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绑在床上的男人,眼中带着厌恶与痛恨,沈清娘用手摸向了下处,封三娘的药是极好的,能让这畜生四肢无力,那处却j□j无比,“你出去。”她收回了手,不看身边的人。
“清娘~。”封三娘用尽全力般,把卡在喉咙里的那一声唤了出来。
“出去,”沈清娘回过头:“难不成,你还想留下看?”看着封三娘脸色铁青,脚步呛啷地转身离开,她咬了咬唇,落下了床帐。
这一计到底还是成功了,沈清娘肚子里总算有了孩子,而那个使诈逃脱的男人也彻底闹翻了脸。
外头闹得凶,张家族人联手相逼,她躲在小院不出,一边养胎一边静等着远方哥哥的消息,也幸亏这么多年她治家有方,多数心腹仍在,这才能死杠着,躲过那群才狼虎豹明里暗里的加害。
两边僵持不下,久了,沈清娘这头情况并不见好,胎儿末稳,援手不到,昔日枕边人更是铁了心要逼她去死。
这眼看着山穷水尽的时候,谁能想到,突然又柳暗花明。
那万恶源头张戚盛意外坠马,伤重不治,突然就这么死了,而与此同时,哥哥也派了人守过来,二房不明的局势瞬间就反转了过来。
严如仙倒是个聪明的,一听说靠山倒了,立马逃了出去,下落不明,无影无踪。
其他几房想要夺产,沈清娘这才宣布了怀孕的消息,自然,在这个时候说出,免不了被人拿来当话柄,那些不贞,偷人的说法,一时四处转开,更有人说她不贞,杀夫。可,这些凭空无证的话又有什么用,有了娘家的相助,封三背后人脉的支撑,二房没了当家的男人,她这个主母又岂是那么容易倒的,唯独一件事,让她放不下心,她腹中所怀的,是一个女胎。
要占住二房的所有,她得有一个孩子,还得是一个儿子。
产后换子,送女出府,与族人争斗,看着女儿被害,亲手喂她服药,做下那一桩桩,一件件与世俗相驳之事。
后来的事,一慕慕如走马灯般出现在了眼前,远处似有鼓点声不停的传入,所有发生的事,就同一场大戏,不停的转,不停的演。
“铛”的一声锣响,沈清娘猛地睁开了眼。
印入眸心的是一张带着关切的笑脸。
“吵醒你了?清娘,外头冷,回房睡吧。”那人手里拿着一条轻毯,凑在跟前。
人有些昏沉,这脸与她在梦中见到的那张,合了又分,分了又合,沈清娘一时分不清,如今到底是醒了还是仍旧梦着。
“清娘。”封三娘又唤了声,手伸过,轻抚开落在发间的那一瓣梨花:“怎么了,是不是魇着了?外头的戏唱完了呢,不如,回屋,再好好睡?”
那轻柔的声音落到了耳中,手不受控般,缓缓抬起,摸到了她的眼,这人眼角的细纹已再也藏不住,手顺着脸缓缓向下,余光瞧到了那一丝银白,沈清娘喃喃道:“三娘,你的鬓角上都有白头发了呢。”
封三娘笑意仍旧,脸贴着她的手轻蹭了下,手也抚上了爱人的鬓:“是呀,咱们都有白发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说手机群论坛看不了,所以,暂时还在这里放吧,看过的不要买,博文上也能看的。
101封三娘番外
“这烈女呀,顶顶怕的就是缠夫。”八卦镇邪榻上,年迈的老妇人半倚半靠,她气色平宁,眉目里带着淡淡的病容,可说这话时,那一双眼却是实实在在地透出了一丝丝亮。
封三娘坐在榻边上,为老人家又细把了回脉,比之她刚到时,前几病情已有了极大的好转,收起了脉枕后,她并没有急着离开,这一趟要医治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她本是县主,嫁的是国公爷,儿子更是鼎鼎有名的护国大将军,也是因为这样的背景,她才不得不在宝哥即将要成亲的当口,出诊治病。
“我同他,本是青梅竹马,咱俩两家从祖辈就有通家之好,打小一起长,往来走动也没啥忌讳,说来也有趣,他抓过虫子来吓唬我,我也偷地改了他的功课,害他被夫子打板子,”这年纪越大,越是久远的事就越记得清楚:“后来呀,日久了,人渐渐长大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心里就对他生出了几分情义了,那时候,又是喜欢又是担心,先是怕他只拿我当作那不懂事儿的小妹子,后来又怕家里给我定给了别人家。”
“那后来呢?”封三娘并不是八卦之人,只是,这位的病却是因那长得久积的郁气所引发,除去药物调理,最好的法子就是引得她说出往事,疏解心结,这是位深闺老妇,正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医术远高于自己的师兄才非要寻她过来。
“后来呀,总算老天爷开眼,我对他生了情谊,他对我也是一般心思,心意互通后,他回家求长辈来提亲,这时候,才晓得,两家的大人原本就是要将我俩凑作一对的。”说到此,老太太眼眉又舒展了几分:“都这么多年了,成亲的那一天,我还都记着呢,他呀,被人灌了许多酒,挑开盖头时,笑得就像个傻子似的,舌头大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说,会对我一辈子好,会一辈子只守着我一个人,会一心一意对我。”说到此处,她忽地沉默了起来。
封三娘并没有催,来时,师兄已经大至同她说过一些事,老候爷的后院里头,眼下是只是这一位老太太,可在之前,据说莺莺燕燕的并不少。
果然,待再开口时,话语添了不少心酸,老太太长叹了口气:“刚成亲那会儿,我俩相处得是极好的,才一年,我就怀了孩子,原本,我是满心欢喜,可谁晓得,偏偏是因为我有了他的骨肉,后来才有了那么多的事端,”她微一顿,不自觉地就带上了讥讽:“这男人呀,最最没良心的就是他们,妻子辛辛苦苦怀着胎,他们不想着女人的好,还总拿这个当借口去沾别的女人,怎地,咱们女人能忍得这份累,他们就忍不得那短短几个月?亏他还是读过孔孟,君子一诺都不懂,既然守不得那誓,当初又何必要说,”鼻息轻嗤了声,“不过,怕那话,与他也不过是一时醉言,只是我当真了。”
封三娘时不时地注意着老太太的神色,伸过手,在那布满纹文的手背上轻拍了拍。
多日相处,老者对封三娘有了信任,对于这无声的安慰,她回以淡淡一笑,神情也生新平和了起来,她没有继续说,反而问了其他:“我听我那大儿媳妇说,你一直末成家?”
封三娘并不在意这样的提问,很是坦然地点了点头:“嗯,”不等老妇人追问,她自个儿先交待:“我打小跟着师傅学医,四处跑,自在惯了,让我拘着性子成日呆在宅子里反倒过不好。”
老太太赞同地点了点想,出于长者的好心又添了句:“我瞧你岁数也不小了,不习惯后宅的日子是一回事,可也得为将来想想,这世道女人难,不管嫁了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全靠他,这男人心呀,是顶顶靠不住的,还是得养个孩子,打小就把他教好了,老了才是正经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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