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以上思考,哈利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但这个方法有点……滑稽。但是哈利可以保证他的目的一定会实现,里奥纳德身上可还负担着他们的一笔交易。这个方法由不得里奥纳德同意了,因为时机已经来临。
“所以——”男孩的声音提到一定高度,这引来了许多不只是他们学院的同学的关注,“——你就信了!”哈利不用看也知道维克托尔已经走到了离他们不到五米远的地方。里奥纳德吃惊地直视着他,像是在用眼神询问他在发什么疯。哈利直接无视对方的询问。
他推开面前的牛尾汤,像是生气了一般立马从长凳上站了起来。他的眼神冷若寒冰,每一个目睹现场的人都不由得抖了抖。教师席上唯一在场的道奇都被他们惊动了,他抽吅出了袖子里的魔杖,像是要预防哈利出手。哈利这时候听到他的右后方传来了脚步声。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哈利,发生了什么?”
维克托尔带着调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就像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他的甜言蜜语之中往往藏着软刀,会在应该的时候下手。里奥纳德的震惊完全消失了,他似乎打算静观其变。也许他是想通了哈利的方法,所以投向哈利的眼神才那么不情愿。他也站了起来。
“里奥纳德说了一些关于我的可怕谣言,维金。”他偏过头去看那比他高很多的巧克力色的男孩。对方温柔的眼神里隐藏着冷漠和思索。维克托尔根本不是来询问哈利的,他的目的在于离间他和莱斯特兰奇。顺其自然最好不过了。“也许他在哪里学了一些坏习惯。比如说,诽谤。”
“你真的在诽谤伊万斯先生吗,里奥?”维克托尔像在为他出头一般,站到了他面前。这下里奥纳德直接和扎比尼对视了。哈利注意到长发男孩的手在袍子底下握成拳头,哈利对他悄悄地眨了眨眼。
里奥纳德沉默地站在那里,目光回避着如今的级长。现在,几乎全礼堂的人都把目光投吅注在他的身上。这相当于是公开的羞辱。哈利微阖了一下眼睛,对不起。人们根本不关心莱斯特兰奇真的说了什么,他默认一般的不反抗在他们心中已经留下做贼心虚的印象了。哈利压下内心的愧疚。
扎比尼很满意这个对他来说极有利的局面。一石三鸟才是最好的计谋,既节约了成本有达到了目的。
“我对你感到非常遗憾。”扎比尼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我不得不为我自己的学院扣去五……不,十分。以儆效尤。”
自作聪明。
莱斯特兰奇在沉默了一会儿过后独自离开了礼堂,而看热闹的学生们都渐渐散去,只留下维克托尔和哈利他们俩。深色皮肤的英俊男孩坐到了哈利身边,他们谈笑风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火吅药味,连他们自己都像互相忽视了一般。
就在哈利喝下第二杯南瓜汁的时候,礼堂大门被“砰”地一声打开。肥壮的高尔红着脸冲了进来,在刚到斯莱特林长桌的时候,他就放声吼道:“海伦晕倒了!马尔福送她去了校医室。”
哈利和维克托尔的表现都平静得吓人。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从长桌上同时站了起来。
“我们的公主居然在约会的时候晕倒了,这听起来可真是不妙。”扎比尼的调侃却在哈利投下新的预感。看来扎比尼和马尔福的争斗再次升级了,海伦不幸做了牺牲品。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2018年9月6日,霍格沃兹,校医室】
这是个令人心情烦躁的学年开端,哈利听着窗外的风雨之声,一边看向远处被围起的病床。透过白色的屏风,哈利可以看见女医师忙碌的身影。而他们这边,斯科皮斯低着头靠站在哈利身后的墙边上,面色难辨。哈利和维克托尔占领了两张椅子,面对面地沉默地坐在过道的两边。而高尔则站在扎比尼的身边,活像个保吅镖。其他的围观人员已经被医师驱赶出了病房。但是面对执意不走的四人,她严厉的表情也没有作用。
哈利低头看着他随手带来的那本《极致黑暗美学》,完全无视房间里尴尬的沉默。所有人至多能听见滂沱大雨洗刷城堡石壁与窗户的声音,就连呼吸声都压得极低。
屏风被移开了。
小庞弗雷夫人用极快的脚步移到他们面前。她开口后的声音带着责怪与质疑,但因为害怕影响病人的休息而没有完全释放音量。
“马尔福先生,请问今天罗瑟小姐食用过花生吗?花生酱也算。”
靠在墙边的斯科皮斯走到校医面前,他的眉毛因为疑惑而皱了起来。
“没有。因为我知道海伦对花生过敏,在食物方面我都尤为注意。”
“但是罗瑟小姐的病情症状显示的就是过敏,马尔福先生。她差点因为过敏而心脏停跳!”庞弗雷夫人显然不相信马尔福的证言。她责怪的眼神像老鹰一般,但哈利相信她是出于对病人的担忧。而他对面的两个人却不是这样想,维克托尔若有所思的表情,和高尔憋红的脸相组合,哈利可不觉得他们是在忧心那位躺在床上公认的斯莱特林公主。
“你是故意的,斯科皮斯!”高尔像一只狗一样地吠叫起来。他豆子一样的小眼滑稽地挤在一起。“我看到你昨天才在和罗瑟吵架。她求你陪陪她,你却从来不关心你的未婚妻!”
庞弗雷夫人的眼神正式变成愤怒了,她几乎立刻瞪向了斯科皮斯。“如果这是真的,马尔福先生,那么情节就太恶劣了。我会给罗瑟小姐和你的父母写信,告知双方的家长。”
斯科皮斯不屑的眼神扫过对面的两人,他对校医的指控似乎并不在意。“如果你有些脑子,高尔,就不会编出这样的谎言。如果我和海伦真的吵过架,也不会在你看得到的地方;如果我真的故意给海伦吃花生,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马尔福家族的咏叹调似乎被他发挥到极致,那张英俊的脸上再次闪烁着由血统延续的高傲。他浅色的眼睛带着冰冷的笑意与嘲讽,似乎在看鞋底的污秽。
高尔的气势立刻就降低了。但是作为一个完美的打吅手,无论是在为谁效力,他都得保持在前面挡枪的姿态。不然,他的跳槽很快就会失败的。来自意大利的扎比尼家比起马尔福在某些方面更有洁癖。
扎比尼以打圆场的姿态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哈利发现他和斯科皮斯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相互错开。男孩的手指在袖子里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魔杖,有意思。
“我相信斯科皮斯不会对海伦做这种事,夫人。”他这句话的倾诉对象似乎也抑制住了自己的怒火,但是斯科皮斯在她心中大概从此有更加不好的印象。如果哈利没记错的话,公众眼睛里的小孔雀一直都是自负到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加上今天这笔,斯科皮斯会更招人恨。
他的跟班以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新老大,但是他的地位注定了他只能跟随维克托尔的指示。他们在不久之后便对庞弗雷夫人告辞了。在告别之时扎比尼仍然对哈利扔来一个颇有暗示的微笑。女医师似乎已经有了逐客之意,斯科皮斯在和她客套了一番过后,拉着哈利离开校医院。
斯科皮斯的表情阴沉地接近扭曲,哈利拍了拍他的肩膀。
“海伦不会有事的。”哈利只能这么说,他的表情自进入病房之后就没有改变。这时候暴风雨像是更加疯狂,远处的禁林随着天神的愤怒如海浪般摇摆起伏。哈利他们走在二楼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连同灯光都随天气暗淡了不少。
“有事的是我。”斯科皮斯突然停了下来,他猛地转向哈利。高个的男孩此时的眼睛里近乎只有瞳孔和眼白。“你有把握吗?”
哈利像是听了笑话一样侧着头看向他。“什么把握?”
“扎比尼家族想要代替马尔福做魔法界的第一贵吅族,我要证明那不过是他们父子的幻想。”斯科皮斯向他走进了一步,他的眼神比起一周之前的他有了些许改变。哈利看得出来,家庭和校园环境的巨变让这个小贵吅族瞬间成长了很多。他就像一个生长在沼泽里的幼枝,不得不极速变化自己去适应恶劣的环境。“你有能力代替我的位置,那么清扫扎比尼那样的小丑也该势在必行。”
“既然你相信我的能力,为什么还要问我,斯科皮斯?”哈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的脸上戏谑的表情却没有因此改变。该死,他的语气越加让他有些讨厌自己了。不知不觉间,他感染上了伏地魔的恶习。难道一片的魂魄栖身的容器也会反作用于本体吗?
“因为……”斯科皮斯朝他走近了好几步,他的脸上因为内心地挣扎而浮现了几丝晕红。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那雪白的利刃似乎刺入了远方大地的心脏。不然,为何马尔福的身影看起来像是颤抖了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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