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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羽绛惊怒,却也无办法,若是跟他耗久了,等刘三回来可怎么是好,再者,若是李贵根本不同意,直接掳了自己夜夜蹂躏,不更是惨…….

朱羽绛不说话,垂着鸦羽似的睫毛,眼里隐约有了雾气,更加楚楚可怜,微微侧头,雪白的颈子露出绝望的弧度……

李贵一看,乐了,这可不是同意了么,想想美人儿可是宁左封的小舅子,这般身份高贵,心甘情愿对自己的张开大腿,而且即将得到十万两黄金,自己简直是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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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露出淫笑,“怎么,刚才还叫我好哥哥呢,不是让我用力么,怎么样伺候的你好么?”说罢,又当着朱羽绛的面儿狠狠揉捏那两只脆弱的娇躯,抓着不放。.

“看看,这是什么,小娘子这对奶子长得可真好呀,白嫩水滑的,诶咋,看我这,怎么是小娘子呢,分明是小相公么”说罢,又捏着粉茎察看。“呦呦,这到底是什么呢?让哥哥细细看了去。”李贵用脏污的手拨弄着少年粉嫩的大腿根部,玩弄些莲茎,用旁边摸到得稻草,狠狠扎进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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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般柔弱的地方哪里受得了。

李贵看他痛苦,更加用力得想里面捅,“小骚货,哥哥问你话呢,你是小娘子,还是小相公呀?哈哈哈”.

朱羽绛被问的羞愧的想死去。.

李贵说罢,转向那惊疑未定正可怜的收缩的幽穴,那里还沾着白浊,淫糜不堪……

19,柳暗花明,终是狼口脱险

19, 李贵看着那像是受了惊吓又害羞的收缩的媚穴,还含着白浊,恨不得把那东西抠出来灌进自己的,伸出粗糙的食指进去抠挖,被那湿热的小穴含着使劲抠弄,朱羽绛实在受不了旁人这般羞辱。 “快住手!” “小美人儿,你这样吸着俺,叫俺怎么住手呀,还是不想要手,想要别的东西?”说着另一只手急忙的解开裤带,那丑陋狰狞的下流东西弹了出来,直戳到朱羽绛白玉似的脸上。 朱羽绛实在受不了,怒道,“你这般羞辱与我,我便只能死在这里,到时候你不但得不到我得身子,连那万两黄金也得不到,我姐姐姐夫发现我失踪也早晚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李贵乡野村夫,被这一吓,隐约有些怕了,到也不赶紧到嘴的鸭子飞了。 看见李贵动作停了,朱羽绛稍稍放下心来,继续到,“你送我们回到金陵宁府,我定会重重酬谢你的,断不会把今日这些个龌龊事情说与别人。” 李贵不甘心,“你可是答应陪俺一宿的……” “到了金陵,我,我自任你处置……现在是万万不能的。” 听到‘任你处置’李贵眼里的淫欲更重,“到时候你若再反悔,俺就把你这不男不女的身子宣传出去!” 听了这话,朱羽绛吓得小脸惨白,如今自己变成了这样怪物一样的身子,可,可怎么是好?难道要一辈子受制于这种龌龊的人么……想一想,就难过的想死,可是,死也不能是现在。 “嗯啊——”正想着,突然李贵一脸狰狞的狠狠抓了把那柔嫩的奶子,涨满的奶子射出一道奶水,淫糜极了。 鸭子不能吃,福利总是要有的。 李贵现在只想快点送朱羽绛去金陵,想来他也不敢反悔,到时候高床暖枕,自己再好好肏弄这身份高贵的小美人儿。 为了赶时间,李贵翻出了一件刘三的粗布以上给朱羽绛换上,朱羽绛身上的红绡用来束缚那对椒乳,可怜那柔软被勒平,再套上宽松的粗布衣服,到也看不出什么。 等朱羽绛准备去把李牧扶起来,却发现,李牧修长有力的手指,动了! 随即,有转醒的趋势。 李贵出去雇马车了,朱羽绛看见李牧醒了过来,先是惊喜,然后又觉得害怕,怕李牧有夜里的记忆,想起自己放荡的张开大腿,缠上他健壮有力的腰身。 李牧刚醒,脑袋还很疼,看见自家小王爷担心的看着自己,李牧撑起身子,勉强做起来。 “这是怎么了?我们在哪?我只记得那群强盗……” 发现他没有那晚的记忆,朱羽绛松了口气,但这几天实在是害怕,不禁红了眼眶,不顾了平日里的矜持,抱住了李牧。 “呜呜……牧哥,牧哥……”朱羽绛不停地叫着李牧的名字,李牧想,想来自家小王爷平日里养尊处优,不见什么脏污的事情,自己虽然不知道昏迷这几日的事情,但想必是受了委屈。朱羽绛这几日受了惊吓,神经紧绷,终于自己信赖依靠的人醒来了,这跟紧绷的弦立马断了,哪里还有刚刚和李贵谈条件的样子。 李牧干燥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试图安慰他,同时观察着四周。 “属下该死,是属下失职,保护不周。这里并非安全之地,不宜久留,属下现带您离开这里。” 听到李牧这么说,终于想到他们的处境了。李贵和刘三都是威胁。就算李牧在这,不怕他们武力威逼,但,自己身子的秘密……被李牧抱在怀里安抚,朱羽绛觉得身子燥热,嗅着他浓烈的男子阳刚之气,不自觉的软了身子。像只发情的猫。 朱羽绛克制自己,从李牧怀里出来,尽力平静的说,“的确不安全,我们要赶快离开,回到金陵。” 李牧看着朱羽绛,感觉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和原来有些不一样了,怎么说呢,是更加湿红艳丽的唇,还是泛着桃粉的皮肤,或者是那横波水眸含了无尽情愫一般。总之,是与往日里不食烟火的样子差了很多。 竟是……有些妩媚勾人…… 想起之前淑娜跟自己说的话,李牧皱起了眉…… 二人连忙趁天未大亮赶路,只是经过一夜折腾,朱羽绛又是初夜,难免跟不上速度,还好李牧在。 终于离开的姚家村,进了金陵范围。

20,梦醒春痕在,岂非真入境。薄情处处现真情

20, 到了金陵城,朱羽绛总算松了口气。终于安全了。李牧看着自家小王爷惨白的小脸儿,当真觉得心疼,自己看着他长大,如今明明就在他身边却让他收到如此惊吓。虽然他并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日子里具体发生了什么,让一向冷静的朱羽绛吓成这个样子。 这一路,李牧也不好过。他觉得自己作了一场很长的梦。 李牧长这么大,说没动过情欲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而且是个身体良好强壮的正常男人,虽然忍耐力极好,不甚纵欲,总还是需要发泄的,只是他从来不随意找人罢了。他少时恋慕朱淑娜,到如今,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爱,还是对少年那份没有结果的感情的执着了。 可是,他突然作了一个春梦。梦里春光旖旎非常,一副雪白柔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摆弄,艳红的小嘴儿张合着,吐出勾人的呻吟,湿热的气息,那双柔软白嫩的手拉着自己的手,颤抖的,羞涩的覆在了那对圆润的双乳,不住的接着李牧的手揉捏那脆弱的部位,和那挺起来的花包。让李牧这个平日里不触碰情欲的人无法自持。 梦里的李牧想,就放纵一次吧,反正是梦。对方的手揉捏的小心而轻柔,李牧挺不住,实在是还不够,竟然下了狠手,五指突然猛地握紧,狠狠握住了那乳球!丰满的乳肉溢出了李牧粗糙而带着厚茧的粗糙五指。随即传来甜腻的从身体深处传来的一声呻吟。 那人儿的样貌十分模糊,只是那柔韧的身子,粉嫩的臀瓣,流出水儿的幽穴,还有,那对丰满诱人的傲人双峰。 李牧甚至还记得自己豪无章法的冲进那湿热紧致的私处,撞得身下人儿浪叫连连。 想到这处,李牧觉得一向这方面冷漠的自己,竟然感觉到了燥热,和从来没有过得躁动。李牧苦笑,自己都多大岁数了,居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也许,是该考虑娶个婆娘,过安稳的日子了。 等到了宁府大门,两人已经落魄不堪了,一路的逃跑和惊吓,让朱羽绛本就不甚健壮的身子疲惫不堪,精神也不是很好,好在有李牧在,才能成功回来。开门的小厮看了好一阵子,才发现这是自己家里那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尊贵客人,连忙通知这几天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宁左封和朱淑娜。 前几日里,宁左封等会来的只有自己的夫人脸色苍白神情紧张的和他说朱羽绛失踪了,怕是在山上遇见了强匪,如今早已尸骨无存了。 见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纵然着急生气,宁左封也不好埋怨夫人,没有看护好自己的小心肝儿。这时候埋怨又有什么用呢,宁左封也不含糊,立即叫人出去搜查,姚家镇一共就那么大,一直以来民风淳朴,并未见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想来不会太难找,也许是在林子里迷了路。宁左封一边安慰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夫人,一边心急如焚,若说担心,他怕是要比朱淑娜这个做姐姐的多了不知多少倍。 手里烫金的折扇不知开合了多少回,每次等来的消息皆是失望,宁左封咬牙,打算亲自去趟姚家镇。却不料,这时来人通报,朱羽绛平安回来了! 宁左封来不及应酬座上贵宾,随口推脱请辞,急忙赶回府里。 这边听了小厮通报小王爷平安回来,这会儿正在门口,马上就要进府了的宁夫人,却完全没有亲人重逢的那种喜悦,脸上时青时白。 朱羽绛刚走进厅室,就见姐姐走了出来,满脸泪痕。 “降儿呀,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受了不少苦吧?快让姐姐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看朱羽绛一身不和体的粗布衣服,怕是在外面受了苦。 “我没事的,姐姐莫要担心。”看见姐姐这般担心自己,朱羽绛很是感动。他本也是十分敬重这位姐姐的。虽然平日里他冷淡了些,看似感情淡漠,却恰恰相反,对于对自己好的人,他完全是真心实意的愿意付出所有。就像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李牧一直默默的陪在他身边,严重稚鸟情节的他毅然的承受起这份禁忌的爱恋,埋在心底,默默的爱着李牧。 这时,宁左封破门而入。只见一道紫色影子,自己就被人狠狠抱住。 宁左封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瘦弱的人儿。他知道他受了苦,他会补偿他,从今以后,他会把所有的幸福放在他眼前。 宁左封最初原以为自己是对那副美丽妖娆的身子感性趣,后来觉得,自己是被那外表高傲淡漠的清冷君子内里却是个荡妇的性子吸引,感到新奇,而今,却在这人失踪才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这个心口不一的人儿。 朱羽绛被抱得喘不过气,却也因为这种被包围束缚的安全感而感到放松。等感到对方终于放开自己,却发现向来潇洒的多情男人,红了眼眶。 他什么也没说,就是看着自己。 依旧紫衣金冠,俊雅风流。可那眼下浓重的清黑,昭示着男人这些天的苦闷。 即使想到之前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伤害,但在和这几天里受到的惊吓折辱,突然完全不那么可怕了。 人就是这样,在遇见更凶残的对待之后,面对之前虐待过你的人,你反而觉得他没有像后来那个人那样的严重的伤害你而产生感动。 何况,眼前这个人,眼里是真心的疼惜。 大家沉浸在朱羽绛安全归来的喜悦时,看着丈夫拉着自己弟弟的手的朱淑娜,在角落里别过了头去。

21 风流体态,万千风情,却误认异类惊慌

20 到底还是女人细心,宁夫人连忙招呼下人准备沐浴香汤,埋怨自家相公只顾着拉着小舅子问长问短的,朱羽绛刚受难了回来家里,赶紧好好沐浴换洗休息一会儿再说别的罢。 李牧也回房洗漱了,他也很累了,脑子里总是出现莫名的片段。想不清楚。 朱羽绛回房,漆红漆梨花木刻牡丹花的大木桶已经备好了,还冒着诱人的热气,里面撒了玫瑰花苞和花瓣,满屋子的暖香。宁夫人身边的丫鬟玉蓉忙要服饰这样貌无双身份尊贵的小王爷,若是得一夜风流,就是飞上枝头了。 一双女人的手伸过来刚要触碰衣襟,朱羽绛敏感的躲开,簇着眉,低声道,“出去,不用伺候。”那玉蓉心里不乐意,可一个大姑娘也架不住对方的冷脸,跺脚走了出去。 看着紧闭的门窗,朱羽绛松了口气,颤抖的解开自己的衣襟,薄红的的绡衣裹着那幼嫩的乳肉,被压迫的小东西实在可怜,朱羽绛解开红绡,那种被束缚的解脱感,让他不禁媚叫了一声,却连忙用手捂住嘴生生咽了下去。白玉般的小脸泛着薄红。那对玉乳去了束缚跳脱出来,随着朱羽绛身子的晃动也左右晃了下,沉甸甸的垂感让他难堪。 自己一个男子,竟然,竟然有了女子才有的东西,不是怪物是什么? 实在怕这秘密被人知晓,朱羽绛褪了衣物,雪白的身子露了出来,乌发铺了一背,只显得那背白的泛光。下身私处粉生生的玉茎微微挺翘着,冒着晶莹的泪珠,少年还未长成的身子本就雌雄莫辩,又多出一对玉乳,更显珍奇妖娆,只看那对挺翘丰满的白团子上诱人的红梅凌寒挺立着。 把身子浸进热水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幅身子经了人事,更加诱人,却也更加贪婪。知晓了男人那话的好处,哪里是自渎能满足的了的。 感受到身子的需求,朱羽绛羞红了脸,却依旧忍着不动作,双腿紧闭,不住相互磨蹭。 他想,自己真贱,牧哥怕是什么也不知道吧……不知道也好,若是牧哥知道和自己这般的怪物有了一夜春情,怕是要恶心死的。而之前对自己百般凌辱的宁左封,应该也会死心放弃的吧……这般恶心的身子……他会和姐姐接着好好过日子,白头到老。 “吱——呀” 雕花木门被从外推开,宁左封紫衣金冠,从外进来。 这些天都没看见自己那勾人的小舅子,有担心又害怕他被害。虽然思念回来了,可这刚见一面又看不着了,心里着急,恨不得时时见面,就偷偷摸进了朱羽绛屋里。 看见美人沐浴,宁左封眯了眯眼,自己这个美人小舅子,真是越来越勾人了。心里担心的渐渐退去,淫欲上了来。 看见突然有人进来,朱羽绛吓得小脸都白了!自己虽然知道这身子的秘密会被人看不起,可是,他还没做好现在就被发现的准备!他还没有承受别人厌恶和恶心的眼神…… “不不,你快出去!”朱羽绛连忙转过身双手环胸,护住那对双乳。只把雪白的背对着宁左封。 看他收到惊吓苍白的小脸,宁左封有些心疼,也不想吓到他。 “莫怕,姐夫只是来看看你,有什么缺失的物件么,下人手笨,东西准备的总是不齐全的。”说着,渐渐靠近木桶。 “都齐全,劳姐夫费心,快出去吧……” “诶,你我怎这般见外,你还拿姐夫当外人么。”看那在乌黑柔软的青丝下显得更加雪白背,宁左封想伸手碰一碰,却不想那身子不住颤抖。像是怕极了自己。 “呜……莫要过来,有事等我沐浴后衣冠整齐再说罢。”这话已经带了哭腔。 宁左封想,许是在外受了惊吓,这时可莫要再惊了他,自己总要他心甘情愿的,才算真的要到手里。 宁左封不说话,却一步步靠近,只觉得那人越大颤抖。 朱羽绛怕的要死,这羞耻的秘密怎可被人知道了去。 “你这是想做甚?” 其实宁左封并不想下他,只想把那缕沾湿了的青丝绾起来罢了。听他这话,不禁起了逗弄之心。 “呦,我的好小舅子,姐夫想什么,你会不知道?美人儿,快转过来,给姐夫看看那小脸瘦了没有?” “你……你,莫要这样……再不出去,本王治你的罪!”朱羽绛端了身份想压住宁左封,却不想,当初自己清清白白的小王爷都被这无赖折辱,何况如今。 宁左封继续调笑,“哦?小王爷是要怎样治在下的罪?罚……”说着,大手摸上那挺直的背,吓得朱羽绛一抖,双臂更紧的护在胸前,“罚在下舔湿殿下全身可好?或是,捅的殿下哭着求在下重些?嗯?您说,哪个好呢?” “住口!”之前才见他真情流露本还对他生了些好感,没想到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听着这淫声浪语,朱羽绛身子渐渐空虚燥热。这时候宁左封一口一个小王爷,哪里有一分尊重? 那细腻的背像是有妖法一般,吸住宁左封的手,让他不住抚摸,怎么也无法罢手。 本只是想逗弄一下美人儿,没想到,真引出火了来。宁左封骑虎难下了。而近日不曾被碰的朱羽绛,身子也寂寞得很。

22 暗妒弟弟惑夫,心肠歹毒

22 宁左封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情欲的暗哑,朱羽绛又羞又怕,双臂夹紧,那诱人的深沟,可惜没人得见。 “呵呵,莫怕,姐夫不会怎么样的。”背上那只手挺住,离开了那雪白的背。“吓你的,小东西。快点洗,别着凉,我晚些再来看你。” 随后传来关门声,朱羽绛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 用白色宽布条细细裹住丰满的团子,再穿上叠层织锦绣纭纹外衫。衣料厚重,也看不出那多出的器物。 晚饭后宁左封还有宁夫人来看他,朱羽绛对于姐姐的担心很是感动,可惜他本就难有情绪表现在脸上,不善于表达。 “羽绛呀,担心死姐姐了,快告诉姐姐,这些天发生了什么?” 这些天简直是他的噩梦,遭遇肮脏粗暴的男人,被变成这种怪物的身子……他实在不想提。 “没什么,那日,在山上遇到强盗,失足落崖,牧哥也跳了下去,牧哥受了伤,昏迷不醒,我也伤了些,幸得……幸得村民救护,才能活着回来。”想起那刘三半夜欺上自己身子,朱羽绛实在害怕。 听到“山贼”二字,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原来是这样,我们羽绛真是福大命大。” 宁左封一直没说话,听到他坠崖,心里一惊,也是后怕。只恨自己当初为何不陪着他,免他受这些苦楚。 “姐姐莫须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 “是呀,回来就好,天也晚了,你休息吧,我和你姐夫也回去了。” “嗯,对了……牧哥他,怎么样” “李大哥没事,身体好着呢,大夫给他看了,说不要紧,当初撞了脑袋淤血成块,才导致之前昏迷不醒,现在已经无碍了……不过,李大哥知道你这般关心他,他一定很高兴。”宁夫人这话说完,很有深意的看了朱羽绛一眼,自己这向来冷漠的弟弟低了头。 这话宁左封听了,也不甚高兴。宁夫人注意到,淡淡一笑,拉着宁左封走了,说不完打扰羽绛休息。 宁左封跟夫人说还有着公事,晚些回房,让她先睡下,宁夫人应了,独自回房,也不见不高兴。 朱羽绛担心李牧,等二人走远,独自去了李牧房间。二人房间本就近,朱羽绛看那屋里还有烛光,想来还没有睡下。便敲门。 “进。” “牧哥,可有身体不适?” 李牧淡淡,“还好。”烛光下的李牧古铜色的肌肤,让他想起了那一夜……目光不由得向胯间看去……牧哥那物件……甚是粗大呢…… 见朱羽绛白玉雕琢的小脸带着红晕,甚是带着诱人的意味,有暗自责怪自己怎会有这般龌龊想法。 “怎么了?睡不着?”怕是这几日惊魂未定。 “嗯……牧哥看着我长大,也不怕牧哥笑话,每次闭上眼睛,都吓得慌。” 听了这话,李牧心里一软,朱羽绛素来倔强,又要面子,哪里说过这样的软话? “不早了,快些休息,牧哥陪你。”李牧送朱羽绛回房,让他上床睡觉,自己在床边坐着陪他,却好奇朱羽绛连外衣也不曾脱下。 等夜深了,宁左封回到房里,只见那床上层层叠纱帐子,空气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像极了朱羽绛身上的味道,适才见心上人沐浴,自己硬是压着欲火没有轻曼吓到他,却是憋的不行,强压下来的。如今嗅着心上人的味道,一下子欲望就上来了。 “嗯~相公……”帐子里传来柔媚的声音,扰乱心神。撩开帘子,只见一美人轻纱薄被,姿势好不有人,女人特有的柔美线条更是显露无疑。宁左封觉得口干舌燥。 宁左封相对于男人平板的身材,还是更喜欢女子的波涛汹涌。当然,在他心里自己那勾人的小舅子不是女人能比的。没想到,眼前姿势放浪的女子,竟然是自己那个端庄秀美的妻子。 这贵妇变荡妇,可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承受的诱惑。朱淑娜又和弟弟有几分相像,这更让一直没有吃到嘴里的宁左封疯狂。只当这床上的人儿是自己那清冷的小舅子。 朱淑娜看见丈夫眼里失了清明,暗想也不枉自己失了身份也学着那贱人狐媚。不过,这人本就是自己丈夫,闺房之乐也没什么,不像那贱人,明明是个男人,竟然去勾引自己姐夫! 想到这里,朱淑娜眼里满满的恨! 宁左封欺身压了上来,感受到男人的重量,朱淑娜快乐的喘息。宁左封对自己很少这般孟浪。 宁左封只当身下是朱羽绛,狠狠肏弄。 情到浓时,朱淑娜只听自己耳边传来低吼。 “绛儿——” 那一声听的朱淑娜咬碎了银牙! 该死!!那群没用的山贼,就是个头大,也没个脑子!居然没有弄死那个贱人!明明吩咐过到手随便处置,那贱人竟如此狐媚,让人看了就想脱裤子不成!居然让他跑了!没用的东西!

23 珍珠襄莲茎,百花园里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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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羽绛醒来的时候正看见李牧英俊的脸,他正靠着床轻眠,眉目锋利,和自己白皙的皮肤不同,古铜色的皮肤充满男人的味道。

朱羽绛感到自己不该存在的,可耻的部位胀痛难忍,又怕弄醒李牧,只得悄悄的环住胸部挤压磨蹭,咬着嫣红的下唇不肯露出呻吟。

没一会,裹着的布料就被顶的晕湿,硬起来的乳头被布料压得生疼,屋子里已经有了暖香。

“嗯~”实在没挺住,露了一丝呻吟。

李牧睡得极轻,这几乎成了他的职业病。李牧睁开眼,只见自家小王爷白衫睡的稍许凌乱,白玉雕琢的脸上泛着春意潮红。唇已经被咬的艳红,杏眸里春水泛滥。

李牧长年深埋的心,忽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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