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非常的细,系好之后魏易然特意整理了下兔子的毛然后把兔子都放到笼子里道,见我一脸疑问,魏易然解释说:“用红线系住是为了锁住五脏六腑的魂魄。”我问:“这样兔子的内脏就不会被吃掉?”
魏易然摇摇头,冲我一笑说:“这样……它就会吃不饱。”
我不知道魏易然这么做的原因,但是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背脊发凉,我很想问魏易然如果魅吃不饱会怎么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问出口,魏易然用眼神示意我跟上,锁好门将钥匙还给师兄后,我们便回了寝室。
这一晚我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件事,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后半夜魏易然似乎被我吵烦了,够着脖子低声道:“姜睿你特么能早点睡吗?想那么多做什么,快点睡明天还得早起!”我应了一声,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慢慢的有了困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大清早喊我起来,是要和我一起去实验室,谁知他竟然不慌不忙的去了食堂,我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跟着他,魏易然吃饭的速度非常慢,明明是一碗白稀饭,但是却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效果,足足吃了四十多分钟。早上本来就是人多的时候,食堂的位置又不多,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盯着我们,我不好意思干坐着,无奈又买了一根油条,慢慢的吃着。
魏易然突然挑了下眉,我一愣回头一看便见学长走了进来,学长看见我的时候,冲我笑了笑然后过来打了个招呼,魏易然突然问:“学长,你今天去实验室了?”
我不知道魏易然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不是应该我们自己去一趟实验室么?学长倒是没多问只点点头,表情有些严肃,他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本来是我负责的最后一天,结果又发现了一只死兔子,莫非养的几只兔子都得死吗?”
魏易然没做声,我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在学长并不是为了得到我们的回答,他只嘀咕了几句便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正想问魏易然接下来怎么办,却见魏易然已经起身,我一愣问:“你干嘛去?”
“上课啊。你还没吃饱?”
我心说,卧槽,你他妈大清早把我从被子里扒起来,然后在食堂磨叽了四十分钟,现在什么都不说就去上课?我正想发作,魏易然却抢先道:“等会边走边告诉你!”
我对他这句话最没辙,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离开的食堂。路上他倒是没卖关子道,这事不是魅干的,纯属就是人为,如果是魅干的,那一笼兔子都得死光。
我说:“不可能。学长不是说他洒了面粉但是没有发现脚印吗?”
魏易然冲我眨眨眼说:“姜睿你怎么这么老实,说什么你都信哪天被人卖了做媳妇是不是还心里感谢对方?”
他这话一出,我就想上去给他一脚,魏易然反应也快,见我动怒急忙道:“你就没有想过,学长到底有什么说漏了?”
我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是他自导自演的吧?他为什么这么做,最后还得他清理吃力不讨好。”
魏易然扫了我一眼说:“你傻啊。管理员干的活都是算学分的,中途放弃不干还得扣学分,但是如果是老师批准你不做,就不一样,学分照给你,还不用那么累。你觉得学长为什么这么做?”我一愣,没想到还有这茬,细想一下,所有的事情发生都只有学长一个人在,下午锁门早上开门,可是这么一想似乎又漏了什么,比如老师为什么会让学长不在管这事,老师为什么没有怀疑?难道以前发生过这事么。
魏易然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我两对视了一眼,魏易然道:“现在空想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去上课吧,如果以前真的发生过这事,肯定这个学校真的有魅的存在,这里恐怕埋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他说的非常的含糊,我本想细问到底埋了什么,但是转念一想我们学校的名声好得出奇,没听过有出什么事,甚至最近些年连自杀的事都没听说,这么一想说不定是之前有什么高人留下了什么东西,我们随意去动反而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魏易然:伐开心,今天没有豆腐。
姜睿:啊?你不是说你不吃豆腐,只喜欢吃肉吗= =
魏易然:呵呵
ヽ(??▽?)ノ大家好 我是勤劳的作菌者。
☆、番外 阴风
对于阴风,各地的叫法并不相同,形成说法也不相同,但是大抵都是被阴气冲撞了。我原来是不大清楚关于阴风的事情,甚至在之前对这个的了解,也仅仅是局限于阴风阵阵这词语。但是运动会时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对于阴风,以及宋岩有了新的了解。
运动会大概是在十月底举办的,第一天是个大好晴天,我和魏易然两个人虽然人高马大,但是对于这类活动都不敢兴趣,便什么也没有参加,虽说有硬性参加的规定,但是由于班里男生多,班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闲来无事我们又不想出校,我和魏易然,瘦子还有宋岩便一起窝在场地上锄大地,瘦子这货原来因为魏易然很少说话有些避讳他,今天和他聊了几句,居然如遇知己,两个人迅速的打成一片,甚至相互开起了玩笑。倒是一向很好说话的宋岩,似乎和魏易然看不对眼,两个人几乎没什么交流。
这一天轻松的厉害,我几乎就是在锄锄大地,扯扯淡,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等我晚上洗澡回来却见瘦子躺在床上呻|吟,我便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瘦子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下背就不能动了,一动就痛的要命。”
我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便过去看他,刚伸手碰了下他的背,瘦子就发出一声惨叫,“祖宗呦!你他娘的轻点!”
我道:“我就碰了一下,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撞了?”瘦子话还没说,寝室门就打开了,进来的是魏易然和宋岩,魏易然没有说什么,宋岩却凑过来问,“怎么了这是?”
我说:“瘦子不知咋了,整个背不能动了,动了就痛。”我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看了魏易然一眼,他的表情没有变,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擦着头发。这个时候宋岩突然伸手按了一下瘦子的背,跟着瘦子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我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就站了起来差点撞到宋岩,瘦子喊完就躺在床上开始不停的骂着,宋岩一脸镇静的道:“你这是撞了阴风。”
瘦子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喊了,努力的扭过来头看着宋岩。撞阴风这个说法我是第一次听说,不由也盯着宋岩看。宋岩似乎很得意,他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来帮你!”
宋岩边说边过去脱了瘦子的上衣,然后让瘦子继续趴着,自己则去书桌屉子里翻些什么,我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便挪到魏易然的旁边问:“什么是阴风。”魏易然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暗想,莫非是什么偏门的东西,竟然连魏易然也不知道的。
宋岩这个时候似乎已经找到东西,他踱步到瘦子的床前,盯着瘦子的背,却对我说道:“你问魏易然干吗,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告诉你撞阴风这玩意在农村比较多,你们没听过也是正常。”
宋岩说完就坐到瘦子的床边,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中居然拿着一枚铜钱。魏易然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放下毛巾饶有兴趣的盯着宋岩,宋岩也不在意,居然开始用那枚铜钱去刮瘦子的背,他的手劲似乎很大,几乎是刮一下,就有一条青痕,瘦子也惨叫一声。宋岩一下一下的刮着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起先瘦子还在惨叫,慢慢的似乎没了力气,只在那哼哼几句,我看了一眼,发现瘦子整个背都变成青紫青紫的,心说,宋岩这手真他妈黑。
宋岩的动作停下来我便问:“好了?”
他有些得意的说:“我出马还能有个不好的?来瘦子,起来让姜睿瞧瞧。”瘦子似乎并不想动,但是听到宋岩这么说,便挣扎的爬起来了,一问之下,果然不痛了,我便道:“你是没看见你的背成了什么样,一点不痛吗?”
宋岩这个时候打断我说:“姜睿这你就不懂了,那些青痕又不是我刮出来的,那是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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