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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太公在外面正管待一帮小喽啰,听得这话顿时呆住了,那些喽啰一听自家大王喊救命,哪敢迟延,发一声喊一齐拖枪拽棒便来到新房前面。

这时只听里面一个女子的声音娇滴滴哭泣道:“啊呀大王,你莫要如此用力,闷杀奴家了!”

喽啰们听了,都哄然大笑,拖着枪棒又走回前面去吃酒,一个个浪言荡语地议论着:“想来大王那话儿雄伟,塞得人不得通气,刘家小姐好难捱也!”

“大王平日总充斯文,爱装风流,也这么粗鲁么?”

只有刘太公心里怀着鬼胎,直觉这事要不好,屋子里哪来的什么女子?明明是一个道长!莫非真的遇到妖怪了不成?只是这话却不敢与那一伙喽啰说知,他只能两手揣着心,悄悄地往没人处去了。

销金帐中,小霸王嘴里塞着布团,这团布还是从他那件新郎官儿的绿袍子上撕下来的,两只手反背在后面,手腕上勒着一条红搭膊,都是从他身上扒下来的,倒也是作茧自缚。那周通嘴里好大一团东西,填得他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两眼直翻白,如同气鼓的蛤蟆一样,真如同要闷杀一般。

偏这时骑在他身上之人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说:“大王,我知你口唇尊贵,给你过口的是绫罗的料子,你含在嘴里可觉得滑溜么?咬着舒服么?若是粗麻布,可就硌了你的牙。”

周通卡巴着眼睛几乎要流下泪来,都是堵嘴的东西,绵布绸缎又有什么不同?又不是被缎子塞了口便格外好看些,不过都是囚徒罢了。这时他终于知道新娘已被掉了包,与自己洞房花烛的压根儿不是什么刘小姐,更不是不阴不阳的怪人,而是实打实的一个男人!亏自己当初猪油蒙心怎么想来的?居然以为是一个阴阳体!

床榻上一个长条身子背后,一个男人死死压住周通,将自己胯下那物深深埋入他体内,就如同深山埋财宝一般。方才只进去一半时,这小霸王便发了狂性,又叫又动拼命挣扎,给自己颇找了一点麻烦,自己只得收拢了他的胳膊,又将他封了口,这才消停了。

周通睁大眼睛眼泪汪汪地死盯着前面隐隐约约的床栏,只觉得自己的肠子被越捅越开,那物一直伸到自己身体深处,就像一根竹竿捅到底一样,自己那么深的地方何曾被人达到过?连自己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哩,居然就这样让人抢先占了!

感觉到插入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终于不再进展,周通鼻子里终于呼出一口气来,原本绷得紧紧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看来是到头儿了。由于什么也看不见,因此那进入身体的东西格外让他觉得恐怖,仿佛长得漫无尽头一样,周通之前还在想那东西是不是像一条长蛇一般一直蜿蜒进入,直到从自己的嘴里钻出来?现在感到那粗长之物也有涯岸,总算让他不再担心自己被彻底贯穿。

可是刚松了一口气,周通又想哭了,那东西怎的恁粗?就像春天破土而出的竹笋,又粗又直长得还快,只可惜却是大头冲下生长的,从空中直钻到沃土里,如今笋根处便在自己肛门口卡着哩!

周通臀间夹着那粗长的东西憋闷了一会儿,身上的男人便动了起来,这一下周通可真是眼泪长流,他晃荡肩头扭动着身子,拼命在床褥上脖子后仰挺起胸膛,上半身弯翘了起来,倒像一只小船一样,两只背在后面的手也不住乱抓,只可惜却抓不住那奸淫之人的半片皮肉。

这一晚上周通可遭了大罪,起先那淫贼将他面朝下舂捣,这样姿势乃是取它就手儿这一条;过了一阵那强人又将他翻了过来,这样的姿态抽插需要额外用些心,乃是取的可以亲吻贴面,又方便揉弄胸脯撸弄下体,显然人身体的前面比后面要多了许多趣味,若是周通将身子背对着男人,那人除了抽插便只能揉捏他的两瓣屁股了,因此这强盗自然更喜欢让他仰躺着承受,这一个晚上把周通摆成仰承的姿势居多。

周通也没想到自己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时还能有心思去想这些,自己从前只是喜欢女人,从没玩儿过男人,如今一旦被男人上了,许多门道儿居然无师自通,不点就透,也算是自己聪明能干。

长夜漫漫,小霸王两个多时辰之中翻来覆去被那强人摆布了十几二十回,肠子里如同灌浆一样灌满了粘液。可怜他两手被缚,嘴里也被堵得严严实实,连哀号都发声不得,一霎时竟如同官府挨板子的重囚犯,偏偏又被管住了嘴不许叫喊,急得那热毒热血都存在心里,一个胸腔中仿佛开水锅一般蒸腾,简直要将心肝肺都熬个稀烂,做成一碗五脏汤。

可叹他空带来几十个小喽啰,此时却一个也不知情,都正在外面喝酒猜拳哩!却把他家二大王丢在房里,任人摆布。

直到后半夜,那歹人方才发泄够了,这才解了周通手上的绳子,又将他嘴里的东西也掏了出来,免得闷坏了他,只是为了防他叫喊,撕了一条绸子如同马嚼子一般又勒在他两排牙齿之间。然后把小霸王往身前一搂,让他的光脊梁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后门插着的那物兀自不肯拔出来,那山大王的两只手腕也被他攥在手里,就如同带了一副手铐一般,半点挣扎不得。

这些都做完了,那强盗便呵呵笑着体贴地说:“大王,你半夜操劳,着实辛苦了,如今好好睡吧,明儿还要拜见岳父哩!”

周通嘴里呜呜了两声,酸疼的腰胯勉强摆动了两下,伸缩着舌头微微开阖嘴唇焦急地不住重复一句话,听那含混的语音说的是:“你将东西拿出去!”

强人自然听懂了,他一只手狠狠桎梏住怀中人的手腕,空出另一只手摸到他下体,握住那软垂郎当的肉茎,笑着说:“你还和我支吾什么?到这咱还不睡,你想我再战一场么?我倒是多有气力,只怕你熬不得。我好意体恤你,你倒是嫌这嫌那,你若是再发声,我便将你这东西搓化了!”

周通眼里含着泪花,再不敢多言,只得憋屈着强闭上眼睛,把自己前裆后胯处的摧折只当做不是自己身上的,好在他这一番着实累得狠了,虽是这样不自在,过不多时倒也沉沉睡去了,还起了微微的鼾声。

第三章

第二天早上,太阳白花花地照进窗子里来,周通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昨夜实在是太过辛苦了,新婚之夜,丈夫总是要卖力耕耘,这样才能让娘子欢喜,也显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正得意之间,忽然脑子有一丝清明,自己昨夜真的作了新郎么?怎么好像倒是自己给人家作了娘子?周通身上一哆嗦,这一下他彻底清醒了,连嘴里勒着的绸缎条子也感觉到了。

周通本能地就晃着头“呜呜”叫了两声,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松开,他忙伸手去解脑后的索结,把勒嘴的嚼子解开来丢在一边,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便想跳起来找人算账,但却马上“哎呦”一声又跌落回床上,原来这小霸王从腰部以下都是酸疼麻木,仿佛被人打了下半截儿去,下面身子竟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莫非自己经过昨夜的摧残,竟要从此卧床了么?

过了一会儿,他勉强支撑起身子,举目往房中四面一看,这才看见一个一身道装之人正坐在桌边绣墩上慢条斯理地喝茶。那道士倒是长得好,那张脸便如同画里的神君一般,玉石雕琢一般的面孔,眉宇间竟似真的有光彩透出来,难怪人家形容美男子,都说“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端的有这般俊美之人。

周通看着一愣,便问:“你是何人?因何在我房里?”

那道士微微一笑,放下茶杯稽首道:“周施主,贫道苗雪山有礼了!大王施主昨夜快慰否?”

周通登时从脖子根儿红到头顶心,捶着床大怒道:“原来是你!刘老儿从哪里找了你这么个不守清规的贼道士?你作道士,不在庙里吐纳炼丹,到人家新房里做什么?你若是有思凡的心,便该早早还俗,却又仍做道士的营生,为的是白要四方施主钱粮么?你可知我是什么人?我小霸王的便宜也是好占的?这便将你从腰间一刀砍做两段!”

苗雪山笑着说:“大王莫恼,只为大王虎狼之体,一个刘小姐只怕喂不饱大王,因此小道这才割肉饲鹰,舍弃了这几百年的修为,与大王一同过夜,这也是我舍身求道的大慈悲。要说我道家本也有双修之说,大王只当是与我合体双修,将来功德圆满也登仙界。”

周通一迭声地叫:“放屁!双修尽管找女道士,你们那些寺庙道观都是簇一起盖建的,男僧寺对着女僧寺,没事也有事!你便拣些女道女尼修炼了吧,却怎的竟找上良人家的男子?男子贪慕女子乃是天理,并不羞耻,你却钻人家后门,好不让人耻笑!我把你告上官府,奸淫男子也该个杂犯死罪哩!”

苗雪山见他急了,便愈发从容地笑道:“你真要见官,我便陪你去罢了。我一个道士,又没有犯重罪,纵然与男人有些首尾,官府顶多追了度牒让我还俗,你却又怎的说?堂上大人问你是哪个?你便说我是桃花山上二大王小霸王周通,惯常打家劫舍的,这一回又强娶民女……”

那周通听了,身子便软了,如同烂泥一般直往下堆。他哪里真有心要打官司?只不过见苗雪山厉害,自己斗他不过,说出来吓吓他罢了,也出一口心头之气,可一时却气昏了头,忘了自己山大王的身份,却比这淫道士更怕见官,只当是自己作良民的时候,凡事威胁到官,如今却说不得了。

这时只听有人打门,刘太公颤巍巍的声音传了进来:“大王,仙长,两位可好么?要用早饭么?”

周通一听他的声音,一腔怨恨登时都转到他的头上,恨声骂道:“你这贼老汉,我道是你好意招赘我做女婿,却原来安排下这等强人治我。老驴休慌!不怕你飞了去!”

刘太公在外面便一个缩脖儿,哀叹道:“我便是养女招祸!”

苗雪山在里面笑道:“太公莫要忧心,你这女婿是嘴硬心软,最是个属脆皮豆腐的,他一会儿还要上堂拜见你哩!太公家里可有鲜亮些的男子衣服么?昨儿这汉子太过狂放,将衣服都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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