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冰山就是冰山,谁见过冰山说话的,唉原来理想是美好的,道路是曲折的,一路上月夜这个前世沉默的人竟也差点抓狂,不过还好这小子到也识相,只是这一路都是乖巧的“好”,让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在月夜的超级理解力下,终于知道这里是哪里。
原来此地不属于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国家,三国鼎立分别是周延国、寒赤国、金国。其中,周延国势力较之最为强大,另有两个附属国离国和郡国。现在他们就在周延国和离国的交界地带,北可去寒赤国,西可去离国,东可去周延国。
人总是向往大城市跑是没错的,特别是古代交通运输业那么不发达,本想使用风乘,可初入世哪里都是新鲜,最后只有贯彻交通基本用走的,通讯基本用吼的不变定理,前往周延国,月夜的职业生涯终于又要开始了。夜一直坚信杀手钱途是光明地,但当他兴高采烈的告诉小寒寒自己的职业计划时,一盆好大的冷水浇了下来。
冰山那面瘫脸终于露出惊愕的表情,瞅着月夜半天,最后叹气说道“暗杀本就不是光彩职业,还有衙门管着,就平常的业务,委托人也不愿随便找人来干,害怕泄密或是被人抓住把柄,除非像暗夜这样的组织”,说完抬手扶额,无奈的接着往前走了。
小夜子在那楞了半天,突然笑骂自己还真是傻了,想也是,现在这毕竟是法治社会,没有门道,谁大街小巷的贴广告说要雇杀手啊,唉。自己那A来的银子也不是万能的,如今两张口都要吃饭,咱好容易领养了个小子,总不能先被他看扁,再把他饿死吧……全国经济不景气,干什么都要门道,都说生容易,活也容易,可生活真他妈的不容易,算了,先进城再说。
天才蒙蒙亮,随行的人,也多了起来,特别是转入大道开始。走了没多久,人流渐渐成队
看着前方浩浩荡荡的队伍,多是拉货的,有布匹,粮食,陶瓷等。马车,驴车一大堆,好容易看着个没坐车的,也是携家带口包袱行李一把一把地,敢情这不是等着进城是候车室来着。
月夜又瞅了瞅自己,衣不合身,身无长物,这会子咱唯一可跟人家比的就是气势,这可买不到,想完月夜萧便释然,老老实实的等着进城。
你说,别人穿来是要人有人,要财有财,咱人是有了——自己劫来的拖油瓶,财么A来的——那么多估计也不是巨款,试想那样的小兵谁跑去杀人还揣着大笔的银子啊,又不是狂青楼。青楼?!月夜萧眼睛一亮。
进了城每人还要交人头税,郁闷的要死,这还没挣到银子,先出去不老少,当初零零碎碎的1两,交了20个铜钱。虽然野外也可以住,但不能每次都来回交税不是,所以得赶快找个工作。
回头瞅瞅小冰山,一副泰山压顶而不倒的样,真是,敢情真指着我养啦。
进了城,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代街市啊,感觉跟家里的庙会一样热闹,到处复古的建筑还真是赏心悦目,没想到宋元时颇为兴盛的勾栏瓦舍,在这里就已经有了,那些无污染的糕点小吃是不用想了,毕竟目前钱数有限,月夜寻思着先正经的吃顿饭再看看附近的青楼。
一路上,香味扑鼻,闪神的一刻,注意到几米外二楼雅间样子的酒馆半开半掩的窗户似乎有人瞧着自己。月夜仔细认真地瞅了瞅街面上的人群,稍微对比一番后,认真道,“这么看来,再好的衣服被整破了,看起来也是寒酸的。”
深寒瞅了眼月夜,一抹嫌恶的眼神划过。
而月夜也打量着所谓的各种眼,比如,白眼,斜眼,媚眼等等。
诧异地当口,那些个达官显贵们也越发突兀了,不过大清早的,这样的人物也少,所有阶级教育的实习课,对月夜来讲,就这么完成了。
而尊卑意识,实打实的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传达进去。
☆、4滥觞之养虺成蛇
4滥觞之养虺成蛇
如果每一次可以回归的心态,都是如初始般的祥和与静匿,那么,所有的事件都不会继续。重新开始的生命,在面对新生之时的柔软,又如曾经犯过的错误一样,□□裸地摆在眼前,狼狈的无处躲避。人类都是不长记性的,特别是心存善念的无骨感。
为了延续,当杀戮变成一件必需品,月夜前生血淋林的事实,恐怕带着所谓的狠意,从未消散。而今,是厌了,还是毫无理由。仿佛长久被困于牢笼的野兽得到自由似的,突然无从安放地感恩戴德来临的莫名其妙。这次似乎可以掌控别人命运的自主生杀大权在手,月夜第一次体会到强者的优越感,这可能就是别人所说的天赋异能吧。
或许,按照电影里的剧本,粗陋地将小家伙培养成一位例如白马王子的存在,不过,这个世界真的容得下白马王子吗?一次偏颇地假设,最美好的计划。往往刺眼的事实却是另一番景象。
黑色的精灵总在夜晚出动,白天,最是麻木的交易。曲解与误导,可以硬生生将真相拆散,只为对方的口腹之欲,以及更加深层的意图。
白日里的贪婪的污秽的,黑夜里的肮脏的残忍的,都不曾改变。所以,超脱于人类的存在才变得纯粹,因为没有主权意识。
那么,在所有的方法里面,仅仅选取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而将最正确的抛掷脑后,产生的结果,也不再重要了吧。月夜深吸口气,玩笑般地以为生命不过如此,竟如蝼蚁一般。惨淡地蠕动着,蝼蚁有思想吗?人类证明有,可是,有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步一步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直到生命的终结,而效劳的对象,不过又一副传宗接代的皮囊。
月夜诧异地自嘲,又如自己才是人工智能的产品,其他物种不过通过一些细枝末节,探寻各自的不同。吊着眼,上扬着嘴角露出一副心情愉悦的外相,就算苦涩也不愿就此崩溃。花开几重,命亡矣,不见天日,独自灼灼,不为相遇,因为无法相遇。
月夜一路上考虑很多,以为周详地将所有都安排妥当,最后不过被事实再一次的叫醒。那些个梦幻般的设想,一次次地随流而去。内心挣扎又痛苦,是因为沈寒吗?是因为生命吗?不是,是因为再一次的信仰。再一次寻找活下去的理由。
“啪!”身后有点动静,月夜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一股脑地接着往前走。闻声,沈寒戒备地微微扭头,却见,一衣着华丽的男子背向他二人站着,腰间别了一圈各式各样的宝剑,刚才的声音,是因为其中一柄宝剑的剑鞘掉地上了。
知道沈寒此时真实样貌的都已经死去,所以,现在大环境下的提防多少可以将警戒放置普通情况。眼神多了一份表现出来的好奇,又张望般的多看了两眼。
可那男子却没有弯腰的意思,身体随意地站立着,缠绕脖际的绿色绒毛呼哧呼哧浮动着,突然一个晃眼,绿意盎然的一瞬,不知怎的,剑鞘又套了回去。
深寒诧异,略有计较的跟进小夜子,没有提及。
沈寒与月夜走远之后,那男子一手轻按住刚才掉落的宝剑,邪魅地笑意挂在几乎被面具遮掩住的脸庞上,宽大厚实的肩膀传来轻声的猫叫,男子道,“就算爱情的伤痛全部治愈,可是那锋利无比的刃依旧公式般进行着之前的行动。一把没有上鞘的剑,准备再此伤人了吗?”
男子有些头疼地抚着额头,眼神失焦一刻,语意苦恼道,“如果这家伙为情自杀,那我是不是还要再等他15年?”
“喵~”风中的纱,裹着挠人的叫声轻飘起来。
而月夜呢,正与矛盾的思想作斗争中,感概早先前建立的善与恶的世界观,发觉自己不过是徘徊在自然与设定的边缘。
放松着想着不如随心?但是千百年成立的套路呢?是中了套,还是愿意被套牢?是愿意相信最起初的表现,还是认为自己在被主导思想浸入的玩偶队伍里的排列不是那么靠前?
约定俗成的一切,岌岌可危的自我怀疑与否定。
月夜不曾想过,他作为一个全新的人重新存在是怎样的幸运,只是面对选择时,再一次随波逐流。入世吧,踏入这红尘,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想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入镜吧,自己在别人眼中也不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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