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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林冲低垂下头,再不提“休妻”二字。

自从林冲见过岳父与娘子,接连几天高衙内天天来访,每一次都是变着花样收拾林冲,这风流子弟果然有些本事,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玩弄男人的法子,竟在林冲体内找到了罩门,每每猛撞他那一点,直激得林冲欲罢不能地尖叫抽搐,收缩了肠道紧紧缠绞着高玉的性根,倒似两个人干到了一起似的。

林冲锐气自此便被一磨再磨,又有陆谦百般劝说,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一日又见到陆谦时,便低头说:“随衙内要将我怎样使唤,只是我还要当教头,断不肯被他关在府里不放出去的!”

陆谦听了,点头笑道:“兄长早些想开了岂不是好?若是早依了,便不用在这里待这么久,也不须劳动府尹大人和众端公,弄得空耗国家物力。我回去便与衙内说,衙内定然欢喜。”

林冲默然看着陆谦满面春风去请功,只怕明天自己便要被带到太尉府,只盼高衙内不要将自己像囚犯一样锁在房里便好。

当天晚上,林冲吃完晚饭正坐在墙角闭目养神,忽然对面牢房的门开了,只听有人说:“白日鼠,你今儿好日子,官司总算完了,且带你出去吧!”

林冲蓦地睁开眼睛,看到老马和老六两个最凶恶的狱卒背在身后的手中拎着绳子和一大团黑布,林冲本能地便知道不是好事。

可怜那白胜素日虽然伶俐,但却只有些小聪明,遇到大事便容易被蒙混,他还只当自己讨好了秦节级,所以连大堂都不必过,这便要放了出去,于是连忙跃起,笑道:“多谢两位哥哥,我出去了一定请两位吃酒!咱们这便走么?”

老六笑道:“先不忙,我们这里发送犯人的时候有一套规矩,你乖乖按着规矩做了,才能脱出这大牢,你快转过身跪在地上!”

白日鼠哪知他们两个要做什么?只当是牢里真的有这古怪规矩,便是从前没有,现在新添也只得从了他,因此便一声儿不多问,老老实实便跪在地上。

老六和老马见他跪倒在地,便上前抓住他两条胳膊背在后面,一条索子上了身便狠狠捆绑起来,不但绑了胳膊,连身上都绕了几道绑绳,这样一来莫说是白日鼠,便是鼓上蚤也解脱不得。

白日鼠这才发现事情不对,他哀求了几句,见那两人只顾低头绑缚,不肯理自己,便张口呼叫起来,惊恐的叫声在牢房中回荡,却哪里有人来听他?

两个狱卒捆绑了他的上身,老马便掏出一块手巾狠狠堵在白胜正在叫喊的嘴里,还往里按了按,便如同堵塞堤坝的管涌一样。这一下可塞得实实成成,白日鼠晃动着头不住使力,却只能发出隐约的闷叫声,这还与从前被帕子勒住嘴不一样,那时他口中是空的,还能发出好大声音,如今却被布团直堵到嗓子眼儿,那一点叫声从喉咙里一发出来便被堵了回去,便如同空谷回声一样在嗓子眼儿里乱窜,只能看到他喉结上下乱颤,却听不到多少声音,显得委屈至极!

老马和老六尚且不肯罢休,又将他两条腿并拢了,用另一条绳子在脚腕小腿上缠了十几道,牢牢缚住了。白胜虽然惊恐,但这时却也不敢乱踢乱动,由着他们将自己两只脚也制住了。

两狱卒把这些事都做好了,这才拍拍手显得轻松了。

老六看着两眼满是惊惶畏惧的白胜,笑道:“白日鼠,你小子好运道,你这案子本来应该挨大板子的,秦节级已经为你向苦主赔了话,又替你赔了些钱财,这才免了你这场官司,你可不该偿还他么?现在便送你到恩公家里去,你今后可该洗心革面,好好服侍秦节级。”

说完,老六将一条黑布袋子抖开,和老马一起将白胜如一条货物一样装进了袋子里。白胜眼看着那条黑漆漆的袋子,就像看到地狱深渊一般,呜呜叫着连连摇头不肯进去,却哪抵得住两名狱卒手上的力气?很快便被从头套到脚,然后在脚下将袋口扎紧了。老马老六将这件活行李包裹得密不透风,便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地把他弄了出去,走路的时候袋子里的东西还在不住扭动,发出微弱的声音。

林冲眼看着这一幕可怕的事情,不由得身上发抖,若是自己今日不答应陆谦,再过几日高衙内是不是也会用这种法子将自己带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去,然后成天用锁链锁住自己,放在床上任凭他玩弄?

到那时自家人只当自己被害死了,哪知道竟是被关在那样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那时自己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告无门,纵使那时候再屈服也已经迟了,只怕到那时自己纵然甘心顺从,高衙内也不会放了自己,只会把自己锁在床上逼奸。

当天晚上,没了白胜这个狱友,林冲觉得分外孤单。往常他们两个还能说说话,白胜一副满不在乎的混混模样,倒也能开解一下林冲郁闷的心怀,可如今斯人已去,自己孤零零地待在牢里,两边虽有旁的犯人,只可惜没有白胜那么说得来,因此十分孤凄。

林冲转念一想,好在明天便可出去,只忍这一夜倒也容易,便终于渐渐睡去了。

第十六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16

第二天一早,高玉便进了监房,他进来后一把便抱住林冲,张口就亲了上去。林冲绷紧了身子,好悬没有推开他。

高玉把手伸进他囚衣里不住摩挲,笑道:“林冲,你是个好男子,可不能骗我!你既然允了我,今后在我府中便要听我的话,我要你躺便躺,要你坐便坐,切不可凭着你的力气欺压于我,你可答应么?”

林冲侧转了脸,道:“衙内放心,林冲是个言出如山之人,绝无戏言,我既然依从了衙内,便不会反悔,今后凭衙内怎样使用,林冲绝不使强违背。只是我那教头之职……”

高玉的手渐渐摸到他下面,笑着说:“只要你依了我,休说一个教头的职位,便是指挥使的位置我也可以为你弄到!”

林冲此时被他隔着囚裤摸到阳物上,却只能握起拳头垂了头皱眉苦忍,过了半晌才道:“衙内依允林冲作回教头,林冲已是感激不尽,其他却不敢多想。”

高玉亲了他的脸一下,笑道:“都随你,你且把衣服换了,我们出去回府!”

林冲换过衣服,这一身丝绢袍子穿在身上,再不是身着囚衣,他这才长出一口气,自己终于不是囚犯了。当他随着高衙内走出昏暗的监房来到太阳地里时,林冲一时受不住外面的阳光,用手遮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方才适应了。

他仰头望着头顶的日头,心中浩叹道:“天可怜见,我林冲今日终于重见天日了!”

与此同时府衙内孙孔目正在和府尹商量着结了此案,勾销公文。

滕府尹捻须微笑道:“这事总算是了了,老夫也放下一块心病,本来便是太尉错怪了林冲,又无十分大事,那林冲是个有本领之人,如今放了他离去总归是件好事。”

孙孔目苦笑道:“只恐怕教头的刑期尚未完哩,那太尉府也不是好供奉的。”

高玉把林冲带回府中,且不让他立刻去复职,连着几天都将他关在房中玩耍。

林冲自那天一进入太尉府,便被他脱了衣服逼在床上按住欺压。现在光线明亮,他可是纤毫不漏地看清了这酒色之徒的身子,只见高玉的身上和他的脸一样白,都是像白缎子一样,倒真像一尾银鱼。由于高玉还年轻,所以身上暂时没有什么赘肉,只是也没有几丝肌肉,皮肉一看便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松得就像丝绵一样。这样的人自己一只手就能将他扼住,但现在却一点力量也不敢用,若自己真的动手,只怕他那堪比陶瓷的骨头便喀吧吧折断了。

当高玉这一次再插入他下面的时候,林冲忽然觉得陆谦从前捆绑起自己让自己受抽插或许还是一番好意,人一旦被束缚住走投无路,很多事情也好忍耐一些,最痛苦的是现在这样,明明手上能活动,却偏偏一动不敢动,又没了绳索的限制,林冲只能两手抠着凉簟苦忍,将钢牙都要咬碎了,他现在才知道像这样自己限制自己才是最难的,一时间竟巴不得有一条索子捆住自己才好。

高玉按着林冲的身子在床上往来冲刺,一边做着一边兴奋地说:“林冲,你果然是个信人,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半点也不动,今后都要这样乖乖地,本衙内疼你得很!”

林冲被他这样每天裸身相戏,一连过了五六天,实在受不住了,这一天两人在一个大木桶里共浴,高玉巴在他身上的时候,林冲便恳求道:“衙内,林冲不能久在内帷,你放我白天去校场吧,晚上我再回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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