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苒和清扬都没吱声,秦咏神秘地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刘老师?”
清扬不屑地说,“你怎么知道是他?”
“直觉!”秦咏笃定地说。
“错觉!”清扬不悦地抢白道。
秦咏不吭声了,心里却仍然是不服气的。晓苒望了一眼门口,想了想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晓苒走出了包厢,四下寻找着子晗,发现她正站在过道的屏风旁边,便轻轻地走了过去。子晗正在调侃着苏忱,丝毫没有发觉晓苒就站在自己身后。
“好啦好啦,省点电话费吧,晚上不是就能见到我了吗……没问题,只要你愿意收留我,我就在你的公馆里借宿一晚好了……”
子晗愉快的声音宛如一根利刃猛地一下刺中了晓苒身上的某个地方,是头颅,是咽喉,抑或胸腔?晓苒自己也不知道,她拖着沉重的双腿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包厢。
“怎么了晓苒,你的脸色好难看啊!”秦咏连忙问道。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这里有药,你要不要吃两颗?”罗薇也问。
晓苒只是摇着头,却不说话。
“那你是哪里不舒服呢?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看看吧!”罗薇着急地说。
正在此时,子晗推门进来了,她听到了罗薇的话,便问,“谁不舒服?”
“晓苒不知道怎么了,脸色惨白,真吓人!”秦咏答道。
子晗望向晓苒,“你怎么了?”
晓苒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她,却抑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子晗意外至极,却又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罗薇把晓苒揽在怀里,低低地在她耳边说着话。秦咏一副搞不清状况的表情,清扬却平静得看不出一丝表情。
子晗结完帐,叫了辆出租车送她们回学校,并给了秦咏100块车钱,秦咏推脱不过,只得收下了。
目送着出租车离去,子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是,晓苒那张写满着伤心的脸,却清晰地留在了她心中。晚上和苏忱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不由得提起此事,原以为慧解的苏忱能指点一二,却没想到她和自己一样茫然。
一整个下午,晓苒都抱着小熊窝在床上,几乎没说一句话,弄得寝室里的空气也有些紧张,大家说话、动作都小心谨慎着。
清扬的电脑里,蔡琴的歌声如泣如诉,“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的错,忘不了你的好,忘不了雨中的散步,也忘不了那风里的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星期二上课的时候,子晗象往常一样踏着铃声走进了教室,习惯性地扫了一眼下面,发现秦咏她们都坐在了第一排,却惟独不见顾晓苒。莫名地,子晗竟发觉自己有着一丝丝的心慌,难道她病得很重,连课都不能上了?子晗握着鼠标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好半天才把文件夹打开。
“今天我们开始讲《左传》,”子晗稳了稳心神,开始讲课,“在先秦的散文作品中,《左传》是我个人最为喜爱的一部……”
晓苒并非没有来上课,而是坐在了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她不想离子晗那么近,不想看见她的任何表情,更不想和她有视线对接的可能。经过一连两夜的辗转反侧,晓苒已然下了决心,从此和她保持距离,她只能是老师,而自己也只能是学生,仅此而已。这样的一种师生关系本就应当在既定的轨道里运行着,而不应有什么变化,朋友,多么奢侈的一个词!试问:两个本不属于同一世界的人,又如何能成为朋友?
“《左传》的思想倾向基本上是属于儒家的,既有保守的一面,也有进步的一面……”子晗看着讲义,几乎是在照本宣科地念着。
秦咏用书挡住脸,小声对身边的罗薇说,“她好象今天状态不太好。”
“也许是中午没休息吧。”罗薇说。
坐在晓苒后面的一个男生说,“怎么搞的?怎么课件老半天也不翻页,老许是不是在走神啊?”
“不会吧,这可不象她的风格啊!”立即有人反驳道。
晓苒当然也注意到了子晗今天讲课的状态,但她不愿意去分析原因,尽管在潜意识里她已经认定她的反常必定和上个周末的约会有关。
下课铃响了,子晗第一次感到一节课的漫长,她合上了书,宣布下课,却没有象往常那样去休息室倒水,而是坐在那儿盯着电脑发呆。
秦咏和清扬去上洗手间了,只有罗薇独自坐在那里补笔记。子晗想了想,终于站起身走了过去。罗薇感觉到有人影挡住了光线,一抬头,便惊讶道,“许老师。”
子晗笑了一下,“我看你一直不停地在记笔记,能让我看看都记了些什么吗?”
罗薇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记得挺乱的,不如晓苒记得整齐。”
“哦对了,顾晓苒怎么没来上课呢?”子晗一边翻着笔记,一边象是无意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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