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呆得时日久了,除却同子非聊天也做不了多有趣的事情,甚至还不如在书斋里的那段时光来得有趣。子非并不怎么说话,也不大管店铺的事情,于是我闲得发慌时,便替他招呼一下店里的客人算是打发无聊时光。
子非时常拿着一个玉制的酒壶,一面闲闲地饮酒,一面饶有兴致地瞧我招呼客人。说来奇怪,他那酒壶里似乎永远都装满了美酒,喝上一天都足够,且他自己也奇怪得很,眼神一向清明,怎么喝都不会醉似的。
于是我推想他拿着那酒壶就是做做样子而已,顶多偶尔呡一小口。至于他为何要做这个样子,我委实想不明白,也不愿胡思乱想致使自己最终脑仁儿疼。
我好奇那壶中究竟盛着怎样的琼浆玉液,使得子非终日壶不离手。
也或许,那酒壶也是他那孪生兄弟送与他的?
想到这里,我便又是一阵莫名的胸闷气短。
我皱住眉头,送走了一位客人,方转过身,看向兀自闭目养神的子非,道:“能不能叫我喝一口你的酒?”
话说出口,我发觉自己的口气不怎么和善,我清了清嗓子,轻声道:“其实我只是想尝尝酒是个什么滋味。”
“活了三百多年,你竟连酒都未曾尝过?”子非睁开眼,眸中现出点促狭,“若是没尝过,还是莫要尝我壶中的酒了,我这酒酒劲儿大得很,你招架不住的。”
我觉着他在鄙视我。
这些日子过得闲适自在,甚至有些无聊。我向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一旦无聊起来,便会想法设法折腾出些事情闹腾闹腾。
于是我轻哼一声,难得胆肥挑衅道:“你喝了都醉不了的酒,我喝了更不会醉。”
子非晃一晃手中酒壶,剩下的半壶酒液便随着他的动作响动起来。
与子非和睦相处的一段时日,使得我忘却了从前他的残暴手段,我的胆子确然是一日比一日大了。
我撇撇嘴,便要去夺他手中酒壶。
子非手腕一动,避开了。
不知从何处取来一颗黑漆漆的药丸,他递给我:“吃了这个,我便叫你喝酒。”
我瞥一眼那颗瞧着就很倒胃口的乌黑药丸,不认为那是个可口的好东西。我摇摇头,果断拒绝道:“我又不曾生病,吃这个做什么。”
“管那么多做什么?”
子非小声嘟囔一句,我听见了,便狐疑地盯着他,想从他眼里瞧出些阴谋阳谋的痕迹。便是这个时候,子非难得冲我笑了笑。仍旧隔着一层轻薄的紫色面纱,面貌轮廓隐约若现。我离得近,便生出一种仔细看兴许能看清他容貌的想法。我只盯着那一层面纱,却终究瞧不清被遮的住半边真容,只见那细致的眉眼,与眉心处几乎灼眼的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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