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山这便是擒贼先擒王,眼看着清风山的二寨主已经软成这样,接下来便是给别人看那些被擒的小喽啰如今的模样,其实不用苗雪山再让那些人现眼,燕顺和郑天寿也猜出了那些本来就比大王低一等的喽啰如今是什么样子,只是自己现在桃花山,对方已安排好了节目,自己想不看都不行了!
第十六章
苗雪山见弄服了王英,便粲然一笑,接着唱下一出,他脑袋一晃,扬声道:“将那些人也带进来!”
然后只听外面腾腾腾的脚步声,里面还夹杂着哗啦啦的声音,很快五六个大汉就被推入大厅,一进来就呼啦啦在地上跪成一片。
燕顺一看,这些人瞧着都眼熟,正是自己从前山寨里的喽啰。其中有一个格外引人注意,那人身长一丈,腰阔数围,乃是自己寨子里一个小头目,叫做郁保四,虽无十分本领,但身长力大,也是个勇汉,上阵的时候单凭这个块头也能将人撞一个跟斗。此时这人竟也被带来,难道凭着他的这个身量,竟也不能坚守,已经成了被降服调教的榜样了么?
苗雪山在上面笑着问:“你们都报上名来!”
那几个软了骨头的纷纷说了自己的名字,苗雪山点头道:“险道神郁保四倒是个有名号的,你如今来了我这里也好,免得将来曾头市跟着抢马起哄,最后也成了反贼。你可愿意在我这山上一直待下去么?”
那长身大汉身上忍不住颤抖,轻轻扭动着胯骨,似是胯下正在受着什么罪,闻言颤声道:“小人愿意!”
“你这话可是实心说的么?莫要害怕,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免得旁人都以为是山寨强逼了你。”
郁保四听着苗雪山那温和的话语,顿时如同被人拿刀子逼着一样,更加害怕,几乎要哭了出来,哽咽着道:“爷爷啊!小人的旧主子已是顺从了,小的自然听从大王的话,朝朝暮暮只望主人佛眼看待,怎敢欺心?哪里又是叶落归根之处!小人便是死,骨头也烂化在桃花山,再不敢有旁的心思!”
他这番竭诚效忠的话简直卑贱至极,邓龙捂着耳朵几乎听不下去,连燕顺郑天寿这样知道厉害的也直皱眉头,眼看着那郁保四满脸懦弱屈从,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便如同落进火坑的弱女子一样,而且已是被吓破了胆,连一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只知一味顺从讨好,哪里还有一点昔日险道神的样子?
再仔细一看,那郁保四胯裆处鼓鼓囊囊,如一个帐篷一样撑了起来,大家都是男人,怎不知他那里是怎么回事?再一看郁保四的黑脸膛上满是潮红,扭扭捏捏跪在地上不住扭动屁股,就知道他那里受了人的辖制,那些煞神还不知把怎样的刑具加在他那处地方哩!
郁保四这时似是实在受不住了,竟趁着厅上头领们都在发愣,偷偷探手去摸自己的胯下,却被身边看押的汉子一把抓住了胳膊,又听得耳边充满威吓地一下“哼”声,他登时吓得激灵了一下,那只犯罪的手连忙缩了回去,怯怯地偷眼去看自己身边的牢头。
这一切全被燕顺郑天寿看在眼内,两人都暗暗跌脚,这郁保四怎么竟像是一个发了情的牲畜一样,整个人全都被下面那一小条肉控制住,仿佛他现在做事已经不是由脑子操控,而是被性具摆布。再看其余那几个提上来做榜样的喽啰,一个个也都是满脸扭捏,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似是什么事情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了一样,现在急着去接上断头。
这时苗雪山在上面还笑盈盈地说:“好个郁保四,这身躯果然强健,不愧是地健星。你这样的身子,想来在山上也快乐得很,比不得那些出了一点力气就软成稀泥的,今后便在堡子里尽情欢乐。咦,你那脸上怎的恁红?”
郁保四脸上红晕更浓,支支吾吾地说:“大王,小人的两位主人给小人喝了两碗酒壮胆助兴。”
郑天寿是个心思灵巧的,听了这话比燕顺更多了一番感触,暗道这桃花山好不糟蹋人,竟让人喝得有些微醺了才下手,让那被压的人也不怎么怕了,而且喝了酒心里热,倒是更放浪起来,更能使主人快活。若是杀猪也都事先灌酒,只怕那猪也能死得少一些遗憾。
这时邓龙忽然发现了一个大漏洞,连忙吆喝道:“苗大寨主,你曾说他们都是自己甘心留在这里的,怎的脚上还都系着链子?如不是防他们逃跑,怎会这样牵制?桃花山显然不是王道乐土,人人留恋,竟是个‘危邦不入,乱邦不居’然的地方,就好像那动乱之国,官府严禁百姓流亡一样,这个却又怎的说?”
苗雪山半点不觉得尴尬,从容笑道:“说到这个却又有趣,这些孩子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根子,天生便是喜欢被人束缚起来,带着这精钢脚镣便如同黄金白银的脚镯一样,分外好看,叮叮当当地又好听,抵死不肯除下来,又本性爱捱大棒,一天不鞭挞也成不的。不信时,你却问他们,是不是都爱被链子锁着。又喜欢被狠狠鞭打?”
那些跪趴在地上的俘虏们屁股上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登时明白过来,厅堂里登时一片男人们的献媚声:“是,是,小人就喜欢被锁起来,喜欢挨打!”
“小的乐意被戳屁股!欢喜带着铁链走!”
燕顺郑天寿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这时却有个桃花山的喽啰不依不饶地说:“大哥哥,这郁保四却又有一样癖好,最喜欢被反绑了手臂行事,若是绑住了他,那股媚劲儿可比积年的淫妇儿还浪,又喜欢被堵了嘴给人插得哼哼,却是好个怪胎!郁保四,你说是么?”
那郁保四跪在地上哪敢不顺着说?况且下面已经烧得不行,当下便嘶声凄惨地叫道:“是,小人便是喜欢被绑手绑脚地干,最高兴将小人两手反绑在背后,两只脚也吊起来,露着那穴给爷爷们抽插!好爷爷,饶了小人吧,我什么都依了!”
郁保四已经要哭出来了,那两个邪魔怎么竟有这样的恶鬼手段?在连连戳中自己的淫点,自己那擎天一柱正要喷发的时候,竟用一条绳子将自己那物紧紧绑缚起来,把那肉柱勒得一道又一道,宛如迎神赛会上的先导挥舞着的缠绕着五彩布帛的木杖一样,那一刻自己差一点死过去!
他正不知这样的罪要受多久,有头目过来说让那两个魔头将自己带到厅上见客,还笑着对自己说:“清风山大寨主和三寨主来搭救你们了,要超拔你们出苦海,快莫要那一副要哭的样子,欢欢喜喜去见亲人吧!
郁保四会信便有鬼了!便是当真有人来救,除非是打破了这桃花山,否则这些牢头是绝不会放自己这群人走的,他们每日鱼肉得快活,怎能甘心放了这群猪羊走了?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就是桃花山那厉害的大寨主定是要借自己这干人做法,只怕到了前边还有一番好罪受。
那两个恶人给自己套上衣裤,可恨他们竟不给自己解开前端的束缚,任自己就这么直撅撅地挺着到了厅上,况且方才后面又没有被插得爽快,如今里面空荡荡地又麻又痒,难受得很,让人巴不得立刻就拿一条黄瓜插进去!郁保四被那强行中断的情火烧得浑身发烫,脑子都乱了,此时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前,他都要解了衣服跪求那两个人糟蹋自己!
苗雪山只见郁保四浑身如同几百只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跪在那里不住扭动,显然是煎熬得受不得,终于大发慈悲地说:“既然如此,今儿便不让你们再受审,开恩让你们各回各房,把方才没办完的事情办了,都回去吧!”
这些俘虏哭泣着连声谢恩,只是他们此时哪里还走得动?下体的冲动已经将所有力气都抽干了,幸好他们的主人都跟在身边,将这几个人从地上拖起来,架着就走了,眼见得是拖回兽穴中享用去了,桃花山这一番做派直把邓龙气了个七窍生烟,燕顺郑天寿则是哑口无言。
苗雪山满面是笑地看着来兴师问罪的两山人马,道:“好了,各位今日来办的事也办完了,虽是不成,也是义气可嘉,这便是‘不以成败论英雄’!大伙儿远来不易,便在敝堡喝一杯花酒,然后各自回家,也不耽误各位打劫道路!”
燕顺和郑天寿哪有心在这里喝酒?还喝花酒,是要让清风山的弟兄们伺候劝酒么?这个地方简直如同老虎窝一般,他们是一刻也不想待了,只觉得多留片刻,便会多一层危险,仿佛再坐下去便会如同羊入虎口,有去无回。邓龙也觉得这地方分外别扭,桃花山上上下下弥漫着的那一股气息让他觉得既危险,又不由得要酥了骨头,额头的青筋止不住一跳一跳的,这简直就是个妖精窟,若是再待下去,自己就会被妖怪吸干了血,变成人干了。
因此三个大王都忙不迭地告辞,苗雪山也没多挽留,自己山上还有许多事情,哪有功夫陪着这些人?不把他们趁势留在这里作压寨男妻已经很不错了!于是把邓龙三人送出寨门后,苗雪山便在厅上摊开账簿开始算账。
李忠一时没有走,在和大哥哥商量了一下今年冬天桃花堡要做的事情后,他犹犹豫豫地说:“大哥,便这么放了那几个人走了么?那些人神色不善,只怕放虎归山,必有后患!”
苗雪山从账簿堆里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神色不善么?看了这么一出好戏,他们的脸色若是还能好得起来,那便是要发疯了。你莫要担心,那些人虽然自称好汉,但却也是随风转舵的,远没有自己夸说的那么勇烈,他们好勇斗狠也不过是为了喝酒吃肉,又有什么高洁志向?哪见过百死不回的山贼?若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那就不再是江湖好汉,而是孟子亚圣!你自放心,再不会有事的,只怕他们连夜搬家躲我们也未可知!”
李忠期期艾艾了一会儿,终于说出心里话:“大哥,世上一向是防小人不防君子,知他们做出什么来?只怕未必光明。最好是能留下他们其中一人作质当,那郑天寿就不错,文文秀秀的,若是将他留在寨子里,那两人定然不敢轻动!”
苗雪山眼神在李忠脸上打了几个圈儿,心领神会地一笑,道:“我知二弟的意了,二弟是看如今堡子里的人都成双配对,觉得自己有些孤零了,也想找一个匹配,是么?”
李忠登时老脸一红,低下头嘿嘿笑着。
苗雪山道:“要说那三个人里面也只有这郑天寿还看得过,那燕顺是个粗豪汉子,邓龙又是个胖大黑糙的人,唯有那郑天寿却是白净俊俏,否则怎会人称‘白面郎君’?用来铺被暖床倒正好合适!不过二弟的姻缘却不在这里,将来自有一个了不得的英雄豪杰嫁事与你,那人河北驰名,江湖上人人敬仰,况且身姿凛凛,仪表堂堂,那样的却够味儿好耍,保管让兄弟尽兴!你且莫急,估量着日子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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