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这句话,宁子沐猛然身体绷紧,不敢动弹,密处死死绞着青笙的手指,“嘘..”,青笙小声说道,手指却加大力度的抽动着,宁子沐的脊背发软,心跳的很快,慌乱却极致的欢愉袭来,
“呀,是若华..”,青笙低低呼道,宁子沐身体绷得更紧,扭着身体要离开,青笙却摁住她不许动,两根手指没入,用力抽|插起来,“唔..”,宁子沐咬着青笙的肩膀,心里紧张的要死,腰间却不自觉随着手指摆动着,
“唔..唔..唔...唔...”,宁子沐觉得自己快在那种紧张刺激,又极致的愉悦中死去,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全身瘫软成了一滩水,密处滚烫灼热,似要融化一切,吞没一切,耳边响起的只有那啧啧的水声和青笙暧昧的喘息声,宁子沐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密处的春水喷射而出,甚至在攀过一峰后,又达一峰,感觉那极致而刺激的感受要把她完全淹没,只得无声哭泣着,身下早已是湿意泛滥,把青笙的整只手都打湿了,“沐儿..”,青笙抽出了手,潮水随着涌出,香甜的气息弥漫在屋顶上空。
见得她松了手,宁子沐低头颤着双手,迅速整理着衣衫,眼眶红红的,攒着泪滴,她不敢背过身,纵她性子不羁,但白日里在屋外做这等放浪形骸之事,仍是觉得难堪不已,如是给人撞见,尤其是端若华,如何再面对他人。
半响,她方有勇气偷偷转头,见得那院中并无半个人,“顾青笙!”,宁子沐琥珀的眸子瞪着她,双腿还有些发软,双手捶着她的胸前,青笙任她捶打,索性枕着手臂,望着远处金乌染红的云霞,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
宁子沐恨恨看她一眼,躺在她身边,拧了下她腰间的软肉,气不过的也要探手进她的衣衫里,青笙抓住她作祟的小手,求证的问道,“是不是比从前都好?”。
“好什么好?”,宁子沐装作不懂,没好气的说道,“那以后不做了”,青笙懒懒躺回去,好笑的望她一眼,宁子沐趴在她身上,使劲咬了她一口,嗔道,“越来越坏了你!”,青笙轻啄着她的双唇,碧玉眸子望着她,“我只对你坏”,宁子沐握过她的手,十指相扣,笑颜如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结文是因为青笙救的人还木有出场╮(╯▽╰)╭
☆、旧事
入画在府中逛着,果然路过青笙屋外时,见得一袭玄衣的云倾立在树下,正仔细擦拭着手中的长剑,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长剑寒光闪熠,随着手掌翻转,流线的剑身如水淌过,轻盈而锋利,她顺势反手握过剑柄,仰后身体,剑锋紧贴着她的身前掠过,凌空旋转,如振翅的苍鹫,划出破空的清啸,玄影疾步游走,手中长剑绕出的弧线,与矫健的身影呼应,树上飘落的梨花在剑气下,绕着剑身飞舞,甚是好看。
云倾内劲一散,围绕剑身的梨花,突然失去了力量般,轻柔的飘落着,铺了一地,“啪啪”,入画在旁拍着手掌,云倾收了剑,方见得入画站在一侧,轻点了头,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神却柔和一些。
“你舞剑真好看”,入画笑意盈盈,也不惧云倾那张冰冷死板的脸,“多谢”,云倾点头,直直站着,她向来难与人打交道,转身便想走,但又念及入画,不知怎地挪不动脚步,只得愣愣站在那里,板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低头望着一地的梨花。“扑哧”,入画见得她僵硬着身体,呆板的脸上闪过丝不自然的模样,不由嫣然一笑,她在青楼见惯了逢场作戏的客人,哪里见过如此呆板木讷的人,只觉得有趣的紧。
云倾疑惑的望着她,不知她为何而笑,又觉得与自己无关,转身便要离开,这个时辰,端主子应是午休起身了,她得备好物事,“云倾..”,入画提着裙子,急急走上前,脚下一滑,便往前扑去,云倾探手接住她,软玉温香的身体落入怀抱中,近到二人的呼吸纠缠到一起,她脸上一红,突然收回手,入画便直直往地上摔去。
云倾又慌忙扶住她,“别松手,云倾你快扶住我”,入画死死抓住她的胳膊,借力站起身体,“我..我..我不惯与人靠近”,云倾脸皮发红,扶着入画站起身,入画仰起小脸,凑到她的眼前,二人鼻尖几乎快要相抵,“多近?是这么近么?”,云倾猛然退后一步,心咚咚的跳起来,似天将捶动着战鼓一般,耳边只有心跳的声音和映入眼底的入画巧笑嫣然的容颜,她生怕给人听见那心跳的声音,转身一跃,从屋檐上疾步奔走。
“怎么把我看作猛兽般”,入画嘟着嘴,奇怪地摸着自己的脸,埋怨的看着几息间便消失的云倾,想着向来淡定的云倾竟落荒而逃,又不由好笑起来,轻喃道,“真是个呆子”。
这日,入画又缠着云倾陪她逛街,府中的四个女子,纵是平日里不多说什么,待人处事亦是随和,可四人身上仍是无端端的有些高贵之气在,让她这个出身青楼的人,有些自惭形秽。反而对云倾的依赖要多些,她虽则有些冰冷呆板,但却很少拒绝自己的请求。
“云倾,你平日里都爱做些什么?”,入画挽着她的手臂,挑着胭脂水粉,“舞剑,服侍主子”,云倾盯着胭脂水粉,有些无趣地答道,“色泽如何?”,入画用指尖挑起一些胭脂,递到云倾眼前,“尚可”,云倾点头,入画抹了些在唇上,粉润的唇瓣上因着胭脂染了抹艳色,称的眉目如画,娇艳动人,云倾喉咙动了下,低头自顾看着地上。
“我就知道和我出来你会闷”,入画对着镜子,把胭脂抹匀了,朝着云倾撒娇般的笑了笑,拉着她往外走着,“不会..”,半响,云倾才瓮声瓮气的说道,“嗯?”,入画疑惑的望向她,云倾偏过头,也不看她,脸皮有些发烫,“不会闷,开心”,入画扑哧笑出声,紧紧挽着云倾的手臂,说道,“云倾真好,你如是男子,我必嫁你”,云倾不言语,望着熙攘的人群,有些发愣。
“咦?这不是那迎香院的花魁入画姑娘么?怎得来了苏州?那日一别,我对姑娘可是日思夜想啊”,一声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入画瞬间苍白了脸,手中丝绢遮脸,强作镇定的说道,“这位公子,认错人了”。
那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的猥琐,“早就传言扬州花魁给人赎身了,原来是到苏州来了,入画姑娘,不如到我府中作妾如何?如此妙人儿,何苦半点朱唇万人尝啊,哈哈”,入画情急的挣脱着手腕,“公子认错人了”,那人不松手,突然觉得手腕一麻,给入画挣脱开了,正要上前一步,突然眼前出现个玄色身影,抬眼看,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眼中带着杀意,冷冷的望着自己。
“有帮手啊,我方少爷就没有么?”,那人一声令下,身后出来几个家丁,恶狠狠的盯着二人。云倾冷哼一声,剑未出鞘,只是玄影闪烁几下,便打的几人趴到在地。那方少爷正要跑,云倾手中石头打在他膝盖上,腿软的趴在地上,云倾拔剑往他颈前一放,“再有下次,杀!”,闪着寒意的剑锋离颈脖不过一厘,方少爷吓得双腿打颤,他绝不敢怀疑那人的话乃戏言,他绝对相信那人会毫不犹豫的取去自己的命,忙不迭的磕头求饶。
“走罢”,云倾见得入画呆站在一旁,神色恍惚,不由主动牵过了她的手,用冷然的表情吓退了围观的百姓们,带着入画离开。
一路上,入画不再言语,怔然若失,二人就沉默的牵手走回顾府。甫到顾府门口,入画突然甩开了云倾的手,她有些怅然,“我不是个身世清白之人,我沦落过青楼。我,我,不回顾府了,免得牵连了顾府,污了顾家夫人们的名声”,入画突然又悲恸起来,“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家道中落,方落得这下场”,她嘤嘤哭起来,“纵我洁身自好又如何,沦落到青楼,我这辈子就落了污点,再无好人家敢娶我,我不过想过些平常的日子”。
云倾见得她哭的梨花带雨,也不知心里怎么有些难受,也不懂开口安慰,只是牵过她的手,说,“有我在,无人敢欺负你”,她拉着入画往府里走去,入画挣扎了几番,也挣脱不得,只好随着云倾入了府。“云倾,你会嫌弃我么?”,入画望着这个唯一相交的好友,生怕她因此看轻了自己,
云倾摇摇头,勉强扯了下嘴角,露出个还不算难看的笑容,入画见得她难得一笑,虽则不自然,却是发自内心的,不由莞尔,心里放松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心计
“我见云倾和入画姑娘这些日子倒是走得近”,林湄儿磕着瓜子,妩媚如丝的眼眸里闪过了算计,青笙点点头,叹了口气,“云倾对入画倒是不生厌,只是我看她对若华仍有心思,偏偏若华感情之事很是迟钝,察觉不了”,林湄儿凑过脸,压低声音,“我有个法子,可以让她彻底断了心思”.
青笙见得她那双狡黠的眸子,心里直觉没有好事,“林湄儿,不许使坏!”,林湄儿摇了下宫扇,妩媚的冲青笙抛了个眼色,说道,“日子寂寥,我自有主意”,青笙急了,喝道,“林湄儿!”,“别吵,到时候你还得感激我呢?”,林湄儿娇媚的一笑,扭着纤腰回了屋,兀自剩下青笙留在原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玉兔东升,淡月疏星,云倾练完了剑,径自躺在榻上,闭着眼,却难以入眠,从前她总是寸步不离端若华,即使夜里,都会守在不远处,只要端若华轻喊两声,自己就会立刻在她需要时赶到。所以,大部分时候,她都会直接躺在屋檐上,枕着手臂,看着满天星光,守着那盏灯熄灭后,方才安心睡去。
所以,无论是,冷宫时,青笙每夜苦苦在端若华窗前守候,还是二人定情后,青笙清晨溜到端若华的房中,还是后来二人的情意缱绻,都看在了云倾眼里,落到她的心里。总以为已是足够坚强的自己,仍然会心痛,难过时便逃得远远的,待心境平复后,再面无表情,状若无事地继续留在她身边,守护端若华已成为了云倾此生的宿命,再逃不开。
直到端若华终于下定决心出宫寻青笙,当众人安顿下来,当青笙那夜对自己说,离远些时,云倾赫然发觉自己已成为了多余的人,可是习惯很难改变的,习惯守护着她,习惯对她好,习惯已经深入到肌肤里,渗透到血液里,再改不了,也许此生,真的只能孤独了,云倾如此想到时,一张眉目如画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云倾猛地睁开了眼,从怔忡中回神,才发现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支白玉簪子,赫然是入画当日送她的那支,心里不由一惊,簪子险些滑落,又一把握在手里,拽得紧紧的,“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云倾立刻坐起身,开口问道,“谁?”,冷冰冰的愠怒语气似是有些吓到了来人,半响,方期期艾艾的说道,“云倾姑娘,入画姑娘邀你秉烛谈心..”,“知道了..”,云倾应道,听到来人离开的脚步声,云倾重新躺下,手指摩挲着簪子,半响,终于坐起身,开门出去了。
入画的屋子,云倾不陌生,曾受邀去过几次,可入画却甚少夜里邀她而去,大抵是那日给提起了往日的伤心事,想找自己叙叙吧,云倾有些烦躁的握紧了腰间的剑,又松了开来,她何时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除了端若华的事,她从来都不放在眼里,可为何一次次的对入画无法做到置之不理。
轻推开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让人心神一荡,只觉得浑身发热,云倾觉得有些不对劲,屏住了呼吸,推开了窗户,吹进的几缕微风,方减退了体内的燥热,她转头看去,杯盘狼藉中,入画扑在桌上,头埋进了胳膊里。
“入画!”,云倾上前轻拍了她一下,“唔..”,入画嘤咛声,缓慢抬起了小脸,双颊绯红,双眼迷蒙,樱唇微启着,脸上透着一股子媚意,云倾触电般收回了手,转身便要离开,“云倾..”,入画轻哼了声,用力撑着案桌站起了起来,脚步不稳的走过来,“云倾,我好热..”,小手不由的扯着衣襟,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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