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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被他搂在怀中,只吓得浑身乱颤,一颗头摇得更加用力了,眼睛里也似是要滴下泪来。

这时另一名官员笑着说:“小衙内,你怕怎的?又不伤你的身体性命,哥哥与我只是疼惜你罢了。说起来我们兄弟实实都是善人,这样客客气气请了你来,又准备了这处好地方给你受用,可比你那黑牢子里拶子夹棍之类的温软多了,你当初是怎样整治囚徒的?你也莫要委屈,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你往日靠着官威势力拿捏旁人,如今便有人也这般拿捏你,这倒也是天道好还,是你的福报到了,你却休要在心中抱怨!”

那两人将施恩放倒在床上,便解腰带脱他的裤子,可怜施恩到了这豺狼窟里吓得胆都破了,又哪敢别扭?两条腿儿只软弱地蹬了几下,便被他们把裤子扒下来。

武松看得气恨不已,问:“这两人是谁?恁地没有天理!”

练赤光摇着折扇,笑道:“那穿红的是孟州守御兵马都监张蒙方,那着绿的是他结义兄弟张团练,他两个共同看上了这一个金眼彪,便打了联手将人弄了来一同享用,这兄弟两个倒都是明白人,不起纷争,你那施恩兄弟想逃也难。这便是强盗遇上贼爷爷,没有最狠,只有更狠,施恩往时做过事,今朝没兴一齐来。”

武松听得是都监团练,顿时便不作声,暗中跌脚,只能继续往下看。

第二十二章

那边厢施恩已经被脱了个光屁股,两条白生生腿儿在那里晃荡着,惊慌地呜呜只是叫。那张蒙方又将他上身抱起在怀里,由兄弟张团练把施恩身后拴手的绳子解了放在一边,两人便笑着脱他上面的衣服。

施恩被这两个壮健汉子夹在中间,又是上官威仪,已经是心虚胆怯,哪还使得出力气挣扎?不多时便给剥了个精光,一条白皙身子便如同白羊一般嵌在两个官服齐整之人的中间,正成了一个嬲字。

张都监将这惊恐蠕动的小伙儿紧紧按在怀里,张团练便抄起旁边的绳子将他两只手依旧在后面拢了,然后便抱着他放到炕桌之上,将这往日尊贵的公子哥儿赤条条只顾看瞧,便如同赏玩一匹玉雕的骏马一样。

施恩仿佛一盘菜一般给端到紫檀木矮几上,百般地不自在,一个身子扭来扭去,拧得身上那肉如同没入锅的白麻花一般,尤其那两条腿更是缠绞个不住,连武松看了都有些心热,更别提那两个欲火正盛的男人。于是那两人又看又摸了一会儿后,便把施恩从炕桌上扯到床上,又将那小桌掇到地上,两个朝廷命官便脱了官服,展露出肌肉雄健的身躯,一同上了床。

施恩本来如同花瓶一般被摆放在炕桌上,只觉得十分羞耻,一时间竟觉得倒在床上似乎还好一点,到如今真的被放躺在玉簟上,他刚刚由于不用示众而觉得脸面上稍稍好过一些,转瞬间便想到接下来要捱的那事,顿时更加恐慌,扭着身子不住地哀叫,却只能在原地辗转,压根儿逃不出这床榻去。

那张雕花床十分宽大,三个人躺在上面仍是宽宽绰绰,正好三个人一起干,且是热闹!都监团练倒是兄友弟恭,张蒙方先来,他将一个软枕垫在施恩腰下,将他臀部抬了起来,拿膏油给他松动润滑了一下,便挺起紫巍巍硬撅撅的麈柄,将那棱然圭角如同鹤嘴锄一般插入前面松软的地穴中,然后便操控着力道缓缓向里面钻去。

武松见这张蒙方胯下之物极是粗大,竟仿佛一根小萝卜一般,登时吓得倒吸一口冷气,暗想我那兄弟是个贵养的小管营,他怎能受得住这东西?便是自己这般高大粗壮的汉子气力充足,把那东西放到自己身体里去却也如同挨刀一般,想到这里,他不自禁地便偷眼去看练赤光。

那边施恩叫得更惨,含混的声音从嗓子眼儿里挤了出来,竟宛如动物临死前的悲鸣一样,浑身突突发抖,也不知是疼得还是羞耻得。

那张蒙方见他凄惨成这个样子,便笑道:“施恩孩儿,你往日叫了我恁多声世叔,叔叔怎能不好好疼你?现今正喂一块好肉给你吃哩!这肉可香么?可吃得饱么?莫要饿坏了你去!你如今年轻,正在长身体哩!”

旁边紧紧按住施恩身子的张团练也笑道:“兄长,我们这小侄儿定是爱吃,你瞧他下面的小嘴儿张得恁大,紧紧地咬着不肯放哩!可知这几天没有给他好肉吃,饿成这般哩!今儿可得好好喂喂!”

施恩两个肩膀被张团练摁着,细长的腰身又被张都监攥住,整个上身哪里能动得了分毫?真如同土牢中被土布袋紧紧压住的犯人,辛苦憋闷直欲死过去一般!

张蒙方开掘了好一番,才将整根钢杵没了进去,他长吁一口气,摸着施恩遮着黑毛的下体,感叹道:“年轻人就是这样紧绷绷的,让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我只怕弄破了你里面,又不敢大力,因此憋得人胸口都疼!”

张团练连忙凑了一句:“兄长真是怜香惜玉,好疼爱我们这世侄也!”

张蒙方微微一笑,便挺动下身抽插起来。

这一番施恩更是难捱,下体里那根棒子不住进出,由慢而快,虽是里面涂了油,却也仍是火辣辣地疼。况且那地方强被撑开,把一条羊肠小道拓宽成车马道,便如同有人扯着绢布两头拼命往两边拉,绷大成宽尺幅一样,施恩只觉得自己的肠子肉都被撑薄了,宛如透明的蝉翼纱一般。

这边施恩在那里如同被千刀万剐一般正凌迟着,镜子前面武松也正受得好,练赤光哪里能让他在这里白看?见武松看到张都监强行将那话儿捅到施恩体内,惊得直了眼睛,便将他拉过来,摸着他的脸笑道:“可怜你只顾看别人欢乐,自己落得在这里寂寞,我如今也将你的身子在火上热一热,今儿主人开恩,让你翻身,今遭让你在上面,你可高兴么?”

武松愣了一下,正颜道:“谁稀罕占你一个男人的身子?”

练赤光哈哈一笑,熟络地将武松浑身的衣服都扒净了,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登时便蹦出一杆笔直竖立的长枪,便如同朝天一炷香一般。

武松看了那阳物的架势,登时一股森森冷气从心底直冒出来,这妖怪的孽根比那张都监还要厉害几分,往日自己只顾愤恨,倒真不曾细瞅他这东西,虽然也知道甚为粗大,但眼放怒火视而不见地捱着倒也稀里糊涂地进去了,如今仔细一看,那东西便如一个铁棒锤一般,这东西若是真破开自己的屁门插进去,可不就像钢凿敲石块一般,将自己的屁股都凿裂开了?

这时武松已经知道练赤光绝不是好意让自己去淫他,只怕又要使什么淫邪花样,因此看清了那刑具之后便加倍害怕起来,挣扎着要跑脱,却又哪里逃得掉?被练赤光一拉他的胳膊,便倒在这妖魔怀里。

练赤光将他俯趴着压在自己膝盖上,一个手肘顶在他腰眼儿上,武松立刻腰间一麻,两手扒在地上便撑不起身子来,这时他紧实刚劲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然后便觉得一根细长粘腻的东西便钻进了自己肛门中。这种感觉他十分熟悉,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在做什么,只是如今自己这姿势分外羞耻,竟像是一个顽童闯祸后被严父剥了裤子惩罚一般,让他格外难堪,武松登时便仰着头“啊啊”大叫了起来。

当武松觉得自己后面的土壤又被那钻土的蚯蚓松动了时,练赤光便把他拉起来,让他后背紧靠着自己的前胸,两手抄在他大腿膝弯处将他两腿分开托着,便好像抱一个正在解手的孩子一样将他抱在怀里,然后如同神射手一般将箭头对准靶心,缓缓放了下去。

武松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回居然是这样的,自己一身一百多斤的重量,怎会有人轻轻巧巧将自己托了起来,就像捧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练赤光这是邪得没边儿了吗?

屁股刚一碰到那灼热的尖端,武松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不由得大叫出来,只觉得如今这番情景实在太过恐怖,就好像残暴的军人将一个被俘的敌兵打开大腿吊着,将肛门对准下面的矛头,从空中缓缓降下来,最后要将他从下到上刺穿一样!相形之下,练赤光每次把自己压在床上一点点捅进去,倒还算是有人性的。

武松在练赤光怀里拼命扑腾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一样半点没有用处,仍是被慢慢放了下去,钢矛尖端破开了他那洞口,然后一点点逐渐加粗,最后终于整根没入。武松扎煞着手大瞪着两只眼睛,一副惊呆了的样子,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只被竹签子从下往上刺穿的青蛙,往日武松在野外抓田鸡田鼠时惯于这样吃,只是如今却轮到了自己。

练赤光将怀中的人徐徐举起放下几次后,便把武松作了舂米的石碓,将他高高抬起后又狠狠放下,武松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热柱刚刚脱离,自己便又坐了回去,让那钢枪将自己一贯到底,这样起起伏伏便如同荡秋千一般,只不过每一次荡下来都要被刺穿一次。由于这一回练赤光下体不动,都是武松的身体在起落,因此让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一样,是自己主动往枪尖儿上凑。

因此武松便更加承受不得,他扬着手臂蹬着腿不住地尖叫着,若是外人看那姿势竟像是手舞足蹈一般,仿佛快活得不得了,已经到了颠狂忘形的程度。过了一阵,武松下体被抽插得热得如同岩浆一般,硬邦邦撑在前面的性具陡地打开了关口,一片白浊洒了出来,便如同天女散花一样,他四肢抽搐仰天长号,更像是进入极乐境界,怎知他却是正在被人受用着。

偏巧这时张蒙方也射了出来,他身子高高弓起,如一架上紧了弦的强弩一般,然后猛地往前一冲,全身紧绷保持着姿势好一会儿没有动静,一时间仿佛化为雕像一样。下面承受着的施恩身上却抖得更加厉害,伸长了脖子嘶声惨叫,仿佛突然遭受了至为惨酷的刑罚一样,比方才被人不断舂捣还要加倍可怕。

过了一会儿,张蒙方绷紧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他慢慢软趴在施恩身上,把下面这长条的白净小伙儿当做了床褥一般,放松地在他身上喘息着。

对面的武松也慢慢平静下来,这时却听张蒙方笑着说:“贤侄,方才那一注美酒可醇厚么?这酒便叫作秦淮春,可是够劲儿,看贤侄你的脸上都红了,是有些醉了么?兄弟,换你来,今儿我们不醉不归!”

镜中床上换了人驰骋,下面给人当骑具的施恩惊恐万分,却只能如同瘫痪一般地眼看着前面那人缓缓将性器抽出去,后面接替的继任官员又将另一只阳具细细品味着插进来。施恩两手反绑动弹不得,纵然满心不愿,却又怎能在那毫不设防的柔软地方竖起一道城墙来?只能看胡骑长驱直入,在那富庶丰美之地肆意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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