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宁左封隔着他穿的整齐的白色锦衣种种拧了左边的汝尖,脸上带着痞笑,“总见你一身白衣冷冷清清的,姐夫却觉得,这红色更适合你呢,瞧瞧,这不,姐夫就给你带来件来,乖乖,姐夫这就给你换上。”这时宁左封下面早就擎天一柱了却还是不紧不慢,也并没急着扒了他,习武之人带着厚茧的手自朱羽绛耳后摩挲着,嘴里不干不净的,“我的浪货小王爷,今儿爷就办了你,让你看看爷比李牧那只狗怎么样!”眼色暗了下来。 朱羽绛拧着秀气的眉,咬着下唇,清清冷冷的身子早被宁左封隔着衣服猥亵了个遍,露出的一截颈子在捂的严实的锦衣的衬托下更显旖旎,此刻正气的颤抖,“宁左封,我平日敬你是我姐夫,你,你这样,可对得起我姐姐!你若敢怎样,本王不会放过你!”朱羽绛眯起水色双眸,声音即便是此刻也清冷的像沁了清泉。平日宁左封痞子惯了,又是自己亲姐夫,只当他是玩笑,哪知却有今天!“白日宣淫,你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你!!” “我龌龊?小王爷,咱俩到底谁龌龊?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李牧那只狗!”“白日宣淫?不是白日便可以了?”宁左封放开他,转身拉了厚重的窗帘,无力刹时黑了起来,又点了蜡,宁左封解开他衣带,甩手给了他一耳刮,接着剥粽子似的扒了个精光,昏黄的油光下那身子若不是染了红晕却似玉雕的一般,刹时朱羽绛感觉到这畜生明显粗重的喘息,浑身一颤。宁左封却强忍了下来,将那污浊的粗绳拿了来,分开那双细白的腿,竟将那绳子卡在双腿之间勒进臀缝,顿时两团粉白的团子中间嵌进了条粗麻绳,磨的发了红,宁左封将那绳手法熟练的又绕弄了几圈,幼嫩的玉茎与那麻绳摩擦的生疼却有隐约产生了快感。最后在细腰处绑紧,又故意用力勒了一下,摩擦的朱羽绛一颤。随后立刻将红绡衣给他穿上,那红衣本就薄透,竟然在下摆后处有极大的开叉,隐约可窥见臀缝。 宁左封起身去拿了油灯来,细细的照着,那烛火烤着细白的腿间仿佛随时都能烧到,敏感的触觉加上私处被肆无忌惮的渎看,羞耻的眼里泛着雾气,“果然,最配你的果然是红色,羽绛啊羽绛,你可知道,有一日我去你王府做客,那时我得了一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想讨你欢喜,夜里去找你,没想都,却看见你在自渎……”朱羽绛顿时红了脸,“哼,你猜我听到什么?恩?”宁左封又甩了个耳刮,“贱人,你居然叫着李牧的名字!!你就那么欠干?怎么,你那么喜欢他,他呢?人家喜欢你吗?恩?“ 听了这话,朱羽绛的脸顿时白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要不要姐夫这就去告诉他?你暗恋他那么多年,天天夜里喊着他的名字干些龌龊事儿,看看他到底会什么表情?是高兴?还是……恶心的离开?” “不,不要告诉他!” “不告诉他?”宁左封笑着将一直手臂伸进朱羽绛双腿间,让他夹着,手指抠着那污脏的麻绳玩弄,另一手拿着油灯稍微倾斜,竟是将蜡油滴在了一颗汝豆上,朱羽绛在这疼痛中竟混杂着感受到了快感,下面微微翘了起来,宁左封当然感受到了,哈哈大笑,骂了句浪货,将那蜡油干的一层剥掉,啃咬着烫着的小尖,原本樱色的小乳如今被折磨地涨大了一倍,呈现湿红的樱桃模样,硬挺挺地立着,让人更加有凌虐欲,在被这样还产生反应的朱羽绛却是连羞耻都顾不上咬着下唇细细呻吟。 “求求你,别告诉他……恩啊……”哀求中还夹杂着呻吟,宁左封听着更放肆的笑了,手上却没停了对这身子的折磨。
8 表皮冰凉请自持,内里奈何火焚身,两重天
8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喊道:“主子,您和小王爷不见了,夫人喊着找人呢,这要再不……”这边啃的正欢,被这一叫扫了兴致,泄愤地狠狠咬了那可怜的小尖,弄得他一颤,又不敢出声,宁左封就是爱煞了他这副模样,想直接上,却又自作孽的在他那儿勒了绳子,气的喊:“滚!爷这就来”知道今天是不成了,府里还有些个长辈也过来的,现在不回去的确是不行的,又在双丘粉团子上捏了把,强忍了捡起旁边那件正经的白衣给朱羽绛仔细穿好,可是却没把里面的脱了。 宁左封凑到朱羽绛耳边说道:“乖乖,想姐夫不告诉李牧也行,这身行头可得给姐夫穿着,姐夫随时可是要检查的哦,不然那正直的李牧要是知道自己护了十多年的小王爷不仅是个喜欢被干的断袖还喜欢上他了,你说说,这可怎么好?” 宁左封整理好朱羽绛,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这才放了手拉着朱羽绛出来,经历了刚刚的事,朱羽绛身子酸软无力,脚步虚浮,被啃了半天的汝尖摩擦着衣服的布料,带着隐隐的刺痛,更别提股间还有条粗麻绳嵌着。可是一身白衣,清冷如月的滕王依旧是一副冷淡表情,仿佛刚才屋里呻吟的不是他一般。 打着哈哈与一脸焦急的宁夫人混了过去,谦和有礼地问了各长辈好,中秋佳节在宁府庭院摆好了各式月饼茶点,宁夫人讨好的上下打点着,宁左封趁着混乱凑到朱羽绛耳边道,“你看那菊花开得多好,只是不知与你那朵比如何?恩?来日定让宝贝儿你和它比比。”气的朱羽绛握着拳头却不好发作,宁左封看着他被茶水润色过的唇瓣,鬼迷心窍的说“下次为姐夫吮上一次可好啊?”朱羽绛被调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即为自己刚才被这畜生轻薄的反应自我厌恶羞耻,又恨自己把柄在他手里,只觉得自己姐姐竟嫁了这么个畜生!原先还觉得这姐夫英俊倜傥与朝中那些文弱书生不同,看来自己原先也瞎了眼! 朱羽绛这时看见了一旁站着的李牧,男人沉稳而挺拔,只站在那儿就有一股子让人安心想依靠的劲儿,正看着,突然下体被人握住,宴上都忙着敬酒聊天,倒也没人注意这边,那宁左封就这么就着桌子的遮挡狠狠地握着那束了身子的脆弱,用力一捏,刺激的他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这边宁左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正与一个族里长辈应酬,这人平时虽吊儿郎当,正事上却一点不马虎,平日族里也甚是谦和,是这辈里出色拔尖儿的后辈,深得器重。 朱羽绛咬着下唇硬是没有呻吟出来,这边宁左封和长辈说完了话才笑吟吟地转向他,可是那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样子及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儿,下次要是再乱看别的男人,可别怪姐夫废了你。” 朱羽绛吓的一颤,他是明白的,眼前的男人不是在说笑。宁左封看他垂下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一付可怜的模样,很不得现在就扑到,奈何还不行,只得小小欺负下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那边宁夫人过来,见弟弟脸上难得绯红一片,以为是喝了酒,自家相公脸上温柔的笑却让她一怔,平日里相公待她倒是好的,可是,女人都是敏感而多疑的生物,她还是觉得不对劲,可是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羽绛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到底是自家弟弟,宁夫人关心问道。这会儿看见姐姐,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事,内心无比羞耻,自己竟然在姐夫手下发出那样的声音……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身子敏感,只道恨死这副下贱的身子了。他只好低着头说酒喝多了。“怎么?小舅子不舒服啊?是我疏忽了,要不要下去休息一会儿?”宁左封这时关心道,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啊!”他刚想应,本来也不想在这畜生旁多待,可刚出口宁左封却假装不小心手肘撞到他胸口,其实正隔着衣服狠狠地按下了那涨红地乳头!宁左封一脸惊讶,连番道歉,又凑到他耳边轻而快的说了句“不许走”,他当着姐姐的面也不敢表现什么,只得向姐姐说自己没事。然后只得陪在这畜生身边任其不时地揉摸,羞耻的想死。而一边的李牧,却始终站在那,忠守着自己的职责。
9 慎,粉茎不堪忍 (失禁)
9 回房的时候两人是分开的,这让朱羽绛终于松了口起,看着和姐姐离开的男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李牧随他回房,见他精神恍惚,难得逾越的伸手摸上少年的额头,“身子不舒服?” 明明刚才有被做更过分的事,可是这个男人只是伸手摸了自己额头自己就满脸通红下身虽然只是些微的反应还是被那污黑的粗麻绳磨的生疼。连忙错开李牧的手说没事,让李牧自己回去休息不用管他。 李牧看他这样子,皱了眉,也没再说什么。 明明刚才叫他离开的是自己,看着男人的背影朱羽绛还是暗暗生气。柔软而白嫩的手抚上额头,附在刚刚男人摸的地方。 他实在太累了,叫人备了热水准备沐浴,可是还是靠在床上睡着了。 宁夫人扶着宁左封回房,拧了帕子在给相公擦脸。宁左封看着眼前的妻子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看起来清清冷冷身子却淫 荡旖旎的小舅子情动时艳丽的脸,那白条条的身子像离了水的鱼,在自己身下无助地扭动,顿时眯起了眼。 宁夫人长的并不差,不仅不差,还很漂亮。样子带着几分朱羽绛的样子,可惜哪怕她是真正的女人,骨子里也没有朱羽绛那份子极致的诱惑与浪劲。这一想到朱羽绛宁左封又开始忍不住了,心想这宝贝儿还穿着那身行头等着自己呢。 其实宁左封刚见这漂亮小舅子的时候就被这人儿迷住了眼,没二话地娶了他姐姐,当初只是觉得这清高人儿漂亮至极,倒也没太多龌龊心思。他宁左封是谁,想要漂亮的还不是一堆一堆争着往他床上爬,到还没想太多。可时间长了却觉得脑子里总是出现那少年滕王清清冷冷的样子,想着那就是块寒玉,自己怎么就不能给他捂热了? 他开始总往小舅子那跑,得了什么好玩意儿爷叫人不远千里送去,总归不能让这人忘了他就是,谁知道,那次他得了夜明珠,亲自奉了去,夜里偷摸想看看美人的睡姿吧,结果在屋顶上正好看见了那一幕,好啊,这小王爷正捣弄着下面,脸上全是泪痕,红艳艳的小嘴里竟叫着李牧的名字! 他为自己一直以为这人清冷,不敢冒犯了,没想到今儿算是知道了,原来是这么个浪货,气的牙眼痒痒,也不知道到底这气打哪儿来,很不得想在就把怀里的夜明珠子塞进那湿穴里。 宁夫人想服侍相公就寝,手还没沾着衣呢就被宁左封给挥开了,“我今儿不在这睡。” 看着宁左封大步离开,宁夫人被挥开的手狠狠拧了衣摆,眼里露出嫉妒怨恨的神色。 翻窗进了屋里,发现准备沐浴的大桶还在,只是水里早没了热气,朱羽绛衣服也没脱就靠在床边睡了。宁左封走近,看着少年蹙着眉,很是难受的表情,心里不忍,将他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俯身亲了额头,道,“今儿先放你一马。”也没再回房,去书房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朱羽绛发现自己在床上还盖了被子,咬了咬下唇。起身想换身衣服,可刚走两步就觉得股间磨的生疼,想事那麻绳,又羞耻又疼痛,勉强换了衣服,本来想把那该死的东西卸了却想起那个无耻男人的话,怎么也不敢动,只好换了身衣服。 去吃早餐的时候走路也颇不雅,只得小步小步的走,忍着不适,宁左封桃花眼里流转着笑意,在他看来这满肚子坏水的男人根本是在看他笑话,宁夫人好像没看见他的不适一般依旧周到地布餐。 吃晚饭,朱羽绛下腹有些涨,红了脸,起身去解手,到了茅房才想起来自己下身的处境,羞红了脸只得小心解开绳子。 “呦,我的宝贝儿,一个人在这偷偷做什么坏事呢?”身后传来一阵坏笑,随后温热的肉体自后面贴了上来,一只手握住了滕王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制住了他要解绳的手。 “滚,滚开……恩啊……别……” “别什么?宝贝儿,这绳子是我系的,只能我解,记住了吗?恩?”男人坏心地握住少年幼嫩的小茎,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尖端,本来就有尿意的手啊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难耐的呻吟着。 男人手指从后面抠进臀缝,抚摸那小小的褶皱,那里竟然已经湿了,没几下就欢迎男人的进入,男人细细抽插着,只是轻浅,低低地笑,“呦,没想到还真是个尤物,怎么,宝贝儿,难不成你以前想着那李牧不仅仅弄你前面,连这儿都自己弄过了?”说完猛地将手指深深地捅入,朱羽绛哪里受得了这样前后的刺激,神智模糊地张着的嫣红小嘴流出了津液。 “没,没有……啊……” 听了这话,男人才满意,没再狠下来,依旧细细安抚着后面的小嘴。 “想怎么样?告诉姐夫,恩?宝贝儿,说啊。” “放开,放开我……恩,不行了,求求你……” “乖,告诉姐夫想干什么?嘘,别叫的这么淫 荡,别人会听见的,你也不想吧?” 少年身上已经泛了淡淡的粉色,男人在他身后低沉的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磨的少年受不了。 “想,恩,想……尿……” “哈哈哈,这才乖,来,姐夫把你尿。”说着解开了绳子的舒服,从后面撑起少年的双腿,大手摩挲着大腿根部细致的肌肤,向给小孩把尿一般,自绳子解开那一刹那,男人又使劲掐了那战栗的小乳尖,少年已经控制不住,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色的精华一起喷出,明显的水声让少年羞耻的哭了出来。 细致的给他擦好下面,宁左封又重新系好了绳子,还故意勒紧了一下,弄得那身子一颤,亲吻少年脸上的眼泪,声音温柔而残忍,“宝贝儿,记住了,这绳子以后只有我能解,恩?” 少年点头,面上色如春花,甚是妖娆妩媚,接着被男人赏了吻,又给他整理的衣衫才带他离开,宁夫人见两人一起回来,笑的温柔大方,款款道,“后日我想带羽绛去姚家镇的堂庙拜拜,保佑家里人身体健康,相公,一起去吧。” 宁左封挑眉,“族里还有些事,不方便外出,你要是喜欢没事求个神拜个庙的便自去吧,我看羽绛近日身子不太好,还是别带他了。” 听了男人说“身子不太好”的朱羽绛一颤,撇开头没说话,那一截白玉似的颈子却染了红晕,姣好的眉蹙着,身子还酸软。 宁夫人看了弟弟一眼,朱唇带笑,依旧到,“便是觉得羽绛身子不好才想带他拜拜神仙啊,羽绛打小体弱生寒,听人说那姚家镇的神仙很灵的。”说道“很灵”,宁夫人的笑意就更大了。 宁左封突然笑了,轻佻地看了一旁生气的朱羽绛,“体弱生寒?”想起刚才旁边人儿惹火的模样,哪里“寒“了?不过这宝贝儿身子的确不太好,拜拜神灵也没什么不好,可惜自己要离了这宝贝几天,还没吃到嘴里呢这。 “也好,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多玩玩也好。” 听到能离开这男人身边,朱羽绛可算松了口气。
10 暗自疑妒,挽裳自览娇痕,险些草莽欺身
10 事实证明,最近宁左封的确很忙。不过还是送了家眷一程的,朱羽绛和姐姐坐在轿子里,外面除了骑马的李牧和宁左封就剩下一干家奴。 最后宁左封还是没有让他把身上的东西脱了,送出了金陵城门。其实这也是小题大做了,姚家镇距离这里不过一日路程,这也要送到城门口,倒是让街上女子羡慕起宁夫人的好命,相公俊雅风流却又这般对她疼爱有加。 到姚家镇要经过一处要险,山路很是不好走,尤其前日还下了雨,宁左封不放心,到了城门也没回去,说再送夫人一会儿。 宁夫人撩开轿帘,看着自家相公紫衣金冠,俊雅风流,多少女子心生向往恋慕。一行人走到山中小路,到了险路,宁夫人吩咐道,“此处甚是不好走,轿子留下,也莫要骑马了吧,我们走过去。” 这路的确不方便轿子和马通过,宁左封点头,翻身下了马,没走多久,山上竟然突然滚下巨石,奴才们立刻上前护住主子,就在此时,巨石冲向没有准备的朱羽绛和旁边的宁夫人。说时迟那时快,宁左封咬牙扑向朱羽绛,将他扯入怀里翻身摔倒滚了到一旁,还好这一下子同时撞倒了宁夫人,才也使宁夫人幸免遇难。“夫人不要紧吧?”宁左封快速检查了朱羽绛,发现身上除了些微擦伤也没什么大碍便赶过去扶着自己夫人,仿佛自己最在乎的还是她。 宁夫人也没什么大碍,看着自己相公对自己关心的样子,又看了一眼一旁由李牧搀扶的弟弟,心生怨毒。 她是清晰的看到,当大石滚落的时候相公第一个护的是自己弟弟,哪里管了自己?!从前她便觉得相公对这个弟弟很上心,宁左封还是很疼她的,她一直以为相公只是讨好一下那个身份高贵的小舅子罢了。 可是……! 本来这大石只是吓唬一下朱羽绛,让他快些回去,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没想到宁左封会跟着来,更没想到会在自己眼前发生这样的状况。 宁夫人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怒火更甚,看着李牧细心的给弟弟检查,少年脸上还带着惊吓到的红晕,不似平日清冷的样子,带着些媚气,暗骂了句勾引男人的下贱货,勾引了自家相公还不够,连李牧也不放过! 经历这事宁左封更不放心他们自己去姚家镇,便要亲自送了,这时候家里赶来的小厮匆忙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宁左封皱了眉,见状,宁夫人连忙道,“生意要紧,我们这还有李大哥,不会有事的。”劝宁左封回去。宁左封看着李牧扶着朱羽绛,满肚子怒火,可是也没办法,只想回去再整治这小东西,奈何事情奇缺要紧,也就回去了。 等宁左封走了,宁夫人又道头疼,要在这休息一会儿,朱羽绛担心姐姐,也不想这地方临近悬崖,山道路滑也坚持先休息一会儿,其他人只能按主子的要求做。只是李牧眼神暗了暗。 这一耽误,到里姚家镇已近是傍晚。镇子很小,客栈也不像城里那般讲究,还好大家都累了,也没多挑剔。 李牧的房间就在朱羽绛的隔壁,这也是一直来的习惯。此时男人正在擦拭佩剑,突然传来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宁夫人。———————— 第二日一行人去了庙里,朱羽绛本来是不想去的,下体被磨得很不舒服,实在不像走山路,可是禁不住姐姐的劝,再说来时的确遇见凶险,民间又极敬畏神灵,也便一起去了。 “这人啊,就是不能做亏心事,不忍神灵会责怪的,你说是不是,弟弟?“宁夫人今天穿的很是朴素,但样貌秀美,此刻也温婉大方。 听了这话,想起自己和宁左封的事,又联想到那滚落的大石,心中害怕,莫不是自己和姐夫的事遭了报应。朱羽绛顺着姐姐的话应了。此处山林甚多,很不好走,又危险,没带太多奴才,只是有个长随宁夫人身边的丫鬟和朱羽绛和李牧。一路来都是徒步,朱羽绛很是痛苦,自己又解不开那绳索,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那麻绳摩擦着柔嫩小芽的疼痛和快感,让朱羽绛下肢无力。 宁夫人看着他这个样子,恐怕是临来那日被自己相公疼爱过的,一副含春的下贱模样,眼里带着深深地厌恶,只是走得更快了。 好不容易宁夫人才吩咐休息,朱羽绛可算松了口气,借口要去方便走向了树林深处。 等到离了小路很远的一处隐秘处,朱羽绛才敢偷偷撩开下摆,解开裤头,一看,那白皙的大腿根部果然被磨得发红,更别说那脆弱的嫩芽,此时却翘了起来,看着样子,朱羽绛恨透了自己这身子。 这时,林间突然出现几个大汉,也不知道他们在一边看了多久才出来,粗俗而满是胡子的脸上布满淫欲。
11 救命之恩,夜里何人?
11 那边李牧见朱羽绛很久没有回来,和宁夫人说了一声便出来寻找,往深处走,隐约听见朱羽绛的声音,等冲过去一看,才看见几个持刀的大汉将自家主人堵在的悬崖边!少年滕王咬着牙,神色痛苦而屈辱,向后面的悬崖退去。 李牧见状赶紧上去和那几人打了起来,混乱中有人喊道,“看兄弟也是个好汉,今儿俺们也别打了,逮了这只兔儿一起享用怎么样?”说完眼睛听着朱羽绛露在外面的一截颈子直咽口水,其他人哈哈大笑,想起刚才那美人儿自己撩开衣服,露出白玉般的身子,只有下体和那两个肿胀的奶子泛着诱人的樱红的模样,很不得上手摸上两把,哪里有心思杀人?要说杀,也得用自己那粗大的命根捅穿这小浪货让他销魂而死。 可惜这美人儿还带刺,硬是挣脱给逃了,想想就生气,硬是没吃到。 其他人应和道,“让兄弟你先上还不成了?哈哈,刚才你是没看见哦,那身子比娘们还骚。” 朱羽绛听见这些人在李牧面前这么说,羞愤的想死,在想到自己这身子被宁左封折磨成这副模样,也起了想死的心,又向后退了一步。 这边李牧听了那淫声浪语,皱了眉,下手更狠了,眼见朱羽绛向后退了一步连忙去救,却不想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已经滑了下去,李牧想也没想跟着跳下去,把把人抱在怀里。 —————————————————— 刘三已经快四十了,家里穷,生得忠厚老实,可惜是个瘸子,家里没个女人的,衣服常常破烂不堪,在山里采些药材买到镇上维持生计,一直没讨到老婆。 这日刘三向往常一样去采药材,却看见两人倒在草坡上,凑过去一看,倒还有气,下面的男人上的重些,头上不住的留学,倒是被他护着的少年身上不见有多严重的伤。那少年身上有些擦伤,眉眼清隽,很是讨人喜欢,该是大户人家出身。 朱羽绛醒来就在刘三破破烂烂的屋里,看见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中年瘸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正要给自己喂下去。 后来他才知道是刘三给自己救了,李牧还没清醒,刘三识得几份药,一直在救治两人。朱羽绛虽然没有大伤,内里还是不大好的,加上身子本来就弱,也还下不来床。 李牧伤的更重些,破了头,恐怕一时是醒不过来的,挺刘三说自己是被李牧护着才没事,朱羽绛内心更是纠结起来。想着姐姐见自己和李牧不见了应该会找来,到也不太着急,只希望李牧能快点醒来。 夜里朱羽绛和李牧住在破旧的蓬房里,这里原本是刘三住的,后来这个老好人就把自己住的地方让给两人,自己住了旁边更加破旧的屋子里。 刘三倒是个好人,等朱羽绛身子好些,可以下地了就相帮着他干些活计,可是这少年向来养尊处优也不会什么,刘三也就让他帮着分些药草。 夜里,朱羽绛躺在硬床上,身边是昏迷的李牧,想到他身上骇人的伤口他便难受,心想无论怎么样都要让他好起来,昏暗的小屋里只有隐约的月光,李牧棱角分明的侧脸英俊而成熟诱人,朱羽绛一下子觉得体内热了起来,想起来以前自己想着他自读,而现在他就在自己眼前…… 朱羽绛壮着胆子抚摸男人的侧脸,硬硬的胡茬扎在手上,有点疼,却手感很好,发现男人没有向来的迹象,又渐渐向下摸去,健壮的胸膛,肌肉紧实而富有爆发力,柔白的手覆在古铜色的肌肉上,细细的抚摸,再向下,是整齐的六块腹肌,他忽然觉得烫手,这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一下子手离开了男人健壮有力的身体。 真不要脸……自己暗骂了自己,可是身体里的热火还在,只得强忍着睡。 而深夜,这破旧的小屋里,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白日里那个俊美清冷的少年昏睡着,檀口微张,有透明液体流了出来,而他盖着的被鼓起了一大块,似里面有个人猫着,不住地在甬动,少年也随着韵律不住地颤动,脸上一片艳丽,让人移不开眼,艳丽的五官,黛眉蹙着像是痛苦又是欢愉,不久,随着被子里的动作越来越大,少年的表情越发痛苦,被子掀开了一点,那里的确猫着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彻底揭开了包裹着他精致而禁欲的白衣,借着月光看见里面绡红的纱衣,以及……捆绑的绳子! 男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却随即被欲望代替,他看着眼前尤物微张的檀口,以及流出的津液,不由得解开裤绳,露出粗大丑陋的巨物,渐渐靠近那檀口……
12慎 才知是虎穴狼窝,夜夜渎玩,捆绑揉捏
12朱羽绛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身子里火烧着似的难受,想起昨晚自己所做,许是憋了一夜,那处还被绑了绳子自己不能解放,可是为什么嘴里却又腥苦的味道……那里的李牧还在昏迷。朱羽绛整理了衣服,刚开门就看见刘三在院子里打水,见了他问道,“你大哥好些没有?”朱羽绛摇头,这些天李牧一直昏迷,身子不大好,只是偶尔会醒,还得靠刘三的药吊着。“别担心啊,我这就去再采些药给他煎着,这才几天,药效还发挥不出来,这药啊,得坚持吃,才能有效。”刘三说道。“有劳刘大哥了。”朱羽绛真诚的道谢,这两天多亏这个人,刘三快四十岁了,一直住在这大山里,还没讨个老婆,平日里都是采些草药卖给镇上的药铺维持生计,人很是纯朴老实。自己和李牧当初要不是被他救了,说不定早就没命了。“没事没事,你大哥能快好起来才好。”刘三笑着说。“恐怕要叨扰大哥了……”这药还得靠刘三,怎么也要等李牧醒来他才能走,自己怎么能扔下李牧不管呢。刘三也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朱羽绛想去帮着他打水也被他拒绝了,说自己皮糙肉厚的没关系,朱羽绛也只好作罢,帮他给草药分类。上午林间的阳光洒在少年身上,白玉般的脸上一点汗水也无,一副冰肌玉骨的模样,甚是清冷,只是那嫣红的唇,微张着,极致诱惑。入夜的时候那刘三给朱羽绛端了李牧的药,又给朱羽绛煎了伤药,看他喝了才离开。朱羽绛给李牧掖好被子,感觉泛了困,也在另外的小床躺下了。又是一夜。夜深人静,本已是熄灯熟睡的时候,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这破旧的小屋。男人见床上的人儿已经睡沉了,才大着胆子爬上床。刘三本来也是个老实人,起初救了两人也是出于良心。后来见这少年样貌出落的实在勾人,渐渐起了歹心,可惜有贼心没贼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寻思着偷偷在药里下些东西,趁着熟睡的功夫,摸摸也是好的。快四十的男人了,平日里也没个女人伺候的,如今见了这般天仙人物,实在是受不了。刘三看朱羽绛举止样貌,恐是大户人家出身,落了难才至此,朱羽绛性子又傲又冷,他个乡下粗人又觉得自己卑微低下,白日里更是连看都不敢看。谁知夜里,壮着胆子竟看见了那番景色,少年下体被粗糙肮脏的麻绳捆着,直勒紧臀缝,又绕在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上,平日白衣里是一件红绡纱衣,好不诱人。刘三一个乡野村民,哪里见过这样景色,。自此有了第一次,也不怕第二次,第三次了,于是,便夜夜趁朱羽绛熟睡,好好亲近猥亵一下。因为胆子小,怕被发现,他也不敢做的太过。这天夜里,刘三向往常一样偷偷摸摸进了屋,熟练地扒了那锦衣,露出红绡纱衣,大手伸了进去揉捏那小乳,发现那乳尖涨的老大,隐约有白色的分泌物,见状,刘三笑了。朱羽绛感觉到胸口难受,不由得呻吟起来,刘三想着反正他也喝了那药,醒不过来,也大了胆子,低头把那汝尖含进嘴里,果然有一股子奶香味,不由地狠狠地吸咬。其实刘三哪里知道,今日朱羽绛根本没有喝那药!朱羽绛不小心把药弄撒了,不好意思麻烦刘三再去煎,便说喝过了。朱羽绛觉得难以启齿的地方难受,这两天那里便隐隐发胀,如今更是难受,渐渐转醒,哪知正看见有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咬弄着那处,羞愤异常!这边刘三也发现朱羽绛醒了,吓的他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好,又害怕又慌张,最后还是淫念占了上风,扯了布条将朱羽绛眼睛蒙了上,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现在他醒了自己也不怕了,反而更能做些平时夜里怕被发现而不敢做的。“是谁!……啊”朱羽绛迷迷糊糊的就被捂住了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13章 夜半轻辱,污脏哪堪 慎
13刘三怕他大叫,说,“你可乖巧着些俺还能对你好些,你若大叫,也不怕把你这哥哥叫醒,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朱羽绛听了,想起这屋里还有昏迷不醒的李牧!刘三竟想象在这里侮辱他!可是他更怕心上人现在醒来看见他不看的样子,顿时不敢再叫,只恨自己遇人不淑,没想到这刘三平日里老实的样子竟然也在打他身子的注意!见朱羽绛老实了,刘三松了口气。又想到这美少年如今清醒着也半裸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刘三下面立马充了血,涨了起来。朱羽绛看不见,所以触觉更加敏锐,一双粗糙的大手玩弄着乳尖,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似乎很喜欢抚弄这里,指甲里还残留着污泥,那手两指捏着肿胀的凸起,慢慢揉着,突然使劲用指甲一掐,又一股子什喷了出来,男人哈哈大笑,朱羽绛对这种陌生的状况感到害怕,只觉得胸口涨的难受,想要人好好抚慰,想到屋里还有李牧,不禁哭了出来,泪水染湿了眼睛上的布条。这时,刘三却突然离开了,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根马尾。刘三把马尾绕在左边乳头上,狠狠勒住,又连接着右边乳头,把两边都绑住,可怜的小尖顿时充血挺立,刘三见状又在中间绷紧的弦上一按,立即引来下面身子一颤。朱羽绛咬着朱唇,就是不肯发出声音。对于能对这副身子为所欲为,以及想到自己给他这几日喂的那种药有了成果,让刘三很兴奋。随即又用剪子把少年下身的绳子给弄开,之前一直想干而不敢的事,在看见少年脸上楚楚可怜的泪痕以及那被勒的发红的春色而更涨。刘三是个乡野村夫,镇子民风尚不开化,又住在山里,也不懂个什么南风,如今提着裤子想上,把那身子翻了过去,见那粉白的团子色心大气,用那狰狞之物蹭了上去。感觉到后面顶上来的又烫又硬的东西,朱羽绛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没想到,刘三再那股间没摩擦几下竟然就泄了出来。刘三看见自己竟然这样就挺不住了,又气又恼,只怪这身子太勾引人自己没忍住,愤恨地用指甲狠狠地抠着美少年粉嫩的大腿内侧的嫩肉,弄出血印子也不肯罢手,疼痛加上羞辱,让朱羽绛昏了过去。等朱羽绛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眼睛还是被蒙着,可是已经没有再在那间小屋里了,自己正倒在柴房里,乳尖还被绑着,通胀难忍,手也被绑住了,而且身上竟然没穿衣服!值得庆幸的是后面病没有什么感觉,应该还没有被那刘三得手。这会儿有人开门进来,正是那刘三,青天白日阳光正好,清晰地看见少年布满掐痕的身子和被绑住还红艳艳的小奶。刘三忍不住,上前掐弄玩耍了这身子一会儿,这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喊他的名字。“刘三儿!刘三儿!在家那?”刘三只能罢手,慌张地整理下衣服出来门。见是镇里的李贵。这个李贵也不是个好人,在镇子里一个大户当狗腿子,专给那个好色的土财主主子出些歪门邪道,李贵的母亲和刘三母亲有些亲戚关系,前些日子李贵给他说了亲,被刘三拒绝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找上门。见刘三从柴房出来,慌慌张张的,李贵说道,“藏了什么宝贝不成,这个样子。”刘三低着头,“俺那里值啥子宝物啊,你怎么来了?”“还不是给你说的亲,人家虽然是个寡妇,好歹年岁不大,跟了你也不亏,怎么你就不同意了?”“俺穷,娶不起媳妇,以后再说这事吧。”说完就要让他走。李贵转溜着眼珠子,“那算了,对了,药材铺的王掌柜让你过去一趟呢啊。”“知道了,你等等俺,俺去把东西拿了就来。”说完,刘三也不想其他,去后山把上次放的药草拿来。李贵见他走了,转溜着眼鬼鬼祟祟的跑去柴房,垫着脚扒着很高的通风口往里看,想看看是不是刘三这老小子藏了什么宝贝,这一看可不得了哦。刚才被刘三掐弄完,朱羽绛两个小奶子肿的拇指大小,上面还留着晶莹的也液体,红艳艳的挺着,赤着身子靠躺在干柴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开着,连下面那小东西也是粉嫩粉嫩的,此时却被布绑着,很是可怜。李贵看直了眼。随后反应过来,绿豆大小眼又开始转溜
14章 红绡层断,玉肌痕痕,丰乳溢满自销魂
傍晚,刘三骂骂咧咧的回来,掌柜说急需一批药材,按往常这倒是好事,他还能狠狠赚一笔,可是上山采药材没个2,3天回不来,昔日孤家寡人的刘三是没有问题,可是,如今家里藏了个绑来还没吃到口的小美人的刘三,就不乐意了。可是想想自己家里的情况,再怎么不乐意,这笔钱还是得赚的。 回到家屋还没进酒直接奔去柴房,只见那小美人还是早晨的样子,光溜溜的被绑着,两股粗绳子绑着雪白的颈子,绕下来分别缠住那双奶子。刘三的眼睛望着那胸口两点,眼睛都移不开了。刘三还是个传统的男人,自然不会喜欢三大五粗的男人了,朱羽绛本是美艳玲珑的美少年,可惜,在刘三看来,也只是个像娘们的男人,即使他还没有长开,身子纤细无骨,可还是少了女人的丰腴妖娆,想到这,刘三想起自己家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动了心,每日偷偷给这少年喂下那种药,没想到,还真有些效果! 那朱羽绛胸口可不正有了变化!原本平坦的少年身体,胸部竟然渐渐隆起!! 刘三看那形状,皱着眉,似乎对那乳肉不太满意,上前一手抓了起来揉捏! “恩啊……”可怜朱羽绛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那处被更是自从服了药就敏感异常,如今被一双大手揉捏,像被电流激了一半的疼,过后又是陌生的酥麻敢,不禁呻吟出来。 刘三指甲里全是污泥,那干枯的手却因为长年劳作而异常有力,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红艳的蓓蕾,捏着玩弄,另一只手揉着另外一整只乳。眼睛直盯着朱羽绛疼的直咬下唇的脸,嘿嘿直笑,“看样子还不够,不过没关系,等我回来就差不多了。”说完,放开朱羽绛直去熬药,等药好了,趁着热捏住朱羽绛下颚,硬喂了下去。 他一走可能要两三天,想着这美人可怎么办?一直绑着也不是办法,等自己回来岂不饿死了?一想屋里头还有他那昏迷的兄长,便寻思还用原来的办法威胁,说道,“俺要出去两日,你可乖着些,俺给你那哥哥下了药,你若跑了,他就别想活了!听着了没?” 朱羽绛听了这话,无奈点点头,流下两行泪,如今他落到如此地步,本是没有颜面活下去,可是还有李牧在,他不能不管李牧呀……为了他……什么羞辱他都能忍…… 刘三想他也不敢怎么样,就把他身上的绳子解了,山里晚上冷,也不能让他光着身子呆在柴房里,就把他领到李牧的那个屋子里,留了些饭菜吃食,然后交代他每日必须喝那种药,然后从外面用锁把屋子锁了几道,这才安心的离开。 朱羽绛看他走了,终于松了口气,这里刘三虽说给他了衣服,可竟然是之前他的那套红绡衣,半点遮挡又没有,反而在火光下异常诱人,朱羽绛心里又怕又难过,下肢瘫软在地,杏仁美目里竟是秋水一般,好不诱人。他看着床上的李牧,安静的昏迷,线条硬朗迷人,刚硬却富有弹力的古铜色肌肉,极具安全感,想着哪怕只有一会,能和心上人在一起也好,总算安下心来。 他走到床边,在李牧身侧躺下,感受男人的温暖和熟悉的味道,突然感觉到胸口涨痛难忍,这感觉前些日子也有,只是他被蒙着眼睛看不见,那刘三又几番蹂躏自己,今日一看,天啊!那本该平坦的胸膛竟然高高隆起!圆润都有弹性,乳尖一直湿湿红红的,战栗着仿佛随时任君采撷,羞死认了! 朱羽绛看的又惊又怕,以为是什么病症,乖不得那刘三让自己吃药,原来是治这病!虽然刚才已经喝了要,却连忙起身将刘三留下的药又喝了一碗,可是胸部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胀痛,只希望有双大手能好好抚慰一番。 这时,他看向昏迷的李牧。 李牧一直没有好转醒来的意思,不过刘三也没有在治疗方面为难他,毕竟他也知道,李牧有什么三长两短小美人也不好控制,所以也尽力治疗。李牧还是原来的模样,安静的闭着眼,身边围绕着宁静安稳的气息,在这个男人身边,很有安全感,男人长年练武,一身精悍的肌肉,手脚修长,眉目英俊,虽然很多女人主动追求,他本人却鲜少沾花惹草的。 而李牧有一双有力的手。 想起往日自己在深夜想着李牧的所为,为如今这男人就在自己身边,朱羽绛羞红了脸,夹紧双腿,杏眼里也早就泛了春水。
15 慎入 门外窥视遭惦记,门里春光自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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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自从回去,脑海中就不断浮现那旖旎春景,青瓷白玉般的身子染着淡淡红痕就那么在他眼前大敞着,最神奇的是,那美人儿胸前明明起伏着两团酥软,而那下面那处,却又被束缚着的明明是男人的东西!怕是妖精不成?!李贵猥琐一笑,嘿嘿,那样的景色,怕也不能算是男人了。越想越是浑身燥热,看着天色渐晚,想起那刘三又不在家里,绿豆小眼一转溜,嘿嘿,正好让他看看,那小妖精到底是个什么。.
李贵越想越是呆不住,衣服都没换,大步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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