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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招放倒顾家当家顾东兴而被徐离延所知,后偶然在流水席上见过徐离延一面。徐离延和阳夜的交情,也是徐离延自己上赶着认识他的,现在他和顾东兴的交往很为密切。

这阳夜身上的谜,让人捉摸不透。

徐离宗头疼地揉揉眉心,这才发现朱砂低落在纸上,轻叹口气,将心神重新凝到国事上。

暮色四合,星沉四野,宫灯点燃,隐隐绰绰地照出案桌后的男人凝神批阅奏折,微微蹙眉的神态隐隐泄露他心中的烦躁,宫中侍女小心沉默为他换下凉了的茶。而殿外侍卫巡逻走动,盔甲摩擦,咔咔作响,沉默肃然,尽忠职守。

后宫妃嫔正悉心打扮自己,尽管多数只是独守空闺一整夜,但仍是妆点着自己,为着那一丝一毫的希望,等待那个君临天下,睥睨四方的男人能在自己驻足一夜。

这,只是宫闱一隅,暂且莫说宫中别处的辛酸泪。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来啦~~~~~那什么,咳咳,动动手评论点击我呗~~~点击专栏能够看到我的全部作品哦(虽然目前还少了点,嘿嘿)~~PS:Bug什么的去死去死吧~~~嗷~~~!!!JJ你个小受,吐出我的章节来啊啊啊啊啊!!!!咳咳,所以作者在这里再发一遍:第十四章    顾邺昏睡了两天。醒来的时候俨然不是在客栈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看了一周,没有人。他皱皱眉,想要起身,胸口传来的疼痛差点让他跌回床上去,顾邺缓了口气,扯开衣襟一看,有点傻愣,咦?记得俞慎明明用一招指剑插 进了他的胸口,怎么连个伤痕都没有?  揉了揉胸口,猛然想起当时清望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一剑,也正是俞慎刺他的那一剑。难道说,清望那一剑是起到了一个保护作用?他娘的这是真的吗?他顾邺不是碰上了什么灵异鬼怪吧?这都什么事啊这?顾邺捏捏眉心,叹了口气。  顾邺慢慢起身,免得再牵扯到胸口的痛楚,走到窗口一看,窗口斜对着一个院门,这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栽种了一些花花草草,院门进来右手边的角落有一棵桃花树,此时正郁郁葱葱,结了一些青桃,树下石桌石凳,从顾邺的角度能看见桌上有一套茶具。  顾邺慢慢踱步到桃花树下,桌旁摆了一张躺椅,一个人正捧着一卷书躺在上面津津有味地看着,眼角睨到顾邺,放下书,支起身子,“阳少侠这两日睡得如何?”  “挺好,”顾邺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顾公子最近伤势如何?”  “好多了。”顾东兴缓缓啜了一口茶,眼底笑意点点,“多亏了巴赫罕王子。”  顾邺点头,又环顾了四周,“这是顾公子的狡兔三窟?”  顾东兴愣了一下,苦笑,“哪能啊?这是巴赫罕说怕我在家有什么事情他护不了我周全呢,才给我找的这么一小院,饭菜饮水都单独弄。”  “武馆里头怎么办?”  “……”顾东兴喝茶,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小邺,你别恨我娘,她也就是个爱惨了咱爹的可怜女人。顾家欠你们母子的是太多了……”  顾邺摆摆手,皱眉,得,这事儿不必说了,“你说的这些已经都过去了,我和顾家已经两清了。至于我娘,我也知道,这不关你的事。”  他娘的事情他也查清楚了,当年他娘因为一条帕子被风吹落到水中去了,他娘着急,趴在水边想去够,脚下一滑,就直接落水里头去了,救上来之后,那病一直拖着没好直到闭眼,多半也是因为心病,和那块手帕脱不了关系。  “那你怎么知道的?”他身上没胎记没痣的,他顾东兴怎么认出来的?  顾东兴笑了,“你那块玉玦啊,和宝贝似的藏在衣服里面,那不是你娘在你去王爷府之前给你的么?”  “我说呢。”顾邺也笑了,“没想到当年给那一幕竟给你瞧见了。”  顾东兴笑笑,没说话。顾邺知道顾东兴是个嘴严的人,也不担心他会把这事给捅出去。其实他知道也好,不能做自己三年的滋味还是挺难受的。  “哎,巴赫罕呢?”  “他进宫去了,和巴赫赞和王爷一块儿。”  说道巴赫赞和,顾邺忽然想起,黄铮那小子哪儿去了?    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推门而入,顾东兴和顾邺两人转头一看,是个公公。  “阳公子在么?”油头粉面的公公操着一口尖细的声音问道。  顾邺大方站起身,“我就是。”  “阳夜听谕:皇上宣你进宫一趟。”  啊?和徐离延有关系?不对不对,“……和武斗会有关系?”顾邺小声问顾东兴。  顾东兴点点头,“我当时也有去。”  顾邺点点头,扯扯衣角,大踏步走了出去,顾东兴送到门口,低声道,“小邺,你进宫了小心举止说话。”  “好。”顾邺回头浅笑了一下就跟着公公走了。    走过三丈长三丈宽的地砖铺就的宫门,顾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观察四周,宫檐重重,宫灯荡荡,红瓦黄墙,画栋雕梁,巡逻的侍卫随处可见,说不出的宽阔辉煌,可这到底,是冷清了些。住在这里的皇帝妃嫔可觉凄清?顾邺想。  走在前面的公公像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尖细的嗓音低低道,“阳公子,宫廷之中切莫随处看,冷不防冲撞了哪位。”  “是。”顾邺摸摸鼻子应道,随后盯着公公的背影专心地走,再不随意四处看了。    到了居正殿门口,公公让顾邺在门外候着,自己进去回禀皇帝。  顾邺站在台阶下方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地板,站在殿门口两侧的士兵身着铠甲,面无表情,腰佩剑,远远看去就像石像。  居正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皇帝的寝宫就在居正殿后面。  过了一会儿公公出来了,说道,“皇上宣你进去呢,进去了好好说话。”  “多谢公公提点。”顾邺一拱拳,推门而入。  皇帝正坐在案桌后面提笔批奏折,前面砚台上摆放一把朱笔,一把黑笔,手边是国玺。  顾邺屈膝跪下,“参见吾皇万岁。”  “你就是阳夜?”徐离宗的声音很低沉,很动听,可是没什么温度,他说,“你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顾邺抬头,盯着徐离宗看,一个上一个下,若这目光带了情意,这场景是赏心悦目的,可是没有,两人的眼里都带着打量的神色。  徐离宗的凤目和徐离延有七八分相似,眼神带着顾邺所没有的凌厉与威严,鼻尖有点带着鹰钩,嘴唇是淡色的薄唇,整个人看起来带着掌权者的君临天下的王霸气势。  跪在地上的男人半面覆着面具,眸色偏浅,肤色和平常练武的不同,带着一股长年不晒阳光的白皙,笼罩在一种寡淡的气质里。只有那双眼眸自然平常,仿佛这样看着圣颜是一件疏松平常的小事。要知道,平常官员见了皇帝哪个敢这样直看着皇帝的?要不是低着头不敢抬头就是抬了头眼睛却四处飘忽。  徐离宗忽的一笑,“难怪延儿会被你吸引。”  顾邺假意听不懂皇帝的话中意思,“不知皇上召小民进宫有何事?”  皇帝的目光真刺眼啊,那灼灼的感觉是什么?  “朕想让你去办一件事。”徐离宗放下手中的奏折,踱步到顾邺面前,扶起他。  可以拒绝么?顾邺心里想,嘴上却仍是问道,“是什么?”  “去西陲边境探查一下敌军军情。最近匈奴又有小动作了。”  “不是盟军鹿真族此次来就是来合作的么?”顾邺问。  “是,你很敏锐啊。”皇帝笑道,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这次拒绝了匈奴的和亲,匈奴王恼羞成怒了,暗地里偷偷动作,但是我军缺乏证据,没有出师的旗号,又不想到时被压着打,故想采用深入敌军内部的手法。朕听闻阳少侠武功高强,想来你再合适这次的任务不过。”  “好,”顾邺应道,“什么时候动身?”  “后天,朕会再拨几个人协助你。”  “但是我有个要求,想小民在离开之前上一趟桐翎派。”  “什么?”皇帝蹙眉,“朕听闻,你和桐翎派掌门有些私怨……”  顾邺打断他,“不碍事的,已经解决了,小民此次上山,有些问题想问问俞前辈。”  徐离宗蹙了蹙眉,半晌轻叹口气,“去吧,记得保护好自己。”  “是,多谢皇上关心。”  “那你先下去吧。”  “小民告退。”    顾邺退出了居正殿,领他进宫的公公正在外边等他,见他出来行了个礼,领着他按原路出宫去。  顾邺在心里叹气,原来参加武斗会的目的是奔着俞慎去的,没想到当了武斗会状元还要觐见皇帝,接受任务,真是……麻烦死了。  这就是皇宫,从小就听闻,宫闱诡谲,今日一见,这岂止是诡谲,真真是暗涌四起啊。这就是……徐离延长大的地方呢。说道徐离延,他这些时日去哪里了?总不见人影,连进皇宫也没见到人,还是他在别的宫殿,所以见不到?想到这里,顾邺又甩甩头,这是干什么?没事想什么徐离延,找心里不痛快呢。  踏出宫门的那一刻,顾邺松了口气,皇宫虽然青碧辉煌的,可莫名有一股压迫的气势,还是当得闲云野鹤自在。    徐离宗坐在案桌后面,手中提着朱笔,朱砂落在纸上他也没发觉,精气神不知神游到何方去了。这阳夜是几个月前忽然冒头的,家里的背景一概空白,只查到他之前靠聚佣兵走私镖赚钱,右脸因为毁了才以面具覆面,没有查到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招放倒顾家当家顾东兴而被徐离延所知,后偶然在流水席上见过徐离延一面。徐离延和阳夜的交情,也是徐离延自己上赶着认识他的,现在他和顾东兴的交往很为密切。  这阳夜身上的谜,让人捉摸不透。  徐离宗头疼地揉揉眉心,这才发现朱砂低落在纸上,轻叹口气,将心神重新凝到国事上。    暮色四合,星沉四野,宫灯点燃,隐隐绰绰地照出案桌后的男人凝神批阅奏折,微微蹙眉的神态隐隐泄露他心中的烦躁,宫中侍女小心沉默为他换下凉了的茶。而殿外侍卫巡逻走动,盔甲摩擦,咔咔作响,沉默肃然,尽忠职守。  后宫妃嫔正悉心打扮自己,尽管多数只是独守空闺一整夜,但仍是妆点着自己,为着那一丝一毫的希望,等待那个君临天下,睥睨四方的男人能在自己驻足一夜。  这,只是宫闱一隅,暂且莫说宫中别处的辛酸泪。

☆、往事

第十五章

顾邺回到顾东兴的小院子里的时候,巴赫罕正坐在桌边给顾东兴夹菜,从顾邺的位置能看到巴赫罕的侧脸,黝黑的面庞上一双眼很亮,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嗯,如果巴赫罕化身成动物的话,应该是大型狗狗,正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就表扬的那种吧。而这只大型狗的主人正板着一张脸,想要逃开这殷勤。

顾东兴转过脸的时候,看到顾邺已经回来了,脸色立即阴转晴,立刻丢下筷子过来亲热地拉住顾邺的手,“小邺,你回来了,怎么样?”

顾邺瞥见被丢下的巴赫罕眼色黯了一黯,唉!这巴赫俩叔侄一样的性子哟!

“有口谕在身,后天就走。”顾邺拍拍他的手,“先吃饭吧。立在皇上跟前许久,吓坏我了。松弛下来,肚子饿得紧。”

“哎,行行,先吃饭,”顾东兴拉了顾邺到桌边坐下,又喊道,“钟伯,添副碗筷来。”

不消一会,一副碗筷摆放到顾邺面前,钟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退下。

巴赫罕看着顾邺,张了张口,末了化作一缕叹息,埋下头吃饭。

饭后顾邺喝了药回房睡去了。

顾邺捧着一壶茶斜倚在躺椅上,透过枝桠看天上那弯弯的月亮。轻轻地,叹了口气,“巴赫王子,有什么你就说吧。再不说,我明天早上就走了。”

立在暗处的巴赫罕亦是叹气,走出来甩给他一壶酒,顾邺接住,皱眉一看,“哟,又是酒。”话里却是一点不满的意思都没有。

巴赫罕在桌边坐下,顾邺一点都不想喝,看着他闷头饮酒。

顾邺把玩着酒壶上的穗,“顾东兴就是那德行,他表面上看着温和,内心里是身不由己的,他的成长方式决定他关心起人来都是带着刺的。只是他对我……”斟酌下用词,“有些歉疚罢,所以才这样好。你就,多费点心吧。”最后却是低低笑起自己来了,怎么跟个要嫁女儿的娘似的?

“嗯。”巴赫罕闷闷应道,“阳夜,小延那人……唉,也是个身不由己的。”

“我知的,我自是知的。”顾邺勾了勾嘴角,饮尽壶中酒。对这样的牛饮方式,顾邺自己心里也叹了口气,这是糟践酒呢。

次日天还未亮时候,顾邺已经收拾了一些细软出门,顾东兴还在酣睡之中,只有巴赫罕送他到门口,拱手道,“阳公子,早些回来罢。”

巴赫罕知道,此次顾邺离去,怕是直接连上后天的行程,十天半个月之内是回不来的。

顾邺头也没回,随意地挥挥手,细软包袱往肩上一搭,便潇洒地走了。巴赫罕在后面眯眼看了一会儿,晨光打在顾邺的背影上,修长挺拔的身躯有一丝细瘦的感觉,巴赫罕不知为何心里忽的生出一股酸涩的感觉来,怔了一会儿,才抬手把门关上,隔绝了开始热闹起来的街市。

顾邺到了桐翎山脚下,他不仅等到了俞慎,还等来了魔教教主姬云绎。

俞慎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精神也挺好,只是嘴唇还略微发白,眼睛下方一圈乌青,可能睡得不太好。

姬云绎还是穿一身大红色的拖曳到地上的长袍,他斜斜依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既慵懒又妩媚。

顾邺暗叹口气,“前辈,晚辈依言前来讨个说法。”

俞慎嘴唇略略抖了抖,咳了好几声,捂着肚子,才开始讲述往事。

俞慎是十多岁了才进的桐翎派的门,又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与从小在师门长大受尽宠爱的阳辰不一样,他进门的时候排位最低,被上面的师兄呼来喝去做杂活,他又不敢多言。

有一日他活太多没能及时干完,等结束的时候晚饭时间早就过去了,他在懊恼的蹲坐在食堂门口,忽然从他肩后方伸出一只手来,手上一个大白馒头,俞慎扭头一看,就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阳辰师兄,近距离看那张温和的笑脸,他猛然跳开好几步,然后意识到自己好像做得太过了,讪讪一笑,“那个……师兄……”

“没事的哟。”阳辰安慰他,站直身体,又递出馒头,“吃吧。师兄他们过分了,对不起。”

俞慎看着衣着打扮像贵公子的阳辰,在低头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用手使劲在裤子上蹭蹭,才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滋味甜美地逼出了他的眼泪。

这是阳辰的错,他不该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施以援手,因为从那一天起,阳辰深深在俞慎的心里落了根。之后,阳辰会常常来帮他的忙,因为阳辰的关系,全门派上下对俞慎的态度渐渐也有了变化,没之前那么可劲儿地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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