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逃了,你们不会回来了吗。”祁沐封悠闲打断,毫不知错。
“你还狡辩!”辰维甩了缰绳一脚踹来,灌了真气,带起飞石无数。
“我受你一拳是敬你为兄长,你要治我的罪,我定不服!”祁沐封窜起,往辰维后背掠去,必须得转移战场,别让碎屑伤了晚知。
“我就怕你沉不住气,昨日还带信让你必定守住营地,还没隔一天,你就给我闹了这么一出!你说,乌木令牌你接了没?”辰维嘴上训着,手中也不闲,掰了道边枝条做剑就往祁沐封肩头戳去。
“接了啊,也没丢,还放主帐里呢。不信你回去看。”祁沐封风轻云淡地躲着,不接招。
“你个混账东西!那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放一边儿的么!”辰维咬牙切齿,知晓他腰腹受伤,便也不往那儿打。
“我且问你,你现在过来教训我,又是谁带着兵呢?”祁沐封用眼神无声对晚知安抚着,不是真打,只是气不过,陪他稍微比划着,撒气。
“能比的了么!”辰维自然明白他的用意,自己也的确是折回,让旁人先走的。
“怎么比不了,我再问你,兵要带到哪儿去?”祁沐封快人快语,又接连问着。
这时晚知受不住冷风一灌,俯在马背上咳了起来。祁沐封忙摔了袖子,迎着辰维的掌风,抱着不死也内伤的决心,唉,挨打了就算完了是不是!
辰维见他不抵抗,赶紧收了势头,也看到胸口剧烈起伏的晚知。
“你让我守营地,我守了啊。方圆数十里我敢保证没有朝廷的人马了,你还要我怎么样。说好了救鸣皓,如今鸣皓也回来了,凡事就不能通融了么!”祁沐封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马,抱紧晚知,心疼地轻吻着。“乖,是不是难受的紧了。”
“你说清楚,是出什么事了?”辰维一时噎住,祁沐封说的是实情,自己有些倔,一时磨不开面子。
“顾老病了,我们赶回去看看他。”祁沐封叹了口气,取出在马腹边挂着的水囊,拧开抿了口,还是温热的,递给晚知。“乖,不咳了就润润嗓,别急着喝。”
辰维见他那模样,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虽气,但也猜到可能紧急。“带着点人吧。”
“暂时不用,还不知道……”祁沐封后半句便不再说,等晚知平息了些,接着道:“我们急着赶路,便不奉陪了。”
“小心点,过了前面小城就换装走水路,回来再跟你好好地论罪!驾!”辰维转身上马,撂下一句就扬鞭走远。
“好受点了么?”祁沐封捏了袖子擦去晚知唇边的水渍,温柔道。
“哈哈哈,我装的,厉害不?”起初是装,可后来真受了凉,止不住了。
“不厉害,再敢这样我还打你屁股!”祁沐封揉了揉他垂下的脑后长发,将人按在胸口。“你一咳,我的心里都难受的像刀割一样,还不如剜了我的肉去。”
“别想了,我真是装的。过几天就好了。”晚知趴在他怀里,温暖无比。
“嗯,你手伸我衣服里,咱这就接着走了。”祁沐封放好水囊,握了缰绳要走。 。
“别,听辰维的,咱就在这儿换了衣服吧。他打这边来,应是知道情况的。”晚知麻利地扯掉发冠,长发披散着,戴上帷帽,再将包裹捆在肚皮上,一气呵成,娇滴滴地冲着祁沐封道:“相公,我美么。”
“……”这是跟哪儿学的!刹那间就成了个大肚婆娘是闹什么!
“相公……”晚知撅着嘴,不乐意了!老子都如此牺牲,你能不能适当配合着点!
“很美。不过……如果你能在那个时候这样叫我就好了。”祁沐封心神荡漾,不禁联想起若是在床上,如此媚眼如丝地叫自己……相公……那是何等的情!难!自!抑!果然是好主意!
“赶路,快点。”晚知立时收了那撩人的小表情,催促着。
“再叫一声。”祁沐封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将碎发挂在耳后。
“不叫!”
“那好吧……”
按照辰维的指示,俩人在码头扮作回娘家的夫妻,出手阔绰地包下条运货的船,往江阴去。
“船家,大概几日能到。”祁沐封本没打算走水路,骑马能跑的快些。可辰维这样说了,许是有追兵或是埋伏,总之定是有些道理。再者晚知身子弱,在船舱中,能遮风挡雨倒也还好。
“这个不好说,你看湖中大多结了冰,有些地界儿不好走啊。要不是看你们小俩口出门不方便,我就不接你们的银子!你看看这天儿,阴沉沉的说不好这雪就下下来了,泼出去的水马上又给冻上。诶诶诶,你还别不乐意听呐,眼瞅着都要过年了,我婆娘还等着我回家的。”看着老实的中年人边熟练地解着绳索,边一手划桨。
“呵呵,多谢。”祁沐封好脾气的客气敷衍了。
“那你干嘛还出来啊,回去过年不得了。”晚知有些来气,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码头上又不是你一家的船,再说你还收了我们五两银子!这比正常的船费多了不少好么!
“哼!我就是回去啊!我婆娘在江阴啊!”船家也不乐意了,翻着白眼反驳。
“噗……”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