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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一块儿走到江边，坐下来聊人生聊理想，那种感觉还蛮不错的。

记忆中会做这种事，好像都是读书时候的事儿了。那个时候比较闲，而且人年轻的时候，都挺能折腾的。

比如大半夜去看午夜场电影首映啊，比如在ktv一唱就整个通宵啊，比如一群人嗨完后扫荡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啦，比如闲得蛋疼地在平时非节假时期就买礼花在零点放啊，比如一群人在外边儿冻得哆嗦地等待网上盛传的xx座流星雨啊。比如一群人每人买上一罐黑啤坐江边聊感情史，说到‘我爱她她爱他就不爱我’之类的事情后痛哭流涕什么的啦。

虽然那样的生活有点儿二，但还是让人觉得蛮怀念。

江边不同于别处，夜风将撩拨着寒气，有些冷，不多时，顾恩楠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

“王蕊，你还记得陈剑么？”顾恩楠想了想，然后问。

“哦，记得，我从来没见过那么贱的男的。”王蕊摊手。

“其实那时候他挺喜欢你的，经常都会在我面前旁敲侧击地询问你的喜好。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当他真到了你跟前，就变了。”顾恩楠一边抚着大公仔的耳朵，一边说。

“是么？我只记得有一次他在教室里面当着大家的面说我声音难听，叫我不要唱歌了。”王蕊挑眉。

“所以他真的很不擅表达，而且容易弄巧成拙，也许他的初心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顾恩楠望着黑乎乎的江面说。

“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替他说话？”王蕊反问。

“不是替他说话，只是觉得，你有时候也太神经大条了一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谁喜欢，可是你自己还毫无意识。这样的话，其实有时候会错过挺多东西的。”顾恩楠说着，伸了个懒腰。

顾恩楠正常的时候，还挺像个哲学家的。

说起来，她曾经也担任过一个心理小组的组长来着，虽然只做了短短两个月，但还真为班上不少‘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孩子解决了心理难题。

“嗯，你说得对。”王蕊点头。

这时，坐在顾恩楠旁边的乔梦萧确实把大公仔垫在身后，整个人抱着后脑勺躺了下去。

“你困了？”顾恩楠问。

“美，我在看星星。”乔梦萧回答。

“你是高月附身了么？”顾恩楠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嗯？”基本不看动漫的乔梦萧果然不知道这个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