是蔓延着悲戚之意,入了泪的水,尝起来,亦是苦涩无比。
第四日,宁子沐派人来通传她,青笙心中闪了丝喜悦,她终究还是在意我的,颤抖地着了衣衫,束上腰带时,发现又大了些,想是这几日没吃什么东西,瘦了不少。
走进大厅,宁子沐已是梳高发髻,簪着三层的东珠、珊瑚,金凤钗,镶玉金步摇垂在一侧,绛紫色青翟逐日袍,一身华贵锦服装扮,眉眼间威严正襟,俨然昔日宁贵妃的样子,只是旁边居然坐了端若华,她身形瘦削,神色黯然,素来清冷的眸子里,缠绕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与宁子沐的意气风头相比,即使身着尊贵权重的明黄皇后凤袍,仍是显得黯淡清寂,气势竟是输了一头,此外厅中并无别人。
宁子沐只手托腮,听得脚步声,凤眼朝她扫来,见得她神情憔悴,脸上略微有些惊讶,却按捺下来,转头对着端若华缓缓说道,“青笙已到,皇后娘娘可直言,所来为何事”,青笙闻言,此刻方知,原来是端若华到了,才派人传的她,心中有些失落,眸子闪动,掩下了失落,像以前般,眼神如深潭壁玉,寒冷平寂。
虽是一眨眼的事,却被仔细盯着她的端若华瞧个正着,不由眸子黯淡,手指紧握茶杯,指节僵硬得发白,她深吸口气,淡淡道,“自是皇上解除了禁足令,本宫便来问你要个人”,宁子沐闻言,眉头一跳,勉强扬了嘴角,扯开一抹笑,
“姐姐执掌六宫之权,不过是要个人,后宫之中,有谁敢不从,何须多此一问?”,端若华被她一将,反而不好强行带走人,只得口气和缓,
“本宫没了青笙服侍,始终不惯,不知妹妹是否愿意割爱”,此话一出,各有心思的三人都不禁一愣,
“良禽择木而栖,若青笙有此意,妹妹不拦她,若是无此意,愿姐姐一让才是”,宁子沐自恃青笙对她的心意,才说了此番话语,她自是不好直接回绝,让青笙做抉择,端后人前向来温和,自是不会强求。
端若华目光灼灼地盯着青笙,声音清冷,“也好”,
青笙感受到两道投到身上的视线,她当日为了助宁子沐,与端若华早有约定,本想与宁子沐说说,她却似乎完全忘却了自己,想必她也不曾在乎过,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青笙跪在下方,伸出袖子的手,消瘦,青白,透明的几乎可以看见血管,她缓缓道,
“多谢两位娘娘厚爱,奴婢愿侍奉皇后左右”,她语气平缓,抬眼看着宁子沐震惊的眼神,心里竟有一丝对她之前不闻不问的报复的快感,只是心中又难受得紧,想着从今后怕是见不着了,又生出些悲戚,眸子死死盯着宁子沐,似要在相处的最后一时一刻,将她深深地镌刻在心间。
宁子沐闻言,血色从脸上褪去,只剩下抹了胭脂的唇色依旧鲜红饱满,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座椅扶手,关节突出,声音冷厉,含着怒意,
“好,很好,你倒是懂得择善而去,本宫真是错看了你”,
宁子沐凤眼上挑,目光锐利,似苍鹰般望去,凶狠凌厉,却见她痴痴凝望自己,眼神温柔、深情,脸上透着不舍、难过,宁子沐怒意稍逝,眼底却多了丝不解。
端若华见得她二人目光交缠,情意缱绻,自己仿若置身事外般,那夜的噩梦又好似重现,她心中堵的喘不过气,好似空气闷得,让人呼吸不了,只得开口说道,
“如此甚好,且去收拾,随本宫走罢”,
青笙退去收拾包袱,端若华又拉着宁子沐拉了会家常,宁子沐却脸如锅底,如此被拖住,连质问青笙的机会也没有,一口恶气咽不下去,又不能出在皇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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