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匆匆离开了。
晚上演的一场戏,要星寒为逸梅送上订情信物,顺势拉着她的手盟山誓海,又是说白又是唱曲,足足三分钟还不放手。
星寒的脑子里不觉涌现了下午的情景,胆便怯了,手心直冒汗,两颊也热烫得像被火烧;逸梅的酥手彷佛在轻颤,眼睛也不敢直视星寒。
她俩的腼腆竟被观众误为演技,轰然拍手叫好。
往后的日子,实在难过极了。星寒和逸梅也知道,两者之间是有一些事情发生了。
幸好,星寒跟逸梅都理智极,清楚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们都竭力把一切感觉硬生生压下去。
现在,她们除了戏里对白,连早晨再见也不敢说,正眼也不敢看对方。星寒头痛就由它好了,大不了把止痛药当糖果般吃个不停。
很快,她和她,都憔悴了。
羽衣却彷佛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星寒的改变。她实在是太忙了,每天清早便出去,深夜才回家,有时候,个多星期也未必可以陪星寒吃上一顿饭。
星寒也不禁抱怨,她实在需要羽衣在身边,帮助自己把心猿和意马都重重锁起来----谁知道她还可以硬撑多久?只怕一时克制不了自己,做出一些误人误己的事情来。
星寒只得想办法让自己忙得无暇胡思乱想,于是开始接拍电影了。
想不到这方法还挺管用,登台唱戏,每晚不过三五小时,但拍电影却可以昏天黑地的干下去,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也没有。
星寒按着导演的吩咐,条件反射般唱做哭笑;一会是书生,一会是将军,一会是乞丐,一会是太子,古装时装清装,厂景外景,时与空的变化都在弹指间,整个人彷佛一直在做梦,实中虚,虚中实,真痴假情,也全是浮光掠影----难怪说电影是梦工场,不单是看的人在寻梦,演的人又何尝不是?
电影里,星寒的对手更是多不胜数,桂卿丽君珍玉碧婵婉菁凤瑶,各有各的美态,各有各的风姿
,演的都是与星寒生死相许的鸳侣,这么多,这么滥,心又怎么会动?泪又怎么会真?
星寒甚至开始怀疑与逸梅的一段,是戏还是梦?是妄念还是误会?
毕竟,她们从来没有亲口确认过,再浓的情意也只在眉宇间传递。
----没凭没证的,怎可作实?
星寒的心终于静下来了。
星寒的电影一经推出,马上大受欢迎。人们说电影时间短,票价便宜,也不受时间地点的限制,一出电影可以替星寒在同一时间吸纳成千上万不同地方的戏迷,还说她是卖座的保证,有她主演的电影,便没有亏本的可能。
星寒的片约犹如暴风雪般掩至,要躲也躲不掉。每出戏才花十天八天的工夫,但酬金却一直提高
,一万两万直至三万,即是说,几乎每拍一套电影,星寒便可以买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物业。
但星寒始终是戏行人,她还是喜欢登台,喜欢一气呵成的表演,喜欢亲耳听到观众的喝采和掌声
,所以每当醉艳梅开班,星寒总是设法归队。
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
那天是难得的休假,但羽衣要拍戏,星寒一个人留在家,只得看看报纸打发时间。但星寒实在是坐不定的人,呆了老半天,闷不过,便出去到处走走。
不知不觉间,星寒走到醉艳梅去,想不到竟遇上了逸梅。
逸梅呆坐在星寒的箱位里发呆,神色有着说不出的茫然。
星寒进不是,退也不是,正犹疑间,却给逸梅发现了。
逸梅似是给吓得呆住,过了好半响,星寒不得不轻咳了一声:“逸梅。”
逸梅惊觉了,一张粉脸登时变得通红,她掀掀唇片彷佛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也只是别转脸,匆匆站起来便往外跑去。
逸梅走得太急了,一踉跄,便摔倒地上。
星寒慌忙走上前去:“逸梅,可摔痛了什么地方?”接着便伸手扶她,逸梅却避了开去:“我自己可以了。”
逸梅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又马上跌坐下去。
“你的足踝扭伤了,别勉强吧!”星寒不待她再说什么,硬把她的鞋子脱掉,察看那红肿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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