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刚才,亲上了。冷歆语伸手摩擦着自己的下唇,好像上面还残留着顾晓楼唇上的味道。她的心跳很乱,是刚才把顾晓楼从她身上推开的时候就已经乱了节奏。她真的很纳闷怎么会有人的睡姿像这小孩儿那么奇葩?她在自己的身上占尽了便宜,甚至让她的唇失掉守了近三十年的初吻。都说舌吻才是吻,唇碰唇不过是亲昵而已。但是对冷歆语来说,唇齿相对是吻的延伸吻得升级,真正的吻,仍旧是矜持的双唇相贴。
她该不该怨这小孩儿的奇葩的睡姿呢?冷歆语低头往顾晓楼的方向望去。她其实并不习惯和别人同睡一张床,她以为顾晓楼的睡相很好,大家会各自呆在自己的那边儿床位睡觉。当她思绪弥漫的时候,顾晓楼抱住她让她的思绪开始混乱,她以为顾晓楼会适可而止的。可她怎么忘了,睡梦中的人哪里懂得适可而止?顾晓楼的膝盖碰撞到她的敏感部位,手臂更压着她的胸部,连唇都不甘寂寞的从她身上肆意的揩油,这样,又怎么能是适可而止?!
“唉。”冷歆语终于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不似刚才那么慌乱无措。她想抱着被子去客厅的沙发睡,又不想被顾晓楼和顾妈看出什么端倪;她想开灯把顾晓楼叫醒,让她重新睡到床上,又不想再发生一次刚才的事情。最后,她把棉被轻轻的盖在了顾晓楼的身上,靠在床头坐了一夜,听了一夜的雨声,一夜的...顾晓楼的轻微的鼾声。
作者有话要说: ...
☆、下本了
这场雨下了近乎整夜,到了清晨才终于停下。
叫醒顾晓楼之前,冷歆语已经把自己收拾的像昨日进门一样整齐利落。她把盖在顾晓楼身上的被子随意的放在床上,蹲下来把她摇醒。“晓楼,你怎么摔下来了?刚才我去卫生间的时候你还睡的好好的。”刚起床的关系,冷歆语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温和。她把手放在顾晓楼的肩膀,最初的一秒眼底有不易察觉的别样情绪闪过。但冷歆语把它控制的很好,没有被顾晓楼看出任何不妥。
“唔...”顾晓楼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她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完全没有熟睡时来得舒服。她的头发很凌乱,尤其是后脑勺的头发,一根根嚣张的站立着。她半眯着眼睛望着床上自然散放的被子,搞不懂自己为什么突然滚下床来了。她发现冷歆语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便下意识的朝墙上的挂钟望去,她说:“才五点半啊?歆语姐,你醒的可真早。”
“今天还有事情要做,我得先回去了。你继续睡吧,别又摔下床了,地上凉的很。”冷歆语说:“阿姨还在睡觉,我就不吵她了,回头你告诉她一声就好。出差的东西别忘了提前准备好,周一早上接你。”她猜测顾晓楼大抵是刚起床意识还迷糊着,否则绝对不会把‘歆语姐’这个称呼叫的这么自然。她把顾晓楼扶了起来,目光自然而不经意的扫过她的唇瓣。该是一夜用嘴巴呼吸的关系,顾晓楼的嘴唇有些干,边缘稍有泛白,不若之前来的粉红饱满。
“哎。”顾晓楼在冷歆语打算到门口穿鞋的时候叫住了她,确切的说该是拉住了她的手。顾晓楼的手热乎乎的,有些肉质的细腻感;冷歆语的手冰冰凉凉,虽然骨节分明没多少肉,却很好看也很好握。顾晓楼握住了她的手,像撒娇的小孩儿不希望可以依赖的大人离开。她说,“歆语姐,我给你弄点儿吃的再走吧。你在这儿等会儿,我马上就弄好。早上醒了不吃东西,胃会不舒服的。”
顾晓楼没打算等冷歆语答应或者不答应,她一边挠着鸡窝一样的后脑勺一边拖着拖鞋打着哈欠走进了卫生间。再出来时,顾晓楼已经刷过牙洗过脸,把两只爪子也洗的干干净净。她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又把顾妈前天买的火腿拿了出来,打算给冷歆语做个三明治。
其实她也懒得做呀,谁让冷歆语不但是客人更是她的上司呢。就算顾妈没有吩咐过,她也得给领导一个好印象不是?何况,顾晓楼有她的小私心儿。她馋火腿馋了好久了,偏偏顾妈买了火腿就是不让她拆封。这下好呢,她完全可以借着给冷歆语做三明治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享用她最爱的火腿片儿。
顾晓楼打着哈欠在煎荷包蛋,冷歆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她看着顾晓楼迷蒙的侧脸和那头宛如被龙卷风卷过的头发,也看着她因为不想抽油烟机的声音吵到顾妈而拉开了厨房的窗户,让雨后的清新空气迎面而来。她似乎有点儿冷,伴着翻蛋的动作,顾晓楼闭着眼睛吸起了鼻子,一声一声带着一拍二拍的节奏。
中途她没注意到冷歆语就在厨房门口站着,嘴馋的她在把牛奶放入微波炉加热的同时,切了片不薄不厚的火腿塞进了嘴里,等她回头的时候,脸上立刻泛起尴尬的浮红。她鼓着腮帮子小幅度的咀嚼着,不好意思的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到桌子上,含糊不清的说:“三明治好了,牛奶待会儿就...好了。”
“你不吃?”冷歆语问,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我等我妈醒了,昨晚还剩那么多菜呢,得把它们吃光才能做新的,不然浪费了。”说话的时候微波炉响起加热完毕的提示音,顾晓楼借着拿牛奶的当儿囫囵吞枣的吞掉塞在嘴巴里的火腿片儿,然后如释重负的拍拍胸脯,把牛奶交给了冷歆语。“歆语姐,你吃完把盘子和杯放到水槽就行。我再去睡会儿啊!”顾晓楼捶了捶僵硬的后背,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会连打几个滚儿摔到地上去。哎哟,脖子和腰酸痛死了。
“晓楼。”冷歆语端着牛奶叫住了她。虽然叫住了,等顾晓楼以询问的目光回过头来的时候,冷歆语却没了下文。她轻轻的说了声‘谢谢’,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等顾晓楼嘟着嘴转进房间,客厅又回到深夜时的安静。偶尔有车声从窗外传来,冷歆语走进厨房关掉了窗户。她把牛奶和三明治都端到了厨房,望着沾有水渍的窗户细细品尝顾晓楼的做的早餐。
荷包蛋里放了少许胡椒粉,伴着火腿的肉香,给人以胃口大开。冷歆语已经很久没有在家里吃一顿像样的早饭,有多久?久到她只记得那天是父亲和母亲协议离婚的日子,而桌子上一盘盘精致的小咸菜和白粥,是她最后一次尝到的母亲的‘手艺’。
这么多年,冷歆语习惯了早起后吃一片超市里买的起司面包和一袋没经过加热的牛奶。不是她不想做,而是她没那么多精力。她也曾尝试熬些粥作为早餐,但每次,粥里都会有些怪怪的味道,让她没多少食欲。她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做的东西里总有古怪的滋味儿,大概是她天生不会做饭,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失了原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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