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一枪是衍衍打的吧,太棒了。”左丘飏赞许地看着左丘衍,后者保持着向来的淡漠微点了点头。
左丘飏对他这幅略冷冰的样子早就习惯,这个弟弟是他从小看大的,虽左丘衍经常在军校训练不在家,但两兄弟相互了解颇深。对此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发现师兄和衍衍好像,表面冷冰冰的,其实是个好人。”
“噗,”顾倚青险些将汤喷出来,“一点也不像好吗?!”
“哎?至少他们都爱玩游戏啊,呃.......”左丘飏忽然觉得说错了什么,连忙捂住了嘴,眨着无辜的眼神。
“衍衍,什么时候又偷玩了。”左丘颉阴沉严厉道。
“最后一次是9月28日,你也看见了。”左丘衍不紧不慢,淡淡道。
左丘飏吐吐舌头,而顾倚青翻了个白眼,趁机开心地夹光了食盒里所有的肉,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一家人难得闲情地打开电视,准备看场电影。左丘衍和左丘飏两人拉来了凳子坐在两床中间。屏幕上色彩绚丽的画面不断地切换,家庭影院的独特效果让人身临其境,四人都认真地看着。
喜剧片就是拿来消遣的,滑稽的剧情一出,四人都笑成一片。
顾倚青侧过脸看着身旁的左丘衍,对方嘴角勾起的弧度非常好看,平日中清冷冰寒的瞳眸微微弯起,凌厉的轮廓覆上了一层光晕,让他不自觉地靠近。
左丘衍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视线移到他的身上。距离之近,顾倚青只觉得心跳该死的加快了,视线相交都有脸红的节奏。
但他小时候顾大胆的外号不是白得的。顾倚青从被子里伸出狼爪,缓慢地接近了对方随意搭在椅边的手。
温暖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就抓紧了,令他高兴的是,对方虽然没有迎合的动作,但也没有排斥的意思——或许是在对病号的宽恕,即使他的伤根本不足一提。
回想不久前在京州EYE上的激吻,他嘴角的笑意愈深,将左丘衍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而被握住的人,眼神中复杂的情绪浮现,发出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叹息。
一部不算长的电影下来,时间已逼近晚上十一点。
“爸爸表哥,我和衍衍先回去,明天再来。你们要好好休息噢!还有,明天早上七点常广会叫人送早餐的。”左丘飏拉着左丘衍,对床上的两个病号温柔道,堪比医院里的护士。
“好,路上小心。”两人难得一致道。
两兄弟走后,病房里气氛骤变,犹如晴空上出现的不祥之兆,方才的温馨忽然被一种不可名状的诡异所替代。
左丘颉侧头,眼睛深不可测地看着另一边的顾倚青:“你对衍衍还是那样。”刚才看电影的时候两人的动作丝毫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是。”顾倚青双眼直视,回答得坦荡。
“你们是表兄弟。”他抛出这样一句,尽管两人都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顾倚青笑出来:“你都爱自己的养子爱到骨子里了,我的恋弟情节真是小巫见大巫。”
左丘颉难得地没有对他发火,沉默了好一会后露出扭曲而自嘲的笑容道:“是。”
“你什么时候告诉他?你打算当一辈子的好爸爸,等着他娶个女人进门,生一堆小屁孩,子孙成群也无妨。”
左丘颉表情僵住,一种可以叫做恐惧的神情遍布他面容的每一处,让整张脸面如死灰。
顾倚青见他如此便道:“我的性格舅舅懂,不被打死决不放手,阿衍我是要定了。”末了补充道:“而且阿衍不是直的,这你应该也懂。”
左丘颉面色缓了缓,但没有反驳他的话。
次日。
常年严格的生物钟让左丘颉五点半就醒了,睁眼不是熟悉的房间,也没有常广推门来恭敬地帮忙穿衣洗漱,更没有早餐的浓香。
家中他起得最早,这点连两兄弟都不甚清楚——他们两都是七点起来吃了早餐后有些手忙脚乱地冲去上班。
他侧头,在另一张床上顾倚青睡得很死,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抱着被子,就像抱着一只大大的Teddy。他见此不禁皱眉,然后从床上起身开始洗漱。
顾倚青很快被弄醒了,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就看见左丘颉在病房里晃来晃去,不禁郁闷道:“起那么早做什么,喂鸡呢?”
“习惯。”
“你吵醒我了啊。”顾倚青没好气道。
左丘颉瞪着他,不言自威的神色似乎是帝王在审视一个口出狂言的臣子。对于他这种倨傲还带着强硬任性的神情,顾倚青从小体验了成千上万次,既不能反抗也不愿妥协只能干瞪眼,纠结得很。
这时不知道谁的手机铃声响了,在这诡异的时刻来电着实令人无言。
左丘颉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脸色一白,然后接起电话:“喂。”
“没有问题。”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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