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因，你在......”
付馨瞪大眼，顶着满脸的污秽看着童妮冲了进来。
童妮也惊得瞪大眼，这......
郑因打了个酒嗝，直直的朝后倒了下去。
付馨冲上去扶，郑因还是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有雪，厚厚的，也不疼。郑因巴巴嘴，蜷缩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手上睡着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郑因只觉得头昏昏的，太阳穴嗡嗡的疼，耳边有阵阵水声，额头上是热热的帕子，身边有人走了过来，然后她听见童妮小声道：“今天谢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那我先走了。”是付馨的声音。
脚步声走远了，又走了回来，郑因睁开眼，童妮正把她额头上的帕子摘下来。
“啊，你醒了？”
郑因还是有些恍惚，童妮的脸看起来更是朦朦胧胧的。
“怎么了？”
郑因翘翘嘴，童妮赶紧把垃圾桶抬起来，坐到床上使劲拍了拍郑因的背。“想吐就吐吧。”
郑因干呕了很久，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用童妮递过来的水漱漱口，坐在床上怔怔的，眼神空洞，完全没有焦点。
童妮看着她完全没有平时冷静的样子，又想到这一切都是付馨造成的，突然凉凉道：“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谁让约的付馨，还喝的乱七八糟，如果不是我想着早点回来，你是不是要和她上床了？”
话里，醋意满满。
郑因还是茫然的，她什么都不想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看着童妮的样子，好像是生气了？
究竟是在气什么？
郑因眼睛一眨，胃里翻腾，又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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