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赤光咯咯笑道:“我的乖乖,我那精华宝贵得很,留在你体内给你保养身体哩!将来自有你想不到的好处!那胶却也不是米糊面糊熬成的浆糊,乃是蛇皮胶,是用蜕下来的蛇皮熬制成的,最是精贵不过,黏住你那道口,过得一时便都化在你肠子里,也是一样好东西!”
武松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这两样东西都诡异得很,练赤光把它们留在自己身体里,不知是要怎样毒害自己,把自己改变成什么怪样子。
第六章
武松在这地牢之中苦挨日子,每天咬着牙苦忍,他起初还叫骂不休,但只要他叫得太吵闹,练赤光便将他的嘴束住,让他只能干憋气,却不能发泄义愤。武松自然不肯屈服,他是个宁折不弯的,只道自己是个硬汉,绝没有屈服在强人之下的道理,便是死也不肯低头,只要有机会便要怒骂抗争,半点不肯收敛。
哪知那练赤光着实淫邪,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武松的身体弄得煞是敏感,尤其是肠道里一被插入男人的阳物便瘙痒不已,练赤光又摸着了他的命门,掐准了使尽鼓捣,每一次都把武松如同放在炼狱里熬煎一般,一会儿是冰山一会儿又是火海,每当练赤光尽兴后从武松身上跨下,武松都觉得大大松了一口气,就好像从恶鬼手里逃脱了性命一般,对于这种感觉他虽然暗自觉得羞耻,但当身上轻了的时候的确没有那么怕了。
到后来武松便也不怎样挑衅,练赤光压着他的时候,他便拧着眉毛瞪着眼睛忍耐,虽是面色不善,但好歹口舌上是干净了,让练赤光顺心许多。
这一天练赤光摸着他刚毅的脸,笑着说:“我的儿,你如今总算安静许多,往日你嘴里那许多脏话,听得人厌烦,不合你打虎英雄武都头的身份,还是这样斯斯文文地好!”
武松“哼”了一声,心道老爷只是懒得骂你,不想和你这畜生多话,没的辱没了老爷!我闭上嘴省些力气也好,天知道什么时候便有机会逃哩!
练赤光见他愤愤不平地瞪着自己,咯咯一笑,便捏开他的嘴,低下头去一双鲜润的朱唇便贴合在他的嘴上。武松登时大惊,他虽然被练赤光操了这么多天,但也只是下面受罪,自己豁出肛肠给他捅了,反正是排泄的地方,练赤光不嫌脏,爱捣那粪门,便让他受那脏污罢了。可是如今他竟又来糟蹋自己上面,这一下武松可受不了了,自己一张吐尽豪言的干净嘴是给他乱咬的?
于是武松便扭着头不肯给他亲吻,嘴里又乱骂起来:“你要做什么?下面还插不够么,还要啃人家上面!”
练赤光一手捏住他的下颌,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天灵盖,武松的头颅顿时如同被夹在铁钳中一般,再也动弹不得,下巴也闭合不上,张着口一条红舌乱动,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地叫几声。
练赤光优美艳丽的嘴唇很快便覆盖在他口唇上,灼热醉人的气息一下子全灌进武松的口腔。武松没想到练赤光那样一个凶恶淫乱之人,口中的味道竟是如此香甜,便如同搀了蜜的醇酒一样,顿时让他脑子里一晕,此时练赤光的性器还在他下身进出着,武松一瞬间便有一种感觉,觉得对方似乎把性器又捅进他嘴里来了,那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便是一个小号的阴茎,在自己口中不住翻搅抽插。
一想到这个,武松的脸立刻便红了,仿佛有火在烧一样,莫非自己的嘴也要像下面一样被人使用?武松登时便挣扎起来,拼命想摆头挣脱,但一上一下卡住自己头的两只手实在太过坚强有力,让他的头就像箍在铁架子里一样,根本动不了分毫。武松这时才知道自己有多可怜,从前虽然四肢被拴缚,但起码头可以随便动,每当被刺激得疯狂难忍时,便拼命甩动着头来发泄,可如今这颗头却一丝也动不得,连嘴巴都要给人享用。
正巧在这时下体传来的刺激又强烈起来,武松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模糊的叫喊,果核般的喉结不住颤动,那叫声沉闷深远,就像从悬崖底部发出来的一样。武松便这样一面被人捅着下面,一面又被人享用着上面,两下夹攻让他几乎没死过去。
等着一轮狂潮过去,练赤光额头冒着晶莹的细汗,笑着说:“武二郎,你真是运气,我虽受用了这许多男子,却鲜少吻人哩!你倒是很得我的欢心!你好好伺候主人,若是服侍得我高兴了,我便不卖你,留下你在我宅子里听用,养你终身!”
武松喘息着回了一句:“哪个稀罕你养?”
练赤光一笑,忽然抬手按下机关,将武松四肢上的束缚都松开了。武松手脚上乍一轻松,一愣之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练赤光已经掀着他翻了过来,让他俯趴在床上,然后分开他的两瓣屁股对准中间的洞眼儿便狠狠插了进去,把武松猝不及防之下捅得又是一声尖叫。
然后练赤光便就着这样的姿势使出虎狼之力占有着武松,这种姿势在刺穿男人时更为方便,武松被他舂捣得仰起头来“啊啊”直叫,两只得到放松的手便想要往后抓挠,但却被练赤光一下子按在大臂上,将他上肢狠狠固定在床上,只能甩着小臂不住拍床,撕抓床褥。
练赤光见他如同被擒住的小狼一般发狠,便笑道:“武松,你觉得这个姿势好么?干得你舒服么?从前只为了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干,所以才和你面对面,如今你想是把那番情景都印在脑子里了,主人便换个花样和你耍。你被男人从后面插进来可有想到什么吗?你记不记得从前看到的牛马交配是怎样的?那强壮的公马便抬起前蹄扑到母马背上,然后就将马鞭插到母马体内去,你如今可不就像那母马一样么?”
武松被刺激得发狂似地大叫起来,小臂上更加用力地拍打床面,两条分开的长腿也向后抬起来,重重蹬踹在床上。
那练赤光还不饶他,继续说着:“母马经过这一番交媾,便能生出小马来,若是公马配母驴,生的可就是骡子了,你能生出什么来?”
武松叫道:“我不是母的,你放开我,爷爷什么也生不出来!”
练赤光笑着说:“我也知道你生不出来,你自己便是个骡子,虽是腰部有力,但后面盆骨不能开合,两精相冲又化不得胎胞,所以生不得崽儿,我的纯精喂了你也是白喂。不过你这身子壮健有气力,主人便在你身上取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武松被他比作骡子,气得连连大叫,恨骂道:“你每日只管骑着我,有本事便将我干死在这床上!我只怕你将那哭丧棒磨细了,弄到铁杵磨成针,成个太监!”
练赤光笑道:“你何必这样气恨?我这般摧折你,倒也是一番好意,只为你气质刚硬,举止骄矜,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以你的杀性难免做出事来,非得折了一条膀子才知道彻悟,天伤星是那么好作的?若是这样放了你出去,定要弄得七死八伤才罢手,也不知又要杀死多少人也!”
武松被他派了一堆罪名,愤恨塞胸,怒道:“俺武松平生只要打天下不明道德的人,我若路见不平,真乃拔刀相助,我便死也不怕!俺武松在阳谷县做出泼天大事,刑法也不避,杀头也不逃,那些有义气的便都‘惺惺惜惺惺,好汉爱好汉’,似你这样满是淫心的人焉能知道敬爱真英雄大丈夫?你虽然厉害,我却着实看你不起!”
练赤光笑得更欢畅:“你却要人家怎样敬爱你?难道都要给你施礼,敬服你,对着你拍巴掌叫好不成?你杀人犯法只当漂亮好看,在衙门里洋洋自得,到处夸说,看着人家给你捧场喝彩,倒像是戴了一顶仁义道德的金冠一样,你好得意么?好畅快么?你杀来杀去,最后哄抬得热热闹闹,人人欢喜,都去看大活人千刀万剐,倒像是初一十五赶庙会一般,阳谷县中终于有好戏可看,你在台子中间便像名角儿一样,虽是你哥哥死了,你也招摇得意得很!”
武松气得哇呀呀大叫,扯着脖子说:“那淫滥贱妇勾结奸夫杀害了我的兄长,我杀他们有什么不对?俺武松给哥哥报这血海深仇,让他沉冤得雪,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满阳谷县的人谁不夸俺做得好?连知县相公都怜惜俺,将状词改得轻了,你怎的缠枪夹棒一顿乱说?真该割了你的舌头下来才好!你又将我这英雄好汉这样羞辱,伤天害理,天也要罚你,我武松早晚手刃得你!”
这武松此时听到自己生平最得意之事被人贬得如同卖解唱戏一般,把自己的光彩全都抹杀了,顿时就像被人把狗血倾到他头上一般,只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说话便再也不顾忌练赤光的厉害,竟顺着性子一番痛说,连要打要杀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只顾嘴快,也不怕惹恼练赤光,练赤光已被他这副被人剥尽面皮后的急躁样子逗得乐了,笑道:“瞧你急成那个样子,倒好像猛虎被人烧秃了锦绣皮毛一般。你道你那知县相公很好么?既然他好,为什么起初不准你的状子,后来又满纸荒唐地袒护于你?你夸口不畏惧刑罚,怎的倒要人说谎来护你?你嫂子只为嫌弃你的哥哥三寸丁谷树皮便杀了人的确是狠心,只是如今你得了我这个丈夫,我长得高挑长大,相貌又好,家里还有钱,每日里珍馐美味地养着你,又满把子力气干得你爽,你还道不好,对我起了杀心,这又是何道理?我看你比你那金莲嫂子还要豺狼心性!若是你嫂子得了我这样的丈夫,保管她心满意足,再无杀人的心!这样一比,你才是个最淫荡凶残的!”
武松被他一番话说得火冲顶梁,只觉得练赤光一派胡言,简直不是人能说出来的话,竟像是禽兽口吐人言一般,他被练赤光气得发昏,虽然认为练赤光这一番话乃是狗屁不通,却一时间竟想不出拿什么话来回他。
可惜武松此时一个身子兀自被练赤光顶得往前一耸一耸,他一边承受一边想着道理,过了一会儿才气愤地说:“那潘氏乃是我哥哥明媒正娶的娘子,既然嫁了丈夫,便当守妇道!却怎的恁地没廉耻,一心只想着勾搭外面男人?武二是个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我能任着你们胡来?我与你一般是男子,你纵然淫了我千遍万遍,我也不当为你守什么贞洁,讲不得三纲五常!你只是个淫贼强盗,哪里能够和我讲夫妻的道理?寻遍满天下的道义,我也不当受你的拘管,杀你只当是报仇,却不是杀夫!”
练赤光亲了亲他的脸,笑道:“我就爱你这股子单纯固执的蛮劲儿!你那脑子简单得很,偏偏还一腔正气,真像一个孩子一样。你长着这样一具老虎的身体,却有一个孩童的脑袋,真真让人欲罢不能好不爱惜!武二郎,我告诉你说,你莫当你长了个男子的外形便真的是个男人,要当男人是要有本事的。世人都说阴阳相配,这阴与阳乃是相对而言,并不是你长得像男人,便永远都是男人,你若是遇上了比你厉害的人,也只能当女人,从阳变成阴。你道你是男人,却怎的这些日子只能在我身下张着腿儿挨着?连挣挫一下都不能,倒比女人还弱!你有本事便在我面前抖一下威风,让我看看你是怎样做男人的?你若能掀翻了我,我才认可你也有几分男子气!”
武松听了他这番话,直气得鼻孔里都要冒出烟火来,“啊啊”狂叫着,两个膝盖抵住床板,两手抓在床上拼命支撑着身体想要翻过身来,怎奈背上的那人竟像是千钧巨石一般牢牢压住自己,自己身上驮着的仿佛不是人,竟好像一座雷峰宝塔一般,将自己如同白素贞一样镇在下面。
尤为可恨的是,练赤光那淫魔在自己胸中提起一口气正在挣扎的时候,还将阳物在自己屁股里钻进钻出个不停,仿佛毒蛇钻洞一般,让自己一番刚烈的志气竟显得像个笑话!一个正被男人奸淫的人还一脸强猛勇悍的态度哩!
武松声嘶力竭地吼叫了一阵,亡命般振作了几十次,终于累得软了筋骨趴在了床上,伸着舌头喘着粗气就如同一条死狗一般。
这时练赤光便从容地抽插,还揶揄道:“复仇报冤的英雄,你怎的不强了?你打虎的勇力都哪里去了?我现在可有捆着你的手脚,或是给你下迷药?明明放了你身子自在,你自己挣扎不动,今后可还有面目在我跟前充好汉么?你现在却说说,你在我面前是阳还是阴?我便要你作女子,你纵然不服,又能怎样?可有法子不让夫主插你么?”
武松感受到后穴里肉棒的进出,一时间真想呼号苍天,老天怎的竟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遇到这样一个邪人?他仰起头悲凉地号叫起来,真像一只受了伤的虎豹一般,与此同时练赤光狠狠抽插了几下,让那正一心悲愤的武松被撞在淫点上,一下子泄了气,呜咽一声便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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