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武松渐渐又活了过来,他这才伸出手指将武松嘴角的涎水刮去,然后在武二郎惊恐的眼神中托起他的下颏,将自己深紫色的肉棒送到他嘴边,用龟头戳着他的嘴唇,笑如春风地说:“武二,方才那一番受用可尽兴么?如今这件事你可肯了?你若是还不肯,我便将你一直将那要命的地方戳点到你没了气,你若是还不怕,我便将你下颌卸了,作个洞口大张,仍是由我插得欢喜,你趁早莫要与我倔强,练爷爷可有的是法子收拾你!你乖乖地,不要乱咬,别以为趁我不备可以咬断了我的,妖仙是你能算计的?快张大了嘴给我含着!”
武松本不欲张开嘴,只想就这么给他拖着,却哪里抵得过练赤光手上的力气,练赤光直接将他颌骨关节一掰,自己一张嘴便被捏得大大张开,武松眼睛直勾勾看着那条粗大的肉棒慢慢捅进自己口中,只是下颌被钳住,竟是毫无办法,他极度屈辱震惊之下,两个眼珠儿不住往中间聚拢,死死盯着那往自己口中插入的肉柱,几乎要成了斗鸡眼。
第十一章
武松在地牢中过了一个冬天,这地宫真是个奇特的地方,冬暖夏凉,无论外面天气如何都变化,这里都如同三春时节的和暖,倒比那冬天极冷夏天酷热的衙门牢房舒服很多,不过纵然再舒服,这里被关着的人也是囚徒,对自己的身子半点不能做主。
武松这些日子是深深体会到身不由己的苦楚了,自己除了喘气之外,其他的全被控制在练赤光手里,而被刺激得狠了的时候,甚至连呼吸都不由自己掌握,练赤光对付他就好像狮子逗兔子一样,把他随意摆布。武松虽然向来不服气别人,但他在练赤光手里却只能任凭揉搓,半点没有力气反抗,这样的处境让他不由得慢慢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好汉,练赤光在他心目中则渐渐高大起来,仿佛天神一般。
在这样暗无天日、没有时序变迁的黑牢中自然看不到外面从秋天黄叶到深冬白雪的变化,只是武松仍有一股顽强性子,虽是被练赤光折磨得凄惨,却仍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日,不肯浑浑噩噩地度日,况且床头花瓶里插着的花枝也告诉他如今到了什么时候,那瓶子里的从菊花到梅花,再到迎春花,明显让他知道现在外面已经是初春。
想到上面的世界如今已经是柳树发芽的时候,野地里定然已经满是野花,红红绿绿的好看。去年这个时候自己正为知县相公往东京亲眷处去送他这两年赚来的好多金银以谋升转,自己受此重托,满心里高兴得意,以为相公也敬慕自己是个打虎的好汉,如今如此看重自己一身本事,自己今后好好伺候,定能当成恩相的心腹之人,也谋个前程,再不是个街头和人随便打架的小人物了!
哪知回来后便看到哥哥被人谋害,顿时如同天掉下来一样。自己奋起凶心壮起恶胆,便将那对奸夫淫妇尽情杀死,市心里又看剐了王婆,总算报仇雪恨。那时自己自以为心愿已足,宛如顶天立地的一个神人一般威武高大,此去孟州发配也像状元郎夸官游街一般招摇,半点不觉得委屈。
自己满打算到了那孟州牢城中也立一下威风,让众人钦敬自己,再重复一下阳谷县牢狱中受人敬重优待的尊荣,哪知进了这十字坡的酒家,便是自己倒霉的时候到了,自己从那时起便是晦气星临头,仿佛是一个金翅大鹏一下子被人橛折了膀子,不能再飞腾,又好像天上一个星星拖着尾巴掉了下来,再发不得光亮,自己的光彩便在这密不透风的黑牢之中消磨得渐渐黯淡了,再难展当初的光辉。
武松披着一件水红绣花绸缎的睡袍,倚在床头端着一碗酒慢慢地喝着,一边出神地思想着从前现在,许多事从他脑子里飘了过去,一股惆怅的滋味混合着醇厚的酒味灌进了他的心里。
正在这时,孙二娘指挥着小二将一个男子从上面搬下来,就放在飞龙从前住着的那张床上,那男子显然是中了迷药,两眼紧闭鼻息沉重地睡得正香,随便别人将他颠颠倒倒地摆放,他只在张胳膊抬腿的时候哼哼两声。
武松见了这新来的人,心中不由得悲悯,叹息一声放下酒碗,道:“嫂嫂,这又是哪个出门没烧香的给葬送进来了?”
原来张青见武松是个好汉子,与他相交得甚好,平日里多有好心顾盼,因此武松便以兄呼之,管孙二娘便叫嫂嫂,宛如异性兄弟一般。
孙二娘走过武松床前来,武松忙把绣花袍子的衣襟掩了掩,遮住自己赤裸的下体。
母夜叉皱眉叹气道:“叔叔,这厮也是命运不济,今日正赶上练大公子巡视酒家分号,在那里将他撞见了。本来这人不是个雄壮的,公子起初未曾想要拿他,只是因为店中寂寞,便和他说了几句话,套问出来底细,主人登时眼睛便亮了,吩咐店中的捣子将好酒送上来。那几个男女哪敢不听?便浓浓地调了一碗蒙汗药酒给这厮。这家伙可不像叔叔那般精细,接过来便喝,一碗药酒进肚后登时给迷得昏昏沉沉,便被送到总店来了。”
武松惊讶地说:“这男子到底是何人?为何那练赤光一听了他的名字便要捉他?”
孙二娘道:“要说他武艺虽不济,出身倒是颇有来历,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及时雨宋公明的亲兄弟,叫做铁扇子宋清的,可惜他有那样一个出名的哥哥,此时却不管用,如今也流落到此处。”
武松听了一下子跳到地上,拖得腕上的锁链哗啦啦直响,来到屏风边巴着琉璃屏便往对面看,只见那张宽大的床上酣酣地正睡着一个年青后生,这人长条身材,面目白净端正,约略可算作清朗,上穿白缎子衫,系一条梅红纵线绦,下面缠脚絣衬着多耳麻鞋,一个白范阳毡笠儿撇在一边,细瞧那眉眼可不正是宋清?
武松认出了他,恨得顿时狠狠一捶胸口,痛声道:“宋江兄长,你可知你的弟弟如今沦落到何等魔窟?可恨我武二枉称英雄,却救不得自己也救不得你的兄弟,教我心里好恨啊!宋清兄弟,你快醒醒,趁那魔头不在,快逃出去吧!”
孙二娘轻轻一拉武松睡袍的袖子,道:“兄弟,我知道你的心,也久闻宋公明的大名,从心底不愿害他的兄弟,只是这人是主人亲自看中的,我却有什么办法?比及上一次陷了兄弟在这里,你哥哥便好不怪我,今朝又坑了宋江的弟弟,他回来还不知要如何埋怨。只是如今鱼已入篓,却又如何放得?纵然私放了他,以主人的本事,他也逃不远,仍是如同院子里的鸡一般被捉回来也!这就是‘家鸡打的团团转,野鸡打的贴天飞。’进了这牢笼,还想要怎样自由?虽说是那水流能载舟覆舟,若是困到水缸里也是无用。况且我若是做了这事,白用功不说,还惹得主人恼怒,若是拿俺们顶缸,可该如何是好?你哥哥没有那般硬气,只怕受不得!”
武松默然无语,一双虎目只直勾勾看着那躺着酣睡兀自万事不知的宋清,胸中一副英雄肝肠愁肠百转,大肠小肠都扭结在一起,却哪里有半点办法?
过不多时,练赤光便回来了,他一进地宫,便让孙二娘用药将宋清救醒,那边孙二娘便调制解药。
武松见练赤光这架势显然是要将宋清弄醒之后便要奸淫,一想到宋公明的恩义,他怎能容这样的事发生?立时便拍着屏风叫道:“练赤光,你过来,我有话说!”
练赤光笑吟吟踱了过来,道:“武松,你这般想我么?一会儿工夫都等不得!既是你想要主人现在便疼你,我便让那人多保全一会儿贞洁,待我让你饱足了再去喂他!”
武松双目圆睁,紧握着醋钵儿般的拳头,发怒的老虎一般地说:“练赤光,你休要如此伤天害理!你害了我也就罢了,你可知他是何人?你可听过江湖上闻名的及时雨宋江?他刀笔精通,吏道纯熟;更兼爱习枪棒,学得武艺多般,平生只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但有人来投奔他的,若高若低,无有不纳,便留在庄士馆谷,终日追陪,并无厌倦;若要起身,尽力资助。端的是挥金似土!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极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时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赒人之急,扶人之困。以此,山东、河北闻名,都称他做及时雨;却把他比做天上下的及时雨一般,能救万物,兼且驰名大孝,人皆称他做孝义黑三郎,乃是普天下最奢遮的一位押司,最是个有头有尾,有始有终的真大丈夫!这位便是及时雨宋公明,——他的兄弟铁扇子宋清!”
练赤光眼光闪闪,专注地听他说着,最后见他大喘气说出是宋江的弟弟宋清,便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笑道:“见你如此郑重,说了好长一大篇,我还当是错绑了宋江,原来果然是他的弟弟。我生平虽然最爱折杀奸恶凶残之人,但对那宋江却着实没有胃口,那人身材矮矬,脸儿又黑,想来也是其貌不扬,虽然最是个大奸大恶的,我也万难委屈自己,好在他还有个兄弟,倒也可以拿来准折其兄的罪过,我这才弄了来,幸好不曾认错,虽不十分俊美雄壮,倒也可以下咽,我便将就一番也使得。”
武松见他如此不恭,气得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提起拳头喝道:“你这厮人品怎的如此卑下?就好像泥塘里的泥鳅一样,总干这样不光彩的事,说话做事没有半点英雄气,也不知钦佩好汉!江湖上提起孝义黑三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但凡一提起大名无人不翘起大拇指叫好,真真是一位忠义双全的好汉子!你却怎的这样不敬?今日既然见了他的弟弟,便应该好酒好菜地招待十天半月才是,临走时再厚厚地赠送盘缠,这才有个敬爱英雄的样子,也是为你自己添光彩,你却怎的起了淫心?这便如贞洁烈妇一般理当人人钦敬,你若是淫了他,罪名就更重了!天理也不容你!”
练赤光笑得更加开心,道:“好好招待临走再给盘缠?就像宋江当初对待你时一般么?原来英雄好汉相交便是要耗费酒肉银子的,格调却也不高!似你们这般人物都是小恩小惠便笼络得,一似狼犬给人喂食后便死心塌地跟着主人,宋江这等人便是拿捏住了你们这个性子,拿个肉团来逗你们给他卖命,他讲的是什么忠义?我最是看不得这样面甜心黑的,难得他的弟弟落到我手里,我怎会放过?孙二娘,你那边可好了么?”
那边孙二娘也是敬重宋江,自己调了解药后又亲手扯着宋清耳根子将药汤灌将下去,然后将人放躺着,这时听练赤光问她,便道:“主人,已是给他灌下解药,不上半个时辰便会醒了。”
练赤光笑着说:“好,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且离去吧,今儿这事办得好,回头我重重有赏!”
孙二娘和小二哪里敢在这里多留,闻言谢了练赤光,便转身自去了。
练赤光回转身来向着武松道:“二郎,此时还有些空闲,我便先和你耍耍,等那宋清醒了再去弄他。”
然后便将武松推倒在床上,驾轻就熟地又上了他的身。
武松经过这大半年的锤炼,下体已经被那淫液浸润得润滑细腻,男人阳物一进入,便会从那肠子里渗出淫水来,滋润得更加滑溜,更兼极有弹性,平日里收缩得只是一个皱巴巴的小眼,一旦被人捅插,使些力气便可以被扩到很大,如同鱼胶做成的一般能松能紧,凭人怎样抽插,轻易不会受伤,因此如今练赤光对于他已经是放心取用,毫不顾忌。
武松被他压在身下老练地抽送一阵,虽然心中挂念宋清,但仍不由得像一匹被使老了的马,很快喘息起来。武松被捅到好处,正不住哀叫,忽然听到隔壁床上有动静,便知是宋清醒了过来。
练赤光这时立刻从武松身体里把长枪抽了出来,将武松手脚都扣在床角的铜环里,便如同最初降服他时一般,又拿皮条将他嘴巴勒上,然后便不再多看这刚刚还被自己插得不住叫唤、身体潮红发热的男人一眼,转身便过去隔壁。
武松方才被他操弄得正浑身发颤,冷不丁那淫魔离了自己身体,竟让他大张着的双腿之间觉得空荡荡的,仿佛屁股里少了个很重要的东西一样,过了片刻他才羞耻地明白,练赤光已是丢下他去摆弄宋清了。
这时只听屏风那边传来惊惶的叫声:“你是谁?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你放开我,别脱我的衣服!我哥哥是宋江,哥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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