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整天去哪了啦,你知不知道我找你一天了。”听得出来他又气又不敢吼我。
“没,我跟李卫首出去了。”我懒懒地答。
孙豪士听到後吃醋道:“不是说怕冷不肯踏出屋子半步吗?原来是我的魅力不及某人表哥。”
我没好气跟他解释,便随便答到:“是。”
谁知孙豪士听到象是受到伤害说:“杜名媺,你变了,你以前对我从来不会这样,是不是我这样一心追求你让你觉得我的爱很不值钱?”
被他这样一说,我心里真有这种感觉,以前我十分迷恋他,觉得他高不可攀,但是现在呢,我想的只有房烨,我想这就叫做犯贱吧。
我敷衍说:“你说什麽呢,我又没有答应过做你女友,你会不会要求太多了?”
孙豪士在电话那里沈默了许久,直到我又喂了一声後他才换个态度说:“好吧,别这麽严肃了。你这个假期有没有什麽打算?”
我告诉了他我常被我妈嫌弃的事,他叫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去实习或者学点什麽,我想了想便问:“我想去学摄影。”
“哈?”
“很好笑麽?你少瞧不起人。”
“不,没有啦,想到你这个娇娇女要背著那重重的摄影器材,我就觉得特不配。”
“我请你这个工人负责做挑夫就是了。”
“好吧,我帮你安排一下。”
於是,孙豪士把我安排到了他大伯的连锁影楼那里实习,顺便开始学习摄影,我妈可开心了,逢人便赞自己女儿有多专业。我想我是栽在房烨身上了,整天活在他的阴影里,我只想走进他的世界,在那里每一位拿著单反的男人我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房烨。
孙豪士的大伯像许多摄影家一样,留著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後,他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但性格不像房烨那样带点野性又冷漠,而是非常开朗,待人热情,我称他做孙伯伯,他的老婆整天开玩笑跟我说千万不要跟玩摄影的男人,他们的钱全花到器材上,心思也全副放在摄影上,做他们的女人很贱。可是呢,有些女人就是甘心一头闭眼冲进去,偏要为那种男人作贱自己,我就是其中之一。
孙伯伯的影楼是连锁式的,生意很好,春节前的假期不少人都过来拍艺术照,而且最近不少人预约拍婚纱照,影楼更是忙不停,摄影没学多少,打杂倒是做个不停,想辞退又觉得不负责任,而且孙伯伯待我还不错,所以迟迟未能开口。
有天我听到孙伯伯跟其他的几个摄影师说说实在忙不过来了,要找他朋友过来增援。
其中有人问:“芳华不是轻易不肯再拍人像了麽?”
“我开口他总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为什麽他不拍呢?”另一个问。
孙伯伯叹了一口气说:“每个人都有他的故事,我们就不必多事了,不过实在有点可惜就是了。”
芳华?就是我在那个摄影网站看到的名字,我有点好奇这个人。芳华是一个较中性的名字,他的照片表达的感情又极细腻,我认为应该是个女的。
第二天,我意外地看到了房烨,原来他就是大家口中的芳华。
他见到我亦感意外,他不相信我居然在这个地方,定定地看著我。
孙伯伯走过来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死小子,一来就色眯眯地盯著我的小妹妹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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