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下一秒,我就抓住她的手,面露悲苦的求她“陪我待会儿好吗?”
身揣“贱”字行走天下的贱人,就是我。
沈杭不说话,任随我抓着不放。
就坐在车厢内,打着大灯,看着大雨。
然后我亲了她。
她躲开了。
我再第二次亲她。
她还是躲开了。
我第三次没有亲她,我想表现一下我还有贞洁。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贞操和希特勒的《我的奋斗》一样。
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要写得清楚明白:第二炉肉
世界之中是没有猥亵的本体的。
——大岛渚(已去世)
如果心里藏着对过去的遗憾和无法平复的感情创伤,还得不到朋友的支持与安慰是非常可怜的。所以我第二次亲沈杭,她却继往开来的侧开头,我就能立刻感到很真挚的悲愤。觉得她这个朋友对我一点人文主义关怀都没有。
看着她她打火、倒车、往不是我家的方向开我都没说话。更没有矫情的问她“你要带我到哪里去!”今夜沉默不语的路线准备一条线走到底。
经过二十分钟的长途跋涉后,我站在她家的大门前发愣。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她:“回你住处干什么?”
这次倒是沈杭开始耍个性,她急匆匆的打开门,锁了门把我拉过了客厅、撞歪了走廊的一幅广告招贴、踢倒了两三叠书、眼看一杯桌子的水因为我的移动而震翻摔到了地上也心无旁骛,直到水迹被地毯快速吸干。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锁文,所以在评论里。。。。
☆、厕所君倒数第二次闪亮登场
“我们家的人一般都不过生日。我妈的老一辈人重男轻女,她家里全家人就只记得她弟我舅的生日,等我妈和我爸结了婚就大笔一挥,我们家仨就都不过生日了。”这有钱人真麻烦,难道每个人生日都会有死大死大的舞会,无数有用没用反正堆着好看的礼物和数个出其不意的吻吗?
沈记者继续拥着被单采访我:“那你就这样乖乖接受?”
“小时候当然会哭会闹啊,别的小朋友都有,凭什么我就365天天天如一日的过。还写了巨长一篇日记不经意的放在饭桌上让我爸妈欣赏。字里行间全是血泪和汉语词典上抄下来的浮夸形容词。可他们看了也没啥反应,我也就淡了,人嘛,和体制一样,过着过着就习惯了。”我翻了个身,准备携周公之手,死睡过去。
可那死有钱人就是不放过我,她摸着我的脸带着誓死把我弄醒的态度,边摸还边温柔的说:“这么多年都没过过生日,真可怜。”
做了爱高了潮洗了澡上了床开着小空调盖着小被子却不让人睡那才叫真可怜。
“嗯,我可怜,我可怜。那你补偿我呗。”我困乏的眯着眼睛蹭了蹭沈杭。
“那你想要什么,我当生日礼物送给你。”她支着脑袋看着我,表情特别慈祥,一副为孙儿孙女金笔一挥买限量玩具的模样。
我在心里暗叹这要是换个场景换个人说同样一句话就好了。比如一金碧辉煌的某某会馆,操着一口流利的山西腔的某老板(男或者女都OK),剔着牙从上到下的审视我一番,最后扔张提款卡给我说“你想要什么,我当生日礼物送给你。甭他妈的来烦我了。”
多嗨。
面对沈杭,我就有点矜持,潜意识的想给她留下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好印象”。
“快点啊。想要什么,我今天是圣诞老公公。”她嫌弃我想得太久,或者嫌弃我太贪心,想要的太多。
我不耐烦的拉了拉被子,细心的把她□在外面的胸胸背背包裹好了才缓缓道:“把你家的厕所送给我好了。”
沈杭同学满脸都是问号:“厕所?什么厕所?”
“就你宽八百万米长九百万米的别墅里有一小片苗圃,苗圃旁边不是有一个厕所吗,还带地暖系统,多棒。”我真喜欢那厕所。尤其拿它和我自己租的那小房里常常需要鼓起勇气淘粪的老马桶相比,立刻血淋淋的体现了谁是劳动人民谁是剥削阶级。
“你要它干嘛?”这死有钱人怎么那么多问题,问题那么多该学爱因斯坦阐述相对论去,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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