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巨物在饱满臀肉之间摩擦几下,又往腿根嫩肉里抽插起来,叶真仰躺在被子上,眼睁睁的瞧着一根青筋缠绕的肉棍在他腿缝里探出了硕大的龟头,来来去去的越插越快,还时不时撞到他身下淡色的阴茎,受不住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哇——’一声大哭起来。
好一会儿,腿缝嫩皮儿磨得都泛红了还不射,他那根东西也颤巍巍立着,被贺骁包在手里撸动,顶端小孔忽被手指抠弄,快感直冲天灵盖,泄了精。
捂着眼睛不敢再看,贺骁将他两腿架在肩上,捏揉着大腿肉凶猛挺动腰胯,室内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直抽插了百来下才终于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拉开他遮眼手臂,贺骁又是亲又是哄的温存了许久,最后握着他的手又打了一炮出来才略微满意的抱他去浴室,洗去身上浊污后怀里一搂,关灯睡觉。
第49章 暖炉
叶真赤条条的窝在贺骁怀里睡了一夜,秋日的早晨清冷寂静,他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脚下忽踏空,惊醒时天还没亮透,朦朦胧胧的房间里只有脑后绵长沉稳的呼吸声,察觉到光裸后背贴着男人胸膛,才恍然想起昨夜之事。
脸上一热,悄默声的吸了一大口冷气。
昨晚贺骁发泄完了抱他去冲澡,冲完衣服也没给他穿就裹了个大浴巾往肩上一抗,他蹬腿抗议,屁股蛋上挨了一巴掌,而后便是同衾共枕,肌肤相贴,他臊得不敢乱动,贺骁也不惯说肉麻情话,只亲了他额头一下当作是晚安吻,没一会儿暖黄的床头灯也熄了,眼皮昏沉安然睡去。
他是大雪天出生的,打娘胎里带的体虚脚冷,入了秋不管盖多厚的被子,只要一觉睡到天亮脚趾多半是凉的,且在国外入冬很早,积了雪异常寒冷,经年累月他睡觉便喜欢把被子捂过脑袋,勾着膝盖缩成一团。
窗子缝飘进一丝寒气,他下意识拽高被子,身后人似有所察觉,横在腰上的手臂动了动,温热手掌揽在他肚皮上抚摸两下,将他搂得更紧了。
叶真靠着他,两只脚掌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浑身热乎乎的像靠着个暖炉,回忆一闪,仿佛还是小时候,贺骁也这么抱着他睡过觉,想着想着手便情不自禁握住腹部的大掌,忽听耳畔传来沙哑的低语:“真真…”
只唤了一声便没动静了,似呓语,叶真扭头看他,英挺的浓眉微皱,并没醒。
“嗯。”叶真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回应,也不知回应给谁听,像个无聊又执着的傻瓜。
翻身投进男人怀里,渐渐竟又睡去,再醒来时只见一人背光而立,上身套着件衬衫还未系扣子,下身只穿着内裤,正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
“贺骁…?”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又大声了一些:“哥哥。”
贺骁抬眼看他,沉声对手机说了句:“等会儿我带他过去。”就挂了,上床来拉高被子捂住他赤裸的肩头,不禁意摸过细白脖子上的斑斑吻痕,柔声问:“醒了?衣服放哪个柜子,我拿给你。”
“最左边那个,”叶真虚着眼睛探头看他翻找,“就那个黑色毛衣吧,肩头有雪花的那个,我妈新织的,可厚了。”
贺骁另拿了一件衬衫给他穿里头,叶真本来不明就里,既然他拿了便穿上,刷牙时镜子里瞧见了脖子和锁骨上的点点暗红才恍然大悟,不由得鼓起腮帮子对旁边同样在刷牙的贺骁做了个鬼脸。
轻松惬意的周末,一缕阳光照在窗台边漂浮的尘埃上,像蝴蝶振翅抖下的金粉,叶真站在窗台边,晒得四肢慵懒,灶台上小火慢煮的砂锅里飘出一阵香甜,南瓜糯米粥快煮好了。
和他这闲散人不同,贺骁像是有处理不完的事,这会儿又在书房了,叶真隐约察觉到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果不其然,吃过早饭后贺骁就带他出了门。也没说是去哪,叶真倒也不问,反正S城他不认得路,直到车子停进医院里,他才好奇问了一句:“谁病了?”
贺骁抓过他手示意他别急着下车:“一个小男孩。”
“哦…”叶真心中疑惑,又问:“什么病啊,严重吗?”
“严重。”
叶真被他严肃的表情唬得一愣:“他是你什么人啊?我…能帮到他什么吗?”
贺骁没有回答,直接带他去病房看了那个高强度化疗后一直在昏睡的男孩,骨髓瘤导致的贫血,稚嫩的小脸上苍白泛黄,又加上腰部胸腔处骨痛难忍,这样熟睡能比清醒时少受些罪。
瞧着才十岁左右的年纪,躺在病床上瘦小可怜。
虽是陌生人,叶真看了心里还是难受,贺骁带了他到走廊僻静处,他怏怏的不说话。
“还记得冯玲玲吗?”贺骁问。
叶真略一回想:“…记得。”是陆娜的私人助理,给他下药的姑娘,呐呐道:“怎么突然提起她?”
贺骁瞧他一副吃了亏也不当回事的样子,皱眉沉默片刻,告诉他这个男孩就是冯玲玲的弟弟,家里贫困,父母都在偏僻山区,因要省钱给孩子看病,连过来的路费都舍不得花,至于冯玲玲,她说是为了给突然病重的弟弟筹钱才做了下药之事。
叶真讶然,忽然急问:“那她人呢,不会扔下弟弟跑了吧?病房里都没人陪着怎么行?他还那么小…”
“没跑。”贺骁冷声道:“在派出所呢,给你下药证据确凿,我可不打算放过她。”
这么一说叶真更急了,拉着他手臂要走:“其实我也没怎么,那…那要不然算了吧,让她快回来呀。”
贺骁心头猛然窜上一股无名火,一把将他拽回来,语气有些凶:“我特么…我就知道你要这样,到时候冯玲玲求一求你,你立刻就要原谅她了是不是?那以后随便谁都可以欺负你了,你就不怕?”
叶真张了张嘴欲狡辩,可想到那小男孩实在可怜,如何狠得下心?此刻也顾不得楼道间偶有人经过,主动搂住贺骁等待他平息怒火。
贺骁叹了口气深觉无力,他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叶真就是个软皮球,踢一脚都不带蹦跶的。其实为了这个病重的孩子,若不是昨晚张洮自作主张,他也一直犹豫要不要报案,冯玲玲是小,背后的丁存才是个疯狗,一次不成,保不齐以后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再说丁存和叶真互不相识,为什么要下手做这种事?
查了半天,原来叶真那不负责任的爹和丁家有仇,一家子关系乱七八糟,贺骁越查越胆战心惊,连八年前叶真失踪都是丁家干的,此时回来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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