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蠢吗？”
“很单纯。”
“是挺单纯的。”不然怎么会天真地爱上这种美女蛇。
“不知道梁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张梓桐看了看外面，若有所思地说，“还需要避开苏园。”
梁清染对她话语里的嘲弄恍若未闻，只静静地喝茶，直到她不耐地微微皱眉，才不疾不徐地说：“恒信集团不错。”
张梓桐眉皱得更紧了：“我不是苏园，不是你说一句不错我就要想办法拿给你。”
“你的确没有必要给我。”梁清染轻轻地喝了一口茶，回味一般说，“不过我要给她。”
“她？”
“我老板。”
她说的俏皮，还淡淡笑着，不同于第一次见面，张梓桐疑惑于梁清染话里的轻快，那个周身都是寒气的女人清纯起来也别有风味，她问道：“你老板？”
“程谨严。”
“方程国际，程谨严？”
梁清染把手机放在桌上，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是她。”
张梓桐收起敌意，她看了一眼梁清染放在桌上依旧亮着的手机屏幕，问：“她也想要恒信集团？”
“她还没有过想要的东西吧。”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梁清染，“那……”
“你想要的，和她必须要的，两者交换。”
视线相对，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徐林那边……”张梓桐低头沉思。
梁清染打断她的话，“只要没签字，谁都有机会反悔，至于徐林那边，我们自然会处理好。”
“你能保证我的事可以解决？”她可没忘了梁清染还只是在实习而已。
“她会帮你解决。”
“程谨严？”张梓桐说，“她很闷。”
“是吗？”梁清染偏着头，乌黑的长发随之从肩头滑下，“我倒觉得，她很有趣。”
“哦？有趣到你想深入了解？”
“女人就像秘密，了解就是毁灭。”
“你怕毁灭？”
“我不想自取毁灭。”
“苏园不会让你毁灭。”张梓桐的目光看向她身后，苏园正提着一个纸盒子走过来。
可惜梁清染依旧眼神丝毫没有变化，她说：“毁不了，自然也救不了。”
张梓桐摇摇头，不再说话，这时苏园已经走近了，一脸兴奋：“小染，蛋糕我买到了。”
“放着吧。”
“我帮你拿一个吧，买蛋糕的人好多啊！”
苏园兴高采烈地打开盒子拿出一个小巧的蛋糕，举到梁清染面前，张梓桐看到梁清染一瞬间的皱眉，于是对苏园说：“苏园，她又不是没手，你干嘛伺候得那么尽心尽力。”
“我……”
“你们吃吧，我还要回公司送文件，张总，再见。”苏园拿着蛋糕的手还举着，梁清染已经站起身，对张梓桐点头致意。
提前结过账，梁清染直接坐车回公司，她不是刻意伤害苏园，只是太过亲密的接触她依旧无法接受，原谅她，两个人之间，总要有安全的距离——包括苏园，也包括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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