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正事,俩人一时没话,车子往前飞驰,两边铺天盖地的蓝天绿水,也熄不了胸口那一簇熊熊燃烧的火。
刑厉坤粗硬的指节磨着方向盘,几乎拧破了皮套,宋谨歪在那儿朝窗外看,翘着二郎腿,遮挡裤裆顶起来的那一块儿。
中午跟刑厉坤在浴室门口纠缠发疯,刚才又撞见那么冲击的一幕,能不硬么?
林景熙身上只搭着一件衬衣,衣扣大敞,和那个气质刚硬沉默的男人贴胸厮磨,腰被铁臂箍成两截,臀浪起伏,喘息呻吟全压进男人的颈窝里。
熊毅甚至看着宋谨,沉着一张脸,故意顶到了林景熙深处……
宋谨舔了舔嘴唇,脸贴着车窗降温……旁边那熊人眼神忒烫,让他跟着心慌发痒,车里高温不下,湿热蔓延,悄摸酝酿着一场狂热激情的疾风骤雨。
车子进库,拐弯刹住,轮胎在地上磨出尖响,瞬间点爆了积雨云。
宋谨让惯性甩进刑厉坤怀里,这人抄着他两条长腿,粗暴地劈挂在自己胯上,拿硬梆梆的大鸟顶他撞他,低吼,话里透酸,“他有老子大吗?”
这人眉峰横挑,刀削斧琢的面孔轮廓分明,是最强悍阳刚的男人味儿。
“说,他有老子猛吗?”
一句一句逼问,是裹着蜜糖的刀子,在宋谨心口刮蹭戳刺,吊着他,就是不给个痛快。
“……”宋谨嗓子像塞了一团棉花,面红耳赤地抖着腰,脑子里稀里糊涂的成了烧锅粥。
他想得全是刑厉坤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流汗粗喘的蛮样,在他们家浴室、在餐厅卫生间、在电话里、在车上、在床上……到处变着法耍流氓、臭得瑟,又无比亲昵。
他过去并不是重欲的人,在床上都有点儿放不开,怎么遇到刑厉坤就统统拐了个弯?一撩就硬,一搓巴就浪得没边没沿,简直想给自己刨个地洞钻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在宋秀芝面前正当光明认下的人,是要搭伙过一辈子的人。
他稀罕,喜欢,乐意跟他闹腾,也乐意为他敞开心扉、没羞没臊。
宋谨眼尾晕红,手扒着刑厉坤的肩,掌心握着一蓬结实磅礴的血肉,粗悍地震动着他的神经,挑他心里的火。
他摽在这人身上,居高临下,“要不,我帮你验验货?”
刑厉坤喉头攒动,憋了几秒,骂了声“操。”
宋谨说完这话也乐了,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个激灵被人扒掉裤子,照着肉乎乎的屁股蛋子作势揍了两巴掌。
刑厉坤嘎吱嘎吱磨牙,这媳妇儿,都学坏了……真他妈带劲儿!
他拿鼻尖蹭着宋谨,吸吮他身上清爽的味道,硬得头皮发炸,想在这儿把人直接办了。
最后还是舍不得,开车门把人拎出去,大头朝下扛上肩,直奔玻璃温房。
宋谨大白天里光屁股迎风,在自个儿家也臊得慌,使劲儿捶刑厉坤的背,“哎!我要穿裤子、我裤子还在车里呢!”
刑厉坤哼笑,还穿什么啊,反正得脱,麻烦。
阳光穿透巨大的玻璃温房,里面布置了一圈绿植,角落拼一套象牙白实木桌凳,看着特别温馨。
可温房中央,不伦不类地放了个大水床,占据半壁江山,上面铺着黑色绒毯。
宋谨被掼在上面,人跟着晃了两下,没闹明白这床为啥会忽悠打晃。
水床是夏俊送的乔迁礼,夏董当时坏兮兮地跟刑厉坤咬耳朵,“你就感谢哥们儿吧,包管好使,能缓着你媳妇儿的小蛮腰,让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夏俊没想到,这定制水床一次就报废了,被刑厉坤个糙货直接干到爆水。
再往后,这玻璃温房里的吊床、摇椅各类玩意儿就没断过,可惜哪个都挨不过个把月。
最扛操耐用的,居然是细皮嫩肉的宋谨。
刑厉坤这一趟憋了太久,手枪膛子堵塞成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
宋谨回过神,一看这四周大敞的环境就怂了——谁要是正巧经过,他们俩连蛋带鸟都被看光了!跟打野战有什么区别?
他刚骨碌下床,又被提着裤腰拖回来,皮带扣子绷飞,裤子褪到膝盖,屁股朝上的姿势,鸟在绒毯上蹭得又涨又痒。
肉感十足的臀部和一双笔直的腿,线条利落流畅地收在腰胯,这一段肉常年不见阳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阳光下晃了刑厉坤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啃上宋谨的臀尖嫩肉,在腿根揉出一个一个通红的指痕。
宋谨扭脸怒吼:“进屋!这儿不成,我不干!”
“不用你干,”刑厉坤眸光深沉,沙哑的嗓音磨出血丝,“老子负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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