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出门在外,也没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就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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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去哪里
“今天镇上的店家都不营业,女娲庙后面是守门人住的地方,我刚刚与他攀谈了一阵,他说可以帮我们问问,若是不方便,我们今晚可能要住在这庙中了。”
“那我们等会不管住在哪儿,都要好好感谢人家。”燕齐觉得有住的地方就很不错了,也不怎么挑剔。陶荣几个看他的目光也亲近不少。
祭祀一直闹到很晚才结束,听说祭祀要从早忙到晚,大家也暂时没什么心思应付陌生人,都三三两两结伴回家睡觉去了,燕齐他们就歇在守门人的房中。守门人的房间自然不会很大,还好燕齐他们出门在外都带了被褥,都是男人,打个地铺也就成了。
燕齐草草洗漱过后,就躺在地上睡着了,赶了一天路,早就累了。邓忠他们几个却没有马上就睡,而是分作两批值夜。虽然眼下似乎并无危险的样子,但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护卫这位大国师的安全,万不能出现什么纰漏。
燕齐对这些暂时无知无觉,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想。远在朝歌的纣王却没有燕齐这样惬意,他被一堆大臣嗡嗡地说得头疼。
他才吩咐下去杀了伯邑考以儆效尤,下面就蹿起了一堆求情的人。他的好叔叔比干,上大夫梅伯,散宜生,这是有分量的,还有许多个附议的小臣。依着他们这个求情的速度,纣王不相信他们在宫中没有眼线。所以明知道伯邑考调戏他的妃子,这些人仍然揣着明白装糊涂,要求纣王给个说法,否则无故杀害臣子就是暴虐了。纣王并不好面子,说出伯邑考调戏妲己的事情他也无所谓,但是他不想被人逼着说出这件事,这些臣子们明显就是想借着恶心他来讨好西伯侯,他可不大想让他们如愿以偿。
纣王从来是很小心眼的,有人想恶心他,他是不惮以最大恶意恶心回去的。所以他很快将人杀了,剁成了肉泥。这剁肉泥的过程么,纣王把它搬到了上朝的地方来进行,谁叫的最凶,纣王就命人把他压到离剁肉泥的台子最近的地方观刑。
小臣子们是不敢再出头说话了。上大夫梅伯忍着恶心说了两句,就忽的一下跑到大殿外去吐了,比干脸色苍白,紧咬着牙,也说不出话来。
只有散宜生,忍着恶心道:“大王,无故杀人谓之虐,上天有好生之德,大王此举不是明君气象,还望大王三思而行。”
这是指着鼻子骂纣王是昏君是暴君了。商容还有几位受邀去泡汤泉的老臣是知道事情原委的,但是他们看纣王没吭声,也不敢贸贸然说穿,因为这被人带了绿帽子到底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们怕因此惹得纣王更加不快。
纣王原本冷着一张脸,突然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这是丑事,孤本不欲说的,但是上大夫几位逼孤到如此境地,孤也不得不说了。孤待伯邑考以诚,体谅他一路风尘,特赐他去德全居泡汤泉,没想到他却借机调戏孤的苏美人……”纣王几度哽咽,说到此处掩面而泣,好不可怜。
商容看纣王发话了,立刻蹦了出来:“如此不忠不贤之徒,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如此贼子确实应该千刀万剐以儆效尤。”开始有人跟进。
有些原本不明原委的臣子看画风突转,“真相大白”,也想趁机表表忠心。但是骂人的话都叫商容和打头的几位说了,只是人云亦云的话自家大王恐怕也记不住。于是他们心念电转,绞尽脑汁开始另辟蹊径。
有机灵的已经开始道:“子不教,父之过。”巴拉巴拉把西伯侯狠狠说了一通。他们可不是上大夫皇叔之流,也不是平日就和西伯侯交好的,他们不过是些小臣,西伯侯并没有刻意结交,平日也就没有孝敬奉上,所以此时也没什么负担就大说特说了。
其他人深恨这人嘴快,但是想在大王面前混好感的决心使得他们的思维更加敏捷。于是有人立马转头把炮筒对像了之前为伯邑考说好话的臣子。没有查明事情真相就攻讦大王啦;为什么会这样死命帮着伯邑考说好话,还不是收了人家爹的好处啦,如此种种,总之他们嘴里,这些为伯邑考求情的人简直比伯邑考更要可恶一万倍了。
于是纣王趁着群情激奋的时候把梅伯和散宜生上大夫的官职撸了。把骂人骂得最深得他心的两个臣子提了上来,做了上大夫。骂个人可以连升三级,大家心里也都有数了,下朝继续骂伯邑考和他爹西伯侯。为啥捏,因为虽然撸了梅伯和散宜生,但是当时说纣王的可不止这两个呢,这些不长眼的臣子估计也混不长,那他们的位置空出来会归谁呢?自然是叫纣王心里高兴的臣子里,朝堂上刚做了上大夫的那两位就是了,所以大家都在拼命表现。
于是伯邑考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在朝歌愣是变得风评极差,骄奢淫逸,下流无耻,一时人人谈之色变。这个时候大家又好做个生意,朝歌的商人在各地往来频繁。这样的评价又很快传到其他地方,连西岐也不例外。所以,商朝大多数百姓都知道了西伯侯的长子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了,这是后话了。
西伯侯作为罪该万死的伯邑考他爹,自然难辞其咎,所以要被招来朝歌训斥。西伯侯也有他的消息渠道,伯邑考在朝歌调戏妲己的事在宣旨的内侍还在来西岐的路上时他就知道了。他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惊怒交加。
“庶子安敢!”西伯侯这是骂纣王。他都是要反的人了,自然是不惧纣王的。他只是很生气,很生气纣王杀了他儿子吗?当然不是的,他只是生气纣王如此不将他放在眼中。一个做皇帝的人,当然不会特意把一个臣子放在眼中,但是西伯侯不这么认为。他自觉本事能耐比纣王要大上一万倍,纣王不过是仗着他的出身坐上了那个位置。可是要论出身,他们姬家原本才是是这天下之主,帝家以前也不过是姬家的家奴,窃取了皇帝的宝座就威风起来了。可见,这天下原本是有能者居之。
除了纣王,让西伯侯生气的还有一人,那就是他的嫡长子姬考。他一直不太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子,姬考的母亲是帝辛的老爹还活着的时候赐给他的,不过是一个宫女,虽然是帝乙身边得用的,依然让西伯侯觉得自己家族高贵的血统受到了侮辱,但是当时他们姬氏一族偏居西岐,为了振兴先祖昔日的荣光,他不得不忍耐。这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所以长子出后,他一直对他不咸不淡,也一直没有为他请封世子。后来年纪大了,四镇诸侯需要送子入朝歌为质,他就趁势把这便宜儿子送走了。他那位宫女出身的夫人因此抑郁成疾不多久就去世了,他娶了西岐的一位世家的年轻貌美的小姐作为正妻,如今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还真不缺姬考这个儿子。
所以,问题就来了,他到底要不要因为这个儿子去朝歌听纣王训斥。他自己自然是不肯去的,但是装病也不可能,因为纣王这次直接派了人来,说即便是西伯侯病了,抬也要将他抬到朝歌来。西伯侯一直努力经营自己的贤名,上忠君爱国,下勤政爱民,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有天起兵造反的时候能够师出有名。如果现在公然违抗纣王的旨意的话,这名声可能就要受到影响了,更兼之现在伯邑考在朝歌已经是臭名昭著,不明真相的人都有些怀疑他是教子无方了。当然了,只要有实力,就算师出无名,无名借名造名也是可以起兵的。但是关键是,现在并不是他们筹划之中的最好时机。
“侯爷稍安勿躁。”一旁的姜子牙劝道,“现在西岐虽然兵精粮足,但是朝歌兵将也是如此。而且闻仲在朝,又有天下赋税作为支撑,仅凭西岐之力恐怕还不足以与纣王抗衡。”
这些西伯侯自己也清楚,姜子牙劝了一劝,他也就就坡下驴了。
“姜太师说的是,是我急躁了。只是伯邑考这孽子之事要如何解决呢?”
西伯侯注定是要造反的男人,这要是去朝歌,无异于是以身犯险。而且这次伯邑考犯的并不是小事,而是动了纣王的女人,焉知纣王不会迁怒呢,要是因此殒身朝歌,那一切计划抱负就是空谈了。
“大公子在西岐之时,品行上佳,不知怎的到了朝歌就冒犯娘娘了,这事恐怕还有蹊跷。侯爷不妨一边派人详查,一边去朝歌。”
“侯爷是四镇诸侯,没有犯下大错,纣王是不能杀您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侯爷可暗中带一队死士入朝歌,一旦情形不对,便安排这些人将侯爷从宫中护送出来。”
“太师说的是。”对于姜子牙后面说的西伯侯是没有异议的,但是关于自家儿子的品行的这段,西伯侯是不敢苟同的,“但是这孽子的事,恐怕是翻不了案的,一干重臣都见了。而且这事未必有假,他在西岐时就同那苏妲己往来甚密,苏妲己又是那样一副长相,这孽子因着他做出什么事来也不稀奇。”
姜子牙想了想苏妲己的长相,发现自己还真不能反驳西伯侯的话。姬考往日里同这苏妲己确实不一般,苏妲己对姬考也不同寻常,这两人之间要说有些旧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两人不再说这事,而是转而安排去朝歌的事宜。西伯侯也是一个有魄力的人,既然不能不去,也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只尽人事,听天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以后才改的标题,木有伪更哇,继续打滚求收求评~~
☆、不善于威逼利诱的大王不是好大王
“你爹已经动身来朝歌了。”纣王对着妲己身边一个个子高挑的丫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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