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重复第二遍的时候语气不那么友好了,可花重明不识抬举,还是死钉在墙上不动,非常不要命的挑战“它”的下限。
“我再说一遍,你过来。”
俗话说事不过三,要是还不顺“它”的意,不知道要被撕成多少碎片。花重明赶紧冲上前去跪倒在地,头磕的震天响:“小的知错了奶奶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的儿子,平时吃喝嫖赌半点不沾生活习惯不知道有多好……”
“它”似乎并不喜欢听他讲这些,很粗暴的打断了他的废话:“你叫什么名字。”
“花花花重明……小的知道这么个贱名字肯定没奶奶您的好听……”
话还没说完,花重明就感到“它”情绪有些不对,可这似乎就是“它”性格的诡异之处,气的越厉害动作反而越温柔,就连扶他起来的架势都像在扶一只弱不禁风的花瓶,要多小心又多小心。
“它”拉着他的手向前走了几步,花重明一直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它”一眼,生怕再见着什么骇人的怪物。可那只拉他的手却着实好看的很,葱白细腻,玫瑰色的指甲,饱满的月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
“它”的目的地是那张不知镶嵌了多少珍珠宝石的大床,刚走到床边,“它”便将花重明狠狠摔到被褥间,转身背过他脱起衣裳来。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妖红撒着牡丹花的棉袍,孔雀蓝用了上等绸缎的外衣,枣色嵌着金线的的中衫,一件件被“它”从身上脱下来,悉数扔到花重明面前,就像猫玩老鼠一样,“它”似乎就是要把人逼到绝望,又好心的给根稻草,再连同最后的希望一起掐死。
衣服脱的越来越慢,最后干脆不脱了,可这回不是“它”在耍什么把戏,而是……
“姓花的,过来,这扣子解不开。”
花重明只好硬着头皮爬过去,这一抬头正对上那一双浅灰色的眸眼。
如果这就是“它”的真实面目,那死在“它”床上也没什么后悔的。
那瓷白干净的肌肤绝对足以让任何一个凡尘女子妒忌到吐血,眼若桃花妖媚万分,两片水色薄唇更让人想入非非,“它”的本来面目,竟胜过任何一张画皮。
同样是死,我上辈子一定积了很大的德,能摊上这么舒服的死法。
嵌在纯白里衣上的扣子确实很难解,明明是个四处勾引男人的妖魔,穿着打扮却这么保守,要不是有那一张张美艳绝伦的画皮,恐怕“它”早就饿死不知多少次了。
花重明在心里默默抱怨着,解来解去还是没弄开,最后他只好用哀求的语气问道:“姑奶奶,能不脱么?”
这么一说“它”脑袋上似乎冒出了几缕青烟,气得一把拽掉那翡翠扣子,赤身裸体的站在花重明面前。
“男、男人……”
妈呀,居然是个男人!
这下花重明脑海中的“积德论”顿时化为一堆渣渣,什么狗屁女鬼,亏他还有心思想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潇洒句子,长着这样一张脸的,居然是个男人!
“我叫白泽,是这座雪山的王。”
他说这话时的气概简直可以和当年叱咤风云的战神逐鹿相媲美,只是如果不是赤条条的话,也许会更唬人些。
花重明以前也听过“白泽”这个名字,昆仑山上威风凛凛的上古神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达万事又气盖云天,骑上去不知道有多拉风。
于是可怜的神兽白泽就这样被没礼貌又没文化的花公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白大人,你不杀我就是为了召我来这里,给我当坐骑的?”
“当然……不是。”白泽一个脆生生的爆栗弹上他脑门,对方立马飞下床去,可怜巴巴蹲在墙角看他,“我问问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暮雪境的居民要是世世代代住在这儿,即使被我妄加杀戮,也没有一个人敢搬出去?”
花重明当然不知道,他来暮雪境的时间还没认真工作的时间长,那一副傻相显然令白泽很满意。
“我再问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暮雪境万年冰封,从来没有春天的到来?”
花重明再次不知道,这次的傻相比上次还让白泽满意。
“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会突然开始对这里的生灵大肆屠杀,连孤魂野鬼也不放过?”
这次白泽没有让他疑惑很久,对于这个隐私问题,他似乎很乐意解答,“因为我愿意。”
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让花重明大为窝火,但无奈现在自己的小命还握在这个人手里,他也不敢一拳上去打歪那张欠扁的脸。
“不知道你上山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暮雪境所有的住民心口都有一个凤凰刺青?”
“黎沫说,纹身是他们家族的传统。”
“他在骗你,那是胎记。”白泽别开眼,缓缓走上前去,将花重明衣领高高提起,反手一挥将他甩到床头,自己也随即压到他身上,浅灰色的瞳仁顿时充斥着危险的气息,“是‘杯雪’里封印的怪物给暮雪境居民世世代代烙上的咒印,而你——你本就是境内的人。”
说着他解开花重明胸前的纽扣,他心口那形态模糊的胎记顿时闪现出一道诡异的光芒,渐渐幻化成一只凤凰的模样。
“不可能!我爹是汉人,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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