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醒我的方法应该有很多,他偏偏选择了带着点温柔,带着点暧昧的那一种。
难道,他对我也有好感?
而到底怎样的好感才能让他突破人鬼两隔,阴阳不属这样一种禁忌的呢?
我爬起来对着镜子努力了半天,却始终不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的长相,没办法,我是鬼。
但我觉得自己的长相让人无比惊艳,并因此倾心进而矢志不渝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善于表达惊奇的小平头从来没有在这方面表示过任何惊奇。
当然,保险起见还是找小平头亲口问一下。
我颤颤悠悠地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温暖牌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却发现,相对于房间里的温暖舒适,门外的走廊意外的逼仄黑暗。
我站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小平头说的红小兵阿平哥,心中唏嘘,毕竟这是栋□□时候就存在的老楼。
为什么洒水壶先生会一个人住在这样一栋老楼里呢?
我猜想他不太富裕。
在我将备用钥匙藏到门口的踏脚下面的时候我又立刻推翻了这个猜想,如此精美的踏脚应该不是一个不太富裕的人能用得起的。
当然,这只是无关紧要的细节,很快我就忽略过这个问题,认真地在这栋楼里寻找起小平头来。
据小平头说这栋楼里还有其他四个鬼,可是一路上我并没有碰见一个。
我想他们大约有些怕我,至少我这样一袭长袍的模样看上去挺古董。
最后我在楼顶阁楼的斜窗旁找到了小平头,阳光顺着太阳位置的移动在那一片狭窄的地方慢慢位移,险些就照在了小平头的身上。
只这一点,我就判断出小平头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
我有些担心地看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我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总不能就说喂,又或小平头。
结果是小平头自己先开口了,他茫然地看向我说:“前辈,我竟然看到他了——杀了我之后他怎么还敢路过这里!”
鬼是没有眼泪的,不然我想这个时候我一定会看到一大滴一大滴的眼泪接二连三地从小平头的眼眶里里滚出来。
因为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哀伤。
我有些心疼,对于一些美好的人或事物我总是忍不住要去关心的。
虽说小平头的长相并不符合我的审美,但他确实是一个极可爱男孩,拥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大大的眼睛,青春活泼的身躯以及紧致圆润的屁股。倘若不是鬼的话,想必会阳光帅气得一塌糊涂。
最难能可贵的是,哪怕他已经成了鬼了,眼睛里还常常闪烁了天真与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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