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信口开河,教人如何取信于你?”管平涛抑制不住怒火中生,“我执事堂座下死了近百名弟子,皆是我悉心栽培多年,视如儿女一般,如今岂可因你胡诌了这么一个说出去徒教人笑话的故事,就掩过饰非当作没事了么?我就问问你,你为何二十年隐身不见?去了何处?为何一回门中就成这副德行?你敢说与那魔头没有关系?”
炼缺还未来得及辩白,赤松步上前台,指着炼缺的鼻子,怒道,“哼!此事还须由我来说!这小子!玄水宫清云子可以作实,原就不是个好东西,乃是归墟海中一青蛟收养的孩子,当年魔气缠身,也不知是打哪儿惹来的魔根祸胎,认妖作父,与妖魔二道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竟有此事?”玉隐子大为震惊,“本座竟从不曾听人提及!”
在座众人亦从不曾听到此信,有遇上这等祸乱,再看向炼缺时,面上皆现出鄙夷。这妖道比魔道在华夏道修看来,还要不如,直归于畜生一类,如今面前的弟子竟认妖作父,在他人看来,简直就是个败类。
“你问问他,我可有半句虚言!”赤松见众人面色大变,狠狠剜了炼缺一眼,示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炼缺吐出一口浊气,淡静道,“弟子确曾被魔气缠身,与弟子前世的身世有些关联,我爹爹虽曾是归墟一条青蛟,却是一心向道,如今已得证金身,位列仙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殿堂里众人闻言皆忍不住讥笑起来,竟无一人听信。
“我说你这黄口小儿,当真什么都敢讲!”赤松仗足了势头,冷笑一声,“我华夏两万年来至今无一人修成正果,就凭一条青蛟,想要化龙?哼!简直是痴人说梦!你是想为自己正身立名,还是想要往你那张老脸上贴金?”
炼缺对此谩骂不以为意,“各位长辈若是不信,我亦无可奈何。得证天道,还需道种存心,岂是仅凭修为道家就可羽化登仙的?华夏之所以两万年不曾得证仙身,不过是修行不达要旨罢了。我爹爹曾得仙缘,修的正果是他的造化。”
玉隐子闻言怒斥道,“放肆!就数你牙尖嘴利!修行不达要旨?你区区金丹修为,就敢在此点评功过,信口开河,谁借你的胆子?果真是墨云华教出来的好徒弟!”
炼缺见人指责墨云华,面色一冷,“没人借我胆子,此事与我师父无关,我师父最是知礼,弟子所言只出自本心。”
“掌门,少与这小子啰嗦!”赤松抢白道,“这小子早与那魔头有染,本人亲眼见过,那魔头曾送了他一把上古名木帝休锻造的灵剑作为信物,若说只是寻常关系,怎会这般豪气?且我二十年前曾去西域游历,听闻这小子曾在西域的浮城受了那魔头的恩惠,得了一枚上古神鸟青鸾赠送的魂珠,如今正在清云子手中。可想他那二十年隐世在外,就是与那魔头行那苟且之事,否则,那狐妖为何偏偏捉了魔头要挟了他,却不是别人?你倒是问问他,他将那魔头送往何处去了?他若心系我正道仙门,如今祸事连连,为何不顾师门之命,独独放走了魔头?”
赤松子此言一处,众人皆议论纷纷。这些年,关于炼缺在外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如今墨云华的父亲突然来到执法堂指认他的罪状,墨云华却久久不曾现身,教人不得不打心底里对此事起疑。
炼缺的脸色一阵青来一阵白,现下教他矢口否认,只怕赤松二人牵扯到昨夜之事,连累了墨云华,生生忍着这莫须有的诋毁,低了头不吱声。
管平涛见势跳将出来,“掌门,我亦有两事呈报,当年,派去归墟剿灭海兽的弟子回来通报我说,这小子曾被一位道行高深的魔修抱在怀中,形状暧昧,有一女弟子曾与那魔头起了冲突,现下,可将之传来作证!还有前几日,那狐妖曾亲口说过,那魔头就是这小子唤了一条妖龙救走的,可见这小子与那魔头之事定有七八分内情。”
玉隐子闻言,与身坐一侧的贺铭冶低声议论几句,贺铭冶随之宣道,“速速带了那女弟子至殿上,好与之对质。”
不多久,朱志凌被人传入殿中,再度见到炼缺,不免红了眼眶。
“殿下女弟子何名?”玉隐子问及。
“弟子朱志凌。”
“将你当日归墟所知之事一一说明!不得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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