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错词了!”柳诗诗忍不住掩口一笑。
“总算看到你笑了!”凌珈惊喜地欢呼,“不枉我特地带你出来!”
两人漫步在春日柔和的风中,柳诗诗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殿下,今天三皇子好像也要来看舞,我们这样跑出来真的没有关系吗?”
“叫我凌珈!”凌珈严厉纠正,然后又满不在乎地说,“不用管他,我们玩我们的!”
柳诗诗低头不再提这件事,心里却仍免不了有些不安。
这时候,凌珈却突然问了个不明所以的问题:“诗诗,如果有人抢了你的东西,你会原谅他吗?”
柳诗诗想了想,说:“如果对我来说,那个人比被他抢走的东西重要,我就原谅他!”
“你看,迎春花!”凌珈指着一束嫩黄的花朵大叫,“我有一年没见到它了,好想念它呢!”说着便蹬蹬蹬地跑过去摘。
柳诗诗在心里暗暗说了句:“孩子气!”
*****
若给这世上最难缠的人排个榜,凌珈的名字绝对不会被漏下。自那天踏青之后,凌珈就三五不时地变着花样去纠缠柳诗诗,胡乱指点她的舞步,耽误她的表演,霸占她的床铺。出人意料地是这些非但没有害柳诗诗失信于观众,反而给她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使她的身价翻倍上涨,不久便顺利坐上了京城第一名妓的宝座。
这天的床铺之争凌珈终于因为不舍得魅力倾城的娇弱身体过于劳累而落了一次下风,回宫时天已经快要黑了。凌珈正准备偷偷溜回自己的惜云宫,不料半路上却被燕国皇帝,宇文宣和堵了个正着。
“父皇?好巧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凌珈立刻露出谄媚的笑。
宇文宣和却早就不吃她那一套了:“今天又溜去哪里玩了?”
“儿臣今天去了城西拜菩萨,庙里的槐花都开了,飘得方圆几里都是香气,父皇你看,儿臣还给您带回来一串!”凌珈献宝似的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金色绣袋,打开后里面是一串有些许萎焉但依然闻得到香气的槐花,递给宇文正成。
“难得你有这份心!”宇文宣和笑着接过,“但是正事还是得说,你是不是又和那个叫什么诗诗的妓女一起去的?”
凌珈的表情立刻和那花一样焉了下来:“父皇,你不要这么说人家嘛!”
“怎么,还不让朕说了?”宇文宣和严肃了脸色道,“凌珈,你也不小了,该懂点事了!你是公主,她是妓女,你们的区别好比云泥,成天腻在一起成何体统?”
“父皇,您对诗诗有偏见!”凌珈撇撇嘴说,“诗诗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又温和善良,哪里比那些大家闺秀差了?更何况她家本也是,不幸落入青楼还能洁身自爱,卖艺不卖身,儿臣佩服她还来不及,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辱骂她?”说着说着,大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花,将落未落。
对于这个小女儿,宇文宣和向来毫无办法,只好柔声安慰:“好了,朕也没说不让你去找她啊,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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