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总。”顾晓楼把装有饭盒的布袋拎到身后,看着冷歆语专注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气氛很让人尴尬,好像顾晓楼根本就是隐形人一般,存在感几乎为零。
终于,在顾晓楼说完一句‘冷总’就闭口沉默的很长一段时间后,冷歆语打破了这样尴尬的氛围。她用手拖着下巴,稍微转头瞧向顾晓楼,余光瞥见电脑上的时间,这才发现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很久。那么,小孩儿现在站在这儿是想做什么呢?冷歆语仰起头,微微启唇,说:“都下班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找我有事情?”
“嗯,我给你送饭。”她把饭盒和筷子从布袋里拿出来搁到办公桌上,说:“我妈炸的小墨鱼,你不是挺喜欢吃那个的吗?我就给你捎过来了。张姐说你忙起来总不记得吃饭,今天我妈还做了卤肉片和圆白菜,我给你盛了挺多饭的,把中午那顿也一并带上了。”她指了指饭盒,铝制的老饭盒终究和周围的摆设差了距离:“饭盒我提前洗干净了,那个...你快吃饭吧,待会儿再忙,免得把胃饿坏了,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拖延症的人你们伤不起,说好的发帖子帮会招人,发到现在还没开始写- -
救命=- -,我的论文答辩,谁来拯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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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了
办公室的灯光很足,映着顾晓楼的脸呈现出淡淡的橙黄。冷歆语垂眸看着桌子上的饭盒,铝制的盒盖上早已布满细密的划痕,该是经常用钢丝刷擦洗造成的。这样的铝制盒盖冷歆语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当时她的母亲还有工作,父亲还没有因为外面的情人而提出离婚。每次母亲上班前,都会把做好的饭菜酌量分放进铝制的饭盒里,而每次,她总会把装有肉菜的饭盒留给父亲。
再后来,父亲和母亲离婚,母亲下岗依靠救济金和她相依为命,那两个经常被洗的干净的饭盒成了再不可能用到的废品,被母亲以几毛钱的价儿卖给了收废品的大叔。现在再看见它,冷歆语的记忆不禁划过那时的种种片段,她的眼中带着一丝感怀,又余出一丝淡淡的温馨。
“有心了。”冷歆语支着下巴的手臂微微摇晃,目光聚集在小孩儿稍显局促的脸上,她说,“是阿姨让你送的?”
“没有,我就是中午遇着张姐,她说你忙起来就忘了吃饭。再加上我妈今晚炸了小墨鱼。你,你不是喜欢吃的吗?”
“是很喜欢。”冷歆语打开盒盖,里面的饭菜还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出锅不久。她把筷子从面巾纸里拿出来,打算夹一个小墨鱼尝尝。她很少在忙碌的时候做其它的事情,今天算是破例,不过她还是开心的,是没办法透过表情显露出来的。
小墨鱼被炸的有点儿过了火候,没有除盐和味精以外的佐料,多的是那份难得的原滋原味儿。冷歆语经常怀念母亲的厨艺,用简单的调料炒出来的小菜儿,没有特别的搭配和层层的工序,尝起来也总是或咸或淡。但有一样,是任何饭店里的厨师都无法比及的,那种只有在家里才能尝到的温馨,唯一带来温暖的简单厨艺。
现在,冷歆语品尝到了她怀念已久的‘温馨’。不管是简单的素炒还是花费功夫做好的卤肉片,都是经过‘母亲’的手,用心烹调的家庭美味。“很好吃。”她把饭盒稍微往自己面前挪了挪,吃两口饭又加了一片儿卤肉送到嘴里。
有些干。冷歆语想起身接杯水喝,用纸杯装的半满的水送到了她的面前。“我妈做的米饭有点儿硬,你喝点儿睡就着咽。”顾晓楼半咬着下唇,视线时不时的落在冷歆语的侧脸。她发现不管什么时候,冷歆语的吃相总是那么的好看。就像现在,不过是一片儿卤肉,换做是她,早就嚼三四口就下咽,那会向人家这样,嘴巴微闭着缓慢的咀嚼,几乎不会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谢谢。”
“不谢不谢,应...应该的。”
小孩儿的视线停在她的脸上很久,冷歆语放下筷子,循着感觉对上顾晓楼的目光,下意识的瞥见她因为偷吃了卤肉片儿和炸小墨鱼而油腻的嘴巴。“看我,做什么?”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冷歆语的眼前仿佛映现出前一晚发生的种种,小孩儿喝醉时不加遮掩的吐露,还有她捂住自己口鼻时的鲁莽,至于那个让她沦陷而主动回应的吻,怕是她整夜都不能忘掉的。
好像,喜欢这种心情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它太容易让别人不由自主的去沦陷去迷茫去挣扎,又总是要你自己寻找答案,做出选择。选得错了,往往会遗憾的错过;选得对了,又总要接受这样或那样的考验。
冷歆语很不愿意承认这种心情的存在,因为它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可预知又不可控制的。就像她和小孩儿的相识,她哪里会想到,弄脏她衣服的西餐厅服务员会在某一天来到她的办公室,带着腼腆又紧张的情绪来走后门儿,成了她身边的助理,也在不知不觉中闯进了她的心,成了她最不想触碰又无法克制着去触碰的矛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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