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噢。”何落丧气地认命地说。
陆堇霜的两只手圈住何落的脖子，最后决定亲吻上她被打的脸颊，舌尖循着她优美的线条上上下下。何落的睫毛颤动。她没有用欠扁的表情应对，而是有几分陶醉。
白凝几天后和陆堇霜说起这事时仍是大为纳罕。
“你是怎么把她变成M的？太厉害了吧！还是说，何落对你动了真心，心甘情愿被你蹂躏对你各种无私奉献？”
“她多半是装的，你别忘了，她那个人有多狡猾多无耻。”
“小姐，她可是把第一次给了你啊。”
“她的性格一向古怪，我要是不留心些，遭殃的人恐怕是我。”
白凝喃喃道，“这种尤物，让我遇上的话，我也认了！还有啊，你那天吻她吻得很高兴，我想……”
陆堇霜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叫道，“我不会对她用真情的！”她匆匆收了线，在房里来回踱步。
晚上何落来之时，手捧一袋苏打饼干啃个没完。
陆堇霜给她开门时被呈现深蓝色的星空所吸引，何落搂过她，惬意地和她坐在台阶上。
“星星的组合形态会变，要跟谁去抗议呢？”何落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离我们太远的就别去管它了。”
“堇霜，有时候，我感觉你离我很远。”何落捏/弄陆堇霜手腕上的丝带，又大笑，“唰一下！钢截利落，不见了。”
“不会不见。”陆堇霜说，“我不是流星。何落，一旦我爱上一个人，说什么我也不会不声不响地消失，即使不得已要走开，我也会拼了命回来。并且，我会把她刻在心底，牢牢的……”她笑道，“我的爱情观是很传统、很保守的。”
曾经是。
“真好。”何落应道。
“嗯。”陆堇霜意兴阑珊地说，“累了，进屋吧。”
“小堇霜~等等我。”
交心时刻太可笑了，我不能动摇信念。陆堇霜坏坏一笑，如同一个优雅的疯子，她肆意封住何落的唇，把她按在墙角。
“小堇霜、你这么、饥渴……啊。”
陆堇霜的手钻进何落的裤子里。何落的胯部颠动了几下，脸色惨白。
“痛。”她浑身颤抖。
陆堇霜充耳不闻，手指在何落的幽深缝隙中抽/插施虐了十来回，何落快站不住了，含羞带泪，“痛痛痛……小堇霜~你怎么回事……”
一再觉悟，一再失守，一再轮回。
还要煎熬到几时？
无需太高的智慧，却需要太多的花招儿心眼儿。
认了吧，认了吧。
陆堇霜愿意与何落在无底的黑暗中沉沦。
痛得好。陆堇霜心道。
第11章 化不开的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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