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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肉滴,这文没有肉滴,我画仙姿,有肉我都觉得亵渎

☆、第 3 章

杀阡陌记得将小徒弟从卜元鼎拎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却发现,带自动修复功能的小徒弟却没有半分自愈的现象,依旧一身的血衣,身体冰凉,额头却烫得惊人,紧闭的唇早已干裂出一道道伤口,眉头微皱,双目半阖,迷迷糊糊地冲着杀阡陌喊:“…师父…”。杀阡陌骇了一骇,心好像被什么揪住了,不及细想,立刻大把的内力输入白子画体内,却并不见任何好转,反而见他眉拧得更紧,恍惚中,听见他喊疼,半阖的双目隐含泪光,这下好了,小徒弟难得一次的撒娇,那一声痛呼,那一点水雾,一下撞疼魔尊大人暴躁不羁的心,整个人都慌了神,只得半抱着他,焦急地问道:“哪疼?哪疼?疼得厉害吗?怎么回事?不是不死不伤吗?”他堂堂魔尊,杀人不眨眼,哄人还真不拿手,只得大吼一声:“单春秋!”

魔界大管家应声而来,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从魔尊大人手中抱过白子画,爽利地除了衣服上药包扎,再塞进被子里:“圣尊,少尊现在是凡人之躯,气虚体弱,这等外伤,上上药就好了,以后若无内伤,还是少输内力为好,只怕他承受不了,反不利伤势!”是的,他的魔尊大人是个除了美貌和魔力在六界无人能敌,其他生活技能为渣的人,若不是白子画受神的诅咒,不死不灭,就这样的,早被折腾死了吧,问题是,就算被折腾死了,他家魔尊大人应该还会一脸无辜和痛心,大呼小徒弟,你怎可离师父而去,留下我一个人独美六界!

魔尊大人挥挥手,让单春秋退下,他才不喜欢他的大护法一边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一边还冲他说教,不就是生个病嘛,别人看得了,他还看不了?想着,又有点心疼的看看他的小徒弟,心里很是不明白怎么这次他的伤没有自愈反而严重了,难道是因为被关在卜元鼎中?杀阡陌摸摸白子画的额头,依旧烫得很,他慢慢倚着白子画身边斜躺,一手运了运气,手心温度陡降,盖在白子画额上,这下,该能降温了吧,却不过半响,白子画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冷,杀阡陌连忙放下覆在白子画额上的手,摸摸他的身体,果然冰得可以,当下袍袖一裹,将白子画整个人裹到胸前,这下该不冷了吧,下巴摩挲白子画的顶发,柔顺温和的触感使他心情大好,又用手揉了两下,生病的小徒弟真惹人疼,动动手,将人裹得更紧,出奇的心安,慢慢地进入梦乡,在梦里,岁月静好。

白子画第二天伤势就已经大好,脸色虽还有些苍白,但并不妨碍他活蹦乱跳了,当然,我们的长留上仙并不是个活蹦乱跳的人,此时正在和自己一头乌发纠缠当中,今早他在师父的怀中醒来,倒是略有些吃惊,自从自己慢慢长大,师父也早就给他另辟了宫室,再不曾像幼年一样睡在一张床上,何况自己还枕着师父的胳膊,脸贴着脸,形态那般亲密,白子画脸红了一红,见师父睡得正熟,悄悄起身,回到自己的宫室,那里早已备了膳食,再后来,他就坐在镜前和自己的头发开始纠缠,在束发束得快失去耐性的时候,终于束起一个歪歪扭扭的发髻,刚要松口气,一道劲风划过,长发泼墨而下,白子画转过头,看在杀阡陌眼中,人美如画,当然,如果忽略掉白子画正在抽搐的眼角的话。

“黑子?恼啦?”杀阡陌走近,揉了揉白子画的头发,笑咪咪地道,“来,师父帮你束!”如此温情脉脉的杀阡陌,却引得白子画满头黑线,他怎么会忘记他的师父大人从小给他折腾出来的发型,灵蛇髻、元宝髻,形态各异,一个比一个奇葩,想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些抗拒,一双眼微微透露着拒绝的情绪,可是,我们的魔君大人完全把这当成了一种期盼的眼神,心中满足感大起,顺手就握住白子画的手,接过梳子,握住一缕青丝,缠绕指间,心里好像也被什么缠绕,丝丝挠挠,或许,这次,那里会蕴育出不一样的情愫,一种怎么都舍不得放开手的情愫,杀阡陌缓缓帮白子画挽了一个很平常的髻,白子画松了一口气,这点小情绪却没有逃过杀阡陌的眼睛,他宠溺一笑,伸手捏了捏白子画还显稚嫩的脸颊,突然有种时光能一直停留的错觉,如果能一直一直这样,也很好!

“圣君,天魔终于现形了!”七杀殿中,白子画正在精心培育一株夜兰,杀阡陌已经懒得去纠正他的小徒弟这些奇怪的爱好,只是在那株明明凶残无比的夜兰花魔身上下了禁制,让她彻底变成一株普通的兰花,省得一个弄不好,伤了他的笨徒弟,而后就斜倚在榻上,看着白子画认真无比的侧脸,看着他越长大越像以前的模样,心中却再无一丝厌恶的情感,不由感慨,想不到他和白子画当真会有和平共存的时候,只是不知道若有一天,小不点的魂魄养到可以轮回的时候,他的神识回归肉身,忆起现今的一切,心头会是怎样的滋味?杀阡陌正在想入非非,却入单春秋突然闯入禀报的一句话,打断了所有思绪。

杀阡陌正了神色,坐了起来,天魔涤心,上一任魔君,若说杀阡陌是任性妄为,那么,涤心就是凶残暴虐,数百年前,伤于白子画之手,被逐蛮荒,杀阡陌也正是此时力慑群魔,一统魔界,稳坐七杀,而那次小不点带领蛮荒众人逃离蛮荒后,涤心就此销声匿迹,虽说涤心曾被白子画重创,法力必大不如前,但杀阡陌也不敢掉以轻心,可是就算当年妖神大战,自己沉睡,涤心也未曾趁乱而起,所有人都当他和其他蛮荒中人一般,历经大劫,已然大悟,避世而居,可如今,他却刻意现形,是何来意?杀阡陌看向白子画,心中莫名悚然,白子画此刻正育好夜兰,抬头撞上杀阡陌的眼神,弯唇一笑,盈润如玉。

夜,白子画的寝宫外,杀阡陌又一次施法加强了结界,右手一伸,花千骨的魄已在手中,围在那一魄外的仙气依旧强大,强大到令人心安,杀阡陌伸出手指微微碰触那泽仙气,白子画,若你此时还是那个六界中强到没有敌手的长留上仙,我是不是就不用如此忧心?

☆、第 4 章

白子画沉沉得睡在床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具完美的瓷娃娃,近看却是双目紧闭,眉头拧着,一双手紧紧地捏住身上的薄被,慢慢揪紧,睡得很是不安稳,好似在梦里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又似被什么紧紧缠住,不让他得从那可怕的梦境中逃脱,梦里,自己手握着剑,一剑又一剑地刺向面前的女孩,一剑又一剑,好似刺在面前人的身上,却剑剑痛在自己的身上,他想停手,可双手却不听使唤,他想尖叫,他的情绪是从未有过的崩溃,泪,如雨下,口中喊出:“小骨……快跑……快跑……”女孩却动也不动,一双眼哀凄的看着他,他挣扎,他骇恐,他却停不了手,突然,一双手稳稳地握住他持剑的手,他感激地转过头去,杀阡陌美艳绝色的脸上带着睨视众生的眼神,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取下他的剑。“师父……”白子画见到来人,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轻松神情,身体渐渐瘫软,倚倒在杀阡陌的怀中,一双手紧紧揪住杀阡陌的袖袍,“师父,救救我……”杀阡陌却扬起唇轻轻一笑,手中剑一扬,半截已从后面没入白子画的胸膛,没有想象的痛疼,白子画不可置信地仰头看向他一直依赖的人,绝望之情在心中盘恒,身体一歪,将自己彻底抛向黑暗之中,突的,他双眼睁开,却是身在寝殿之中,他用力喘着气,好像要将在梦中丧失的呼吸都补回来,是梦,只是做了个噩梦,他动动手指,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依旧一动也不能动,全身好像被什么压制住一般僵硬,黑暗中,有什么正慢慢地缠绕他的全身,从脚尖到手指,再到咽喉,他想喊,却被紧紧扼住咽喉,凉滑的触感慢慢伸入他的衣衫,从他的腰际滑到胸膛,黏腻湿润,耳畔突然响起阴冷的调笑,嘶哑靡逦:“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黏腻的感觉从身体慢慢滑到颈上,再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唇上,从轻滑变成了啃噬,一股气慢慢冲入白子画的肺腑,胸膛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头好像被炸开一般的疼痛,“师父……师父……”白子画心中嘶喊,却无法宣诸于口,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另一个生物强行挤入,而自己的灵魂越来越虚弱,突然,耳畔再次响起那阴冷的声音:“该死,杀阡陌,若不是我大意,你的结界怎可轻易伤了我!”而后,白子画感觉心口一阵钝痛,却是那声音冷笑道:“留下个记号,你就再也逃不掉了……哈哈哈……”白子画突然感觉身体的压制全无,一片轻松,连忙翻身坐起,张大嘴大口大口喘气,又一阵干呕,好似要把心肺全都呕出来才好,双目终于恢复了视觉,抬眼看去,偌大的寝殿,笼罩在黑幕之中,静得可怕,白子画抱着双膝,倚在床角,只觉得全身如浸寒冰,身体不由颤栗,再无睡意。

第二天,天魔涤心的行踪又继续成了谜,单春秋等人并不敢大意,各界加布了眼线,杀阡陌并不怕涤心,不过一想到现在他在暗处不知道什么地方窥视,而不是正大光明的挑衅决战,杀阡陌就一阵心烦,暗暗发誓,不将他揪出来枉为魔君。而杀阡陌再见到他小徒弟时,从心烦变成恼怒,却见白子画一张脸苍白没有血色,整个人如丢了三魂七魄,坐在寝室桌前,望着那株夜兰发呆。

“黑子,今天功课做了吗?怎可坐这里偷懒?”杀阡陌难得摆起一张严师的嘴脸,看着白子画恼道。

“师父……”白子画看向杀阡陌,一双眼空洞无神,看得杀阡陌阵阵心惊,“小骨……是谁?”

杀阡陌闻言,微微拧起好看的眉,一步步走近白子画,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到他唇上一抹黑气,眸色微凛,又顺着那股黑气看向他的颈间,伸手扯开他的衣襟,那如白玉般的心口赫然留着一片殷红的血痕,细看却是两排尖细的牙印,只是入肉三分,已见血迹。好你个涤心,动作居然如此之快,这么快主意就打到我徒弟身上来了!杀阡陌已然完全忘了面前坐着的曾是长留上仙,满满的怒意充盈着整个脑袋,美人一怒,绝色倾城,白子画瞬间有些恍惚,见师父怒不可遏,只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咬了咬唇,拉好衣襟:“师父……弟子只是做了噩梦……不该为梦中之事来烦师父的……”

杀阡陌看着白子画满脸茫然,不由地摸了摸他的头:“知道就好,人说大梦三生,你这一梦还不知道梦的是哪一生,不过都和你现世没有什么关系,这一世,你只要乖乖地做师父的徒弟就行了!”言语之间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却令白子画莫名心安,只觉梦中那孤独寂寥、悲痛无奈的感觉被冲淡了很多,连带昨夜被不知名的生物纠缠的恐慌他也只当成噩梦一场了,弯眼笑了笑,恬淡知足:“好,这一世,我只做师父的乖徒儿就行了!”杀阡陌看着白子画的笑颜,耳边充斥着白子画的这句话,心中有什么被彻底瓦解,或许,这是放荡不羁的杀阡陌第一次想要真正拥有什么,不论是琉夏还是小不点,虽然都是他真心疼爱的妹妹,但她们最爱最依赖的人却不是自己,第一次,有个人全心全意地依赖着自己,只当自己是唯一,原来,被人全心依赖是这样的感觉?涤心,我又怎能放任你伤害他!

“受伤了?”远在蓬莱岛,以往四季如画的仙境却已呈枯败之象,蓬莱议事大殿中,掌门之位上正倚坐着一位白面长眸的青年,此时正拼命地催动内力压制体内被杀阡陌突设的结界所伤而翻涌的血气,殿的两旁,分别立着蓬莱的列位长老和有资历的弟子,却个个面如木塑,目光呆滞,全无神气,竟如同雕偶一般,而最前面的一位,是个眉目潋滟的少年,此时正一脸调笑地看着运功疗伤的青年,“白子画的滋味如何?涤心魔君?”

那白面长眸的青年正是天魔涤心,闻言,睁开狭长的双目,目露阴狠:“他迟早是我的!到时候,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  尊上从未依赖过任何人,呃……这样写会不会显得太弱?

☆、第 5 章

涤心一直都认为,仙魔人三界中,只要长着心肝的,没有一个人的心里是没有阴暗面的,贪嗔痴、怨妒毒,管他是清高自诩的仙,还是温良自诩的人,嗯,当然,还有全是阴暗面的魔,他曾经利用这些人的心魔,差点就统治了三界,差点,就是那个差点,让他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恨坐而起,这三界之中,居然还有一个白子画,一个表面看来大公无私、孤冷清高、心怀天下的上仙,以他对这类人的了解,他的内心必然存在被压制的私心、猥琐的欲望和对道貌岸然的维护,这样的人,往往背地里做的事,定是不堪到无法宣诸于世的,就像其他的仙人一样,于是涤心带着轻视和不屑接近白子画,那个表面看来纤尘不染的长留上仙,探进他的内心,却发现这世上真的有如此表里如一的人,一个完全出自本心守护三界,无欲无求的人,不,或者说,那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人,涤心永远都记得他踉踉跄跄逃出白子画的内心,却发现白子画正一脸淡漠地看着他,那强大得掌控一切的神色是他所熟悉的,也是他所痛恨的,每每忆起,都会想起在蛮荒时,竹染嘲讽他不自量力,白子画连自己都没输过,何况是别人!是的,那一次,他的手足被白子画重创,胸口也被拍了三掌,然后,堂堂魔尊就被抛进了蛮荒,受尽折磨,直到那个有着绝情池水伤疤的长留弟子带他们逃出了蛮荒,那时候,他恨白子画,却不敢轻易找他报仇,直到妖神大战,白子画疯癫失踪,没想到,他居然会在七杀殿,而且法力全无,变成肉体凡胎,居然,还有了心魔!涤心很想仰天大笑,有了心魔的凡胎,还能逃出他涤心的手心?这是这次潜回魔界额外的收获,而且他现在还有…

“你会帮我的!”涤心眯起双眼,看向那个潋滟少年。

“当然!”那少年面容精致到雌雄难辨,“白子画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身体我很喜欢,姐姐也很喜欢!这样真是两全其美!”少年笑得很得意,就像个孩子一般。

七杀殿里,戒备比以往加强了许多,白子画的宫室内,独辟了一处花房,里头奇花异草、林林总总,生长的势头都不错,大有比拼的意思,一个比一个开得艳丽,夜兰是最近被移过来的,这天刚醒,就发现自己被加了禁止,而眼前有个着白衣的凡胎正背对着她伏案而作,夜兰是只修炼了近千年的花魔,想不到这次历劫,身体困乏地在路边睡出了原型,居然会被这个凡胎捡回去,养在土里成了温室里的家花,这对于千年花魔简直是奇耻大辱,夜兰很是暴躁,拼着内伤也要挣脱禁制,她绝对不要像周边那些小花草魔,一个个敛着魔性,垂头耷脑,夹着尾巴心甘情愿地做株被人饲养的家宠,太丢她们魔族的脸了。夜兰终于呕着一口老血逃脱禁制,誓要把这个带给她奇耻大辱的凡胎给生吞了,怒意和恨意使她完全看不到周边无数同情的眼神,她张牙舞爪地接近那个背影,一只利爪就要插入他的心窝,却不想那人突然回头,一扬眉一抬眼,半启朱唇,温和如玉,就像一碗琼浆突然浇到夜兰的花根上,令她四肢开始酥麻,好…好看!而那个好看的凡胎此时正扬着手中的宣纸,指着上面刚画的一株夜兰对她说:“像你吗?”

夜兰顿住了,接过宣纸,看着上头一笔一划勾勒出的夜兰真身,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株黑黑团团的草像她这位尊贵孤高的兰花?这位绝色的仙子,你是耍我吗?

“哦,还有,我师父是杀阡陌!”对面的人弯了弯双眼,含笑道。

夜兰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种将这花房里的魔花全拔光的冲动,这群没义气的魔,这样的情况居然不提个醒,看她呕着老血找整个魔界最不能惹的人拼命,很好玩吗?

“像!必须像!”夜兰收起张牙舞爪和垂涎三尺的模样,低眉垂目,乖顺地像个淑女,含羞带怯,“少尊垂怜,为小女子作画,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不知此画可否赐予小女子,让小女子可以日日瞻仰!”

白子画看着画风突变的夜兰,垂眼扫了扫后头的花盆,突然茫然的一抚额:“阿,你是那株夜兰,我还以为是猪笼草呢!”

夜兰不远处的土里,突然钻出一个矮矮圆圆的小个子,一笑,一张圆脸上印着两个酒窝,完全不理会夜兰正在抽搐的嘴角,上前就抢过夜兰手中的画,对白子画福了福身子:“珠珠多谢少尊!”说完欣喜地揣了画,一溜烟又钻回土里。

夜兰看着自己空空的爪子,干笑两声,退了两步:“那个,少尊没什么事,夜兰先回了!”说着,空中刮起一阵轻风,夜兰已一溜烟的钻回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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