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施恩听了这些淫狠的话,满心羞耻,暗暗气恨,却哪里能够刚强?只得含着耻辱掩着下身,脚步沉重得如同戴了镣铐一般来到床边,爬上了床。
张蒙方和张团练也跟着脱衣上床,见施恩满眼恐惧地望向自己,张蒙方笑道:“乖乖,你莫怕,左右不过是凹凸接榫的事情,你惯了便也好了,过得三月两月,你尝到了滋味,只怕那孔洞缝隙中不安个楔子还觉得不自在,仿佛漏风一般!知道你年轻没有耐性,今儿也将你照旧绑了吧,免得挣扎得过了倒不好。”
施恩见他又拿出绳子来,顿时吓得体似筛糠,虽是自己在虎狼窟中逃亡不得,但身上没有绳索拴着总能让人觉得心中安稳一些,似乎关键时能保命一样,此时见又要绑他,他怎能不害怕?
施恩连连求饶,哀告着莫要捆绑,那张团练似是被他打动了,便笑着劝张蒙方道:“兄长,你看他也是可怜,好好一个小管营,平日也是众人捧着的,如今被我们弄在这里,成天宛如赑屃一般,驮着大石碑哩!亏得他一个官家哥儿,虽是学得几手枪棒,筋骨也没有练得如同铁柱一般,每日里两个男人轮着来,怎样熬下来的?兄长便放缓他一些,莫要再将他反剪,那般狠煞倒如辽人绑宋军一般,只将他两手缚在前面,免得两条膀子压在后面不快活!”
张蒙方看了他一眼,笑道:“兄弟此言十分之好!今日便教他作个童子拜观音,待会儿便让他一步一拜,直拜到落伽山,收了他的野性方好。”
施恩心中暗暗叫屈,这两人如此淫暴,却反说自己野性未定,这可真是六月飞雪,千古奇冤!只是如今这两人连官职带身躯足有千钧重,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也说不得了,今日施恩方才明白天下的道理都是从当官的嘴里说出来的!
那张团练抓定施恩两只手,捧在他胸前,让张都监从容绑缚。施恩被他两个压制着,虽是好手好脚又怎能够挣扎?他躺在那里,只见上方两个壮健男人蹲坐在那里,洒下来的阴影将自己头脸都遮住了,自己便如同泰山下的一棵小草一般,在这山影里难见天日,不得光亮,只怕长不高了。
那张蒙方一边将绳子绕在施恩手腕上,一边说:“幸亏他不像武松那般勇悍,否则这一条小小的麻绳儿可绑不住他,定要在他身上缠满铁索方罢,就像他那牢中锁着的无人情的囚犯一样。我的儿,事到如今你也莫要再摆你那小管营的架子了,你爹爹是管营,那乃是朝廷任命的,你这小管营却没有在吏部名册里,大家看在你爹爹的面子上,这般哄着你罢了,你可不是正经官身,与快活林那些店主伙计一般儿也是个平民,凡事他们忍得,你便忍不得?你莫要与我们捣乱,如今我们将你当自家子侄一般看待,也不害你老子,也不夺你的财路,这乃是你天大的福分,再不要不知足,心中想着摆脱,让我抓住你面是背非,看我怎样煎熬你!”
施恩听他说得厉害,连声叫着不敢,这时张蒙方已经捆好了他,将他两条腿扛起来,便向里面攻去。
旁边张团练一手按着施恩的胸脯,另一只手便去摸他阳物,攥着那肉茎便不撒手,揉来捏去只顾搓弄,这般前后夹攻直把施恩折磨得痛哭流涕,两只手在胸前交握成拳不住高举起来摇着,便如同作揖一般,看上去真像童子拜佛。
那张团练这时还要说便宜话:“我的儿,我十分周全你,你往日两个膀子缚在后面,我兄弟两个身躯又沉重,每回几个时辰下来早都酸麻得如同劈柴一般,而今便将你那刑罚松一松,只绑在前面,你却须得领俺们的恩情,莫要张着指头乱抓乱挠,显得不识好歹了,就这样合拢着便正好!我给你求了这样一番恩典,你可不该多谢我么?”
施恩正在那里涕泪横流,可怜他却不敢要强,只能顺从,此时虽是被张团练如同把玩瓷器玉雕一般揉弄着性具,心中万分羞辱愤怨,却也只能忍辱顺从,顺着那强人的意说出屈服卑贱的话:“小人多谢团练大人!”
张团练见他如此软顺驯服,被人葬埋了还要谢那刽子手,不由得哈哈大笑,连正忙着抽送的张蒙方也笑了起来。
此时武松也未得幸免,他已被练赤光脱光了衣服,俯趴着按在大理石桌面上,一个雄壮的身躯把大半张桌面都占据了,那面镜子被练赤光轻轻一吹,正飘在武松面前的空中,仍是让他看个正着。
武松嗬嗬吼叫着疯狂地摇着头,狂喊道:“我要杀了你们!”两只手臂把坚实的桌面拍得啪啪山响,上身不住地扭动着,可他腰间被一双玉掌牢牢按住,便如同一头被巨石拦腰砸中的大虫,又怎能移动得了分毫?少不得被人顶开臀缝,寻到那狭窄山洞钻了进去。
练赤光一边猛顶,一边笑着说:“你打算杀谁?可是要将人家一十五口都杀尽么?然后却又如何?这一次只怕你便不敢投案了,径自落草去,好个有头无尾的武二郎!到那时却夸耀不得了!”
这一对镜中镜外的难兄难弟同时被淫,仿佛星月交相辉映一般,镜子里施恩叫得凄惨,外面武松吼得狂放,从早上一直弄到下午,施恩已经被磨成了个死人,武松也气息奄奄,两方这才收兵。
武松恨恨地回头,强撑起力气道:“练赤光,你这个淫邪之人!早晚天要收你!”
练赤光微微一笑,道:“看来还是很有些劲儿,却该再找些新鲜的和你看耍才好。”
他手在镜面上一拂,却见上面场景一变,乃是到了一个抄事房中,几个公差正在干事。
只见地上一个人披散头发,倒在尿屎坑里滚,还白着眼,手上乱打,狂言道:“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丈人教我领十万天兵来杀你江州人。阎罗大王做先锋!五道将军做合后!与我一颗金印,重八百余斤,杀你这般鸟!”
武松起先觉得好笑,片刻之后见这人怎的这般眼熟,仔细一看可不是宋公明哥哥?他如何竟疯了?
武松顿时大惊失色,这时后面本已抽得空空的肠道中陡地又被塞得饱胀,武松大叫一声,往后一看,见练赤光笑意盈盈款摆腰身又动了起来。于是武松这一番更加难捱,只能一边看着宋江装疯,一边禁受着练赤光二度春情。
第二十四章
武松那一日精神大受打击,见自己两个兄弟都如此凄惨,他虽是个爽直硬汉,胸怀粗豪,也不由得有一种痛彻心肺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疼断了,这一回却不是被练赤光抽插激射得疼痛,乃是由于悲伤。
被练赤光安放在床上后,武松手掌狠狠拍着冰簟,叫道:“我那宋江哥哥怎的被那般贼官恶吏逼成这般样子?那厮们一味贪赃枉法,屈害良善,把及时雨这般天下闻名的精细谨慎之人也害得疯疯癫癫,也不知当初曾怎样拷打来,竟将人生生逼疯了!世道如此昏暗,倒真不如反了吧!”
练赤光摸着他的胸膛,笑道:“你当宋江便无此心么?他早在你说这话之前便朝朝暮暮起着邪心,这一回在浔阳楼写了几句歪诗,却是做得差了,把平日深心中翻滚了千万遍的话居然说了出来,枉他一生掩藏得好,如今憋得久了却也火发,又被酒水一熏,万假山中终于露出一棵真苗来,便写了这么两首诗。”
说着练赤光便把两首诗词念了一遍。
武松浑然不解,问:“宋兄长心中冤屈不平,便写了几句话泄愤,却又有什么大罪过?官府便好给人乱加罪名!”
练赤光斜睨着他,咯咯笑道:“所以我说你这般一片直心之人只好与人作小卒,人家心迹如此直白地露在你的面前,你兀自不知哩!空长了一身力气,竟如同睁眼瞎一般,我且说给你听:‘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可见他自负不浅,乃是个惯用权术的,你还道他是个实心人哩!‘恰如猛虎卧荒邱,潜伏爪牙忍受!’自比猛虎,也有铁爪钢牙,显然是个不依本分的人!‘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也不是个高尚其志的人,犯了法配在这里,原来不曾冤枉了他。‘他年若得报仇,血染浔阳江口!’这厮报仇兀谁,却要在此间生事?血染江口,他想杀多少人?可还是那个仁义善良的及时雨?你再听他下面这诗:‘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漫嗟吁。’这两句感怀身世,兀自可恕,后两句便不像话了:‘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这在朝廷官家看来便是无礼至极,你可知黄巢是何人?乃是唐朝作乱的头子,早年也是读书人,只是也如你宋江哥哥一般未曾得志,几次考试不中,这才狠下心掀桌子造反,最后直打到长安,他早年还写过一首菊花诗。”
说到这里,练赤光一只手插进武松刚刚套上的薄绢裤子里,手指直抵着他的菊花,把武松吓得一个激灵,扭动着身子惊慌地道:“你要说话便好好说,动手动脚地做什么?你这样乱动,我怎听得仔细?”
练赤光微微一笑,便把手收了回来,武松连忙低头将裤子系好。
只听练赤光又说:“那宋江连黄巢都看得低了,由此可见他心中所图,他只怕想得是这大宋朝姓宋,他自己也姓宋,便杀上东京去,夺了鸟位,到那时他自己作皇帝,让吴用作丞相,公孙胜为国师,其他人都做个将军,却比那鸟水泊国土广大得多,人口也繁盛得多,尽够他们快活!这便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与贪官污吏半点不相干。他平时结交匪类,杀人灭口,阎婆惜一条性命只换得在江州这富庶地方住几年,连单身牢房也不住,只发在抄事房做他本等的勾当,又有了面目。平日有戴宗李逵服侍照应,要吃鲜鱼又有张顺供奉,那宋江也是小家子气,几辈子没吃过鲜鱼一般,撑开肠胃放量地吃,弄得腌臜腹泻倒在床上,却不知那般真正富贵人家倒只想吃鸡蛋豆腐,面筋,酱萝卜炸儿,岂是像他这般大鱼大肉地贪口?他在那江州,日常也不受拘束,每常城里城外地乱逛,在那酒楼瓦舍中晃荡,否则怎的随随便便就跑到浔阳楼题反诗?可见那些酒馆饭馆乃是素日常去的,可比平安寨中的囚犯们自在多了。便是这等悠闲舒坦,他还觉得不足,以为天道世人都亏待了他,定要杀官造反,好在被人发现,只落得装疯欺世,却又怪得谁来?”
武松听了,闷闷不乐,倒头睡在床里边。
到了第二天,武松左思右想了一个上午,当练赤光下午又将他按在床上时,武松气喘吁吁地说:“练赤光,我求你一件事。”
练赤光惊异地一挑眉,道:“难得武二郎也晓得求人!你想求我何事?”
武松仰面道:“求你将我兄弟施恩救出来吧,他在恶贼手里实在受罪,他乃是小管营,不当受此屈辱的。”
练赤光噗嗤便笑了,道:“原来当不当受辱却是以身份来论的,如此说来小民受苦倒是合该的了!我原就说你矮小得很,果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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