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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由得想起自己每日都被练赤光逼着洗澡,闯荡江湖的人哪有这般讲究?又不是香喷喷的女儿家,常常要梳洗打扮,自己心中虽是不以为然,却被练赤光逼不过,每天只得泡在汤桶中洗一回,如今竟也成了常例。

旁边还有两个汉子服侍,待他洗好后,送上浴裙手巾,教陆枫拭了,穿了衣裳。一个自把残汤倾了,提了浴桶去。一个便把藤簟、纱帐,将来挂起,铺了藤簟,放个凉枕,叫了安置,也回去了。那陆枫把门关上,拴了,似是肚内寻思了一回,放倒头便自睡了。

武松看到这里暗暗得意,斜眼瞟了练赤光一下。

练赤光见他面上神色,便带他又来到另一处地方,那里乃是黑牢,练赤光真是好法术,也不用开门,带着武松直接穿门而过。刚一进去便听到里面无数呻吟之声,便如同地府中的冤鬼一般,况且气息恶浊难闻,武松不由得掩了鼻子。

练赤光在武松眼皮上一抹,武松便觉得周围顿时亮如白昼一般,看得分外清楚,只见两边牢房中有许多犯人,都是披枷带锁,被大铁链拴在墙上,腾挪转动不得,更有那局促的连手足都无法伸展,仿佛筋脉都挛缩了一般,囚禁得久了只怕都成废人。细看脸上一个个鸠形鹄面,肌肤上都如同挂着一层灰,黯淡无光,都是在张着口儿哀叫求饶,在地上宛转苦熬。

这时忽然有两个牢子擎了一盏灯进来,那些犯人立刻叫唤得更大声了,纷纷喊着:“饶了我吧!端公爷爷,让我出去吧!”

那两名狱卒充耳不闻,想来是平日里听得多了,面上一丝波动也不见,只是偶尔不耐烦,把手中的鞭子往旁边栅栏上甩上两下,口中呵斥道:“做什么叫得这么惨?叫春么?”

他们走到一间牢房门口,打开牢门进了去,武松跟在后面,只见牢房中有一人四马攒蹄绑在那里,整个身子向后仰成个环形一般,在地上蠕动不得。那人披头散发,口中塞着布团,见来了人,顿时摆着头呜呜直叫,身上也勉强挣扎,只是无论使了多大力气,手足躯干都无法动。

一个牢子走上前去拿出他口中的布团,笑道:“许安,你可想清楚了吗?可要听话?”

那名唤许安的犯人声音中带着哭腔说:“爷爷,小人从命了!爷爷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再不敢顽强,只求爷爷放开了我吧!”

两个牢子都笑了,便上前将他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其中一个说:“你这行货二十几岁年纪了倒还这般好腰身,如此柔软,竟能弓成这个样子,今后定然好玩花样!”

另一个则恫吓道:“你如今从了,还是你的造化哩,这两日拉撒都在裤子里,可热乎么?你若一直和我们顶,想保你的清白,爷爷们狠起来便十天半月都让你这般,到那时蛆虫都生了出来,在你裤子里钻来钻去咬你的大腿屁股,你不肯让我们插,便让白蛆来插,你觉得可好么?”

那许安听了吓得果真哭了出来,呜咽着说:“不要!爷爷,我什么都肯了,只求爷爷饶我!”

那两人解开了许安,喝令他起来,只是许安被这样绑了两天,如今虽得松脱,却一时哪能够站立,手脚在地上撑了半天也仍是趴伏在那里,又怕那两个凶神发作,便哭得愈发痛切,哀声道:“爷爷,非是我延捱,实在是起不来!手足都像被抽了筋一般!”

一个狱卒笑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到这光景还罚你。老薛,我们将他扶着去吧!”

那两个牢子一左一右搀起许安来,架着他便出了黑牢,许安两只脚果然像被挑去脚筋一般,只能在地上拖着走,如同一把软毛扫帚一般。

他们从外面经过的时候,牢中许多人都叫了起来:“爷爷,我也愿意,求爷爷上了我吧!两位爷爷一起上小人也受得,不怕撑爆了后面!”

武松紧皱眉头,被练赤光拉着跟了那三人一同出去。

狱卒带着许安进了一个房子,门口有两个犯人等着伺候,那老薛便让他们去打热水来,不多时两个罪囚便抬了一桶温汤放在屋内,两个狱卒将许安身上的脏衣服都扒尽了,将他放到浴桶里,亲自动手给他擦洗,宛如烫洗一头刚宰杀的光猪一般,不多时洗刷干净,将他又赤条条提了出来,也让武松看到一个白净标致的苦物。狱卒把许安擦干身子按着跪在地上,又叫人将浴桶和脏衣服都拿走,这才得出工夫炮制这犯人。

那老薛此时笑道:“终于到了我们受用的时候,可是不容易!老董,这人是你先看到的,你先来!”

那被称作老董的人客气了两句,便坐到床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许安拉过来,让他的脸直对着自己的胯下,笑着发令道:“你可看到董爷爷这生子孙的东西了?快将它放到你口里,给爷爷含吮着,若是牙齿磕到了一点皮,看爷爷今儿晚上不操烂了你的!”

那许安哪敢不从?初来时的一点硬气早已经被这两个煞神磨得干干净净,此事虽是屈辱,却也只得俯首顺从,于是便如同吃毒药一般,两手颤抖着捧起狱卒胯间垂着的那物,安放到自己口里。

武松在外面眼看着里面那两个狱卒轮番折磨这囚犯,两条淫根轮换着塞到他嘴里,让那许安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还射到他喉咙深处,强令他咽下去,说是给他解渴。这些凌辱尚且不够,又将他放在床上打开大腿,将方才被他唾液润湿了的阳物插到他屁股里去。那两个狱卒都是三十出头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身上气力可想而知,这一番虎狼之性发作,直捅得这雏儿哀哀直叫。

那老薛说:“早就让你莫要糊涂,和我们强什么?你这遭瘟的配军便是我们手里行货!轻咳嗽便是罪过!我们要整治你也不难,只似打杀一个苍蝇!这一世也跳不出你两位爷爷的手心去,你趁早降服才好!”

许安已经被前面那人摧折了好一番,身上正疼得厉害,这薛端公比姓董的身躯更加沉重,许安在他身下被揉搓碾压,只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都要散开一般,又听他说的这话,心中又害怕又委屈,便哭得更加痛了。

那董端公倒似是个心善的,见这犯人被吓到了,便笑着缓和道:“许安,你莫怕,薛端公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恨铁不成钢,只怨你当初糊涂,所以才有这些曲折,他心中可是疼你!你乖乖地,伺候着老爷们高兴,这两天给你好好歇歇,买熟鸡烧鸭子给你吃,过后便拨你到外面做工,让你散淡散淡。来,喝一点水。”

练赤光看了道:“真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倒是配合得好!”

武松只听那许安一个劲儿谢恩,便奇怪地问:“如今天气正热,凡是在外面担水的,劈柴的,做杂工的,却都在晴日头里晒着,哪里去躲这热,正是辛苦的事情,他为什么倒高兴?”

练赤光摇头道:“这就是何不食肉糜!方才那黑牢子里你没有看到么?那班拨在外头做生活的便是人间天上了,如何敢指望嫌热坐地!还别有那没人情的,将去锁在大牢里,求生不得生,求死不得死,大铁链锁着,也要过哩!不看一个个只为要出去,连身子都肯卖了?只是这些吃羊的虎狼却挑拣得很,不肯收哩!”

武松正在气闷,练赤光又将他扯到另一处地方,乃是个偏僻的土牢,里面点着一盏昏暗油灯,更显得鬼气森森。一个犯人被一条粗索子捆翻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彪形大汉,两手抱着一个长条布袋,看起来沉甸甸的,也不知里面装的什么,拿来何用。

只听那大汉喝道:“你这贼囚,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便让你尝尝‘土布袋’的厉害!你晚间两碗干黄仓米饭吃得可饱么?这袋子里是一袋黄沙,我如今将它压在你身上,也不消一个更次便是死的!仵作来查验也看不出个端倪,让你静悄悄死在这里!”

那囚犯顿时恐惧地连声惨叫,只求饶命。

大汉道:“要我饶你也不难,你待会儿不许乱动,让老爷爽快了,今日便饶你!”

囚犯连连应诺,哪消片刻便被剥得一干二净,那大汉便伏在他身上,身子一耸一耸便干了起来。

大汉恨他起先支吾,因此此时一个虎背熊腰如同石碾子一般的身子便扎扎实实压在了囚犯身上,足足一百七八十斤,直压得那苦命人有出气没入气,下面又被捅得生疼,倒比土布袋还惨。

于是只听那犯人哀哀直叫:“爷爷饶命!孩儿快没气儿了!若是将儿子压坏了,爷爷便只是插个死人!”

那强壮的狱卒见他如此凄惨,方消了胸中一口恶气,轻轻抬起身子,笑道:“你如今知道厉害了?再敢给老爷找麻烦,我便活活碾压死了你!”

那囚犯胸腹间的重压减轻了一些,登时大大喘息了几口,然后满脸畏惧地看着身上那如同巨狼猛虎一般的征服者,呜呜咽咽地求爷爷告祖宗,只哀叫饶命。

武松连看两番正觉得气闷,练赤光却还不饶他,又将他带到另一个地方,那地方倒是比土牢宽大一些,里面明晃晃点着灯,两个军汉坐在椅子上喝茶,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两腿大张着被倒吊在房梁上,两只手反背在后面,尤为显眼的是在他屁股缝里插着一根蜡烛,那蜡烛还是正燃着的,火焰一跳一跳地摇曳,通红的烛泪沿着烛身便往下淌,一直流到犯人两股之间去,烫得那犯人直叫:“爷爷饶命!小人屁股热辣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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