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没有质问,阿修罗只是平静地说了两字後转身离去,可是走了几步发觉身後的男人并没有跟上来,回头只见夜叉脸上有著犹豫之色,身体却忐忑地挪了挪没有起身。
“王,属下……属下已经接替此天道神碑的守护一职,请恕属下无法再侍奉吾王……待属下……!”夜叉正咬牙勉力解释时突然眼前白光闪过,一侧脸颊闪过一股痛楚,由於毫无防备,被这力道带地一蹶,甚至脑子里都轰鸣不断,半响才恢复意识,突然头皮一紧,被强迫抬脸才看到眼前阿修罗一脸的冰霜。
“你是说,你不走?”单手插入男人发鬓提起他上半身後,阿修罗终於无法维持之前脸上平和的假象。
“不是,王,属下只是暂时走不了,待想出取消契约之力的方法後就可离开此地。”怕阿修罗误会,这次夜叉急忙把要解释的话说完。自从获得石碑中那个老者给的传承之力後,无形中身体似乎已经跟石碑产生一股联系,他知道这就是守护的契约之力,只要有契约之力存在,自己就无法离开神碑百里之外,否则就会神识受到干扰强迫自己回到此地。
“哦,是守护契约吗?”阿修罗深思了片刻突然舒展了眉头,轻笑道:“那麽只要毁掉守护的东西後,不是契约就会失效了吗?”语气就如谈论天气一般,如果让其他神仙听到只怕会瞠目结舌,而且肯定又得引来所谓维护天道苍生的围攻。因为只要成仙列神几万年的都听说过天道神碑的意义。这是封印洪荒界入口的禁制,一旦禁制毁坏,洪荒中那帮活了几十上百万年的老怪物们跑出来,到时这个好不容易宁静了十来万年的世界只怕会一片混乱。谁都不知道他们强到了什麽程度。虽然洪荒中灵气低弱,但是被封印在内的都是曾经参与神魔大战的,就算被隔离,也避免不了时时的战斗,而现在这个三界六道宁静和平的光环下,神仙妖魔早没了斗志也渐渐荒废了修炼,一旦争起地盘来,只怕会兵败如山倒。
夜叉被阿修罗的话说的迷惑了一下,直到阿修罗走到石碑前开始运力试图毁坏禁制才不可置信地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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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属25(美强)
“不可!王,天道石碑意义非凡,绝对不能动摇禁制啊!”夜叉慌乱地起身试图阻止阿修罗,不想,刚靠近就被阿修罗的灵力震开。阿修罗的手看似平平贴上神碑,却激起一环环的灵力震荡,仿佛几股力量相交,红、黄、紫、黑等颜色的极光交相闪现。夜叉焦急地在十尺范围外不停地试图靠近,却被阿修罗的防御法阵隔离,眼看神碑表面的极光闪的越来越快,似乎地面也开始隐隐有些震荡,夜叉眸色暗了暗,调动起体内的绿色星璇之力,抬手间地面簌簌而起一条条粗壮的树藤,缠上了阿修罗的腿脚直双臂处渐渐收紧,阿修罗却神色未动地依然在凝神跟神碑的禁制较力,天道神碑的禁制果然深不可测,自己现在已经是全盛期的状态,神力全倾半响禁制才只是动摇了一下,但是对於这样的禁制,虽然不能以一己之力破除,但是只要松动禁制,以洪荒里的老怪们迫切出来的心也会全力想办法破坏禁制,只要找出禁制的薄弱点就可以击碎它。见状夜叉咬了咬牙,他知道如果不全力阻止,阿修罗是不会停手了。
“对不起了,王……”黯然低叹道。随即坚定地抬起手捏了几个手势,低喃起法咒催动神力猛然扑向阿修罗。这股夹带著浩然远古之气的神力化成五彩霞光的丝带袭向阿修罗,不可避免的与阿修罗的护身法盾产生激烈的对持。片刻阿修罗突然感到浑身力量一滞,本有些开始松动的禁制瞬间将他侵入的神识反弹了出去。被这股棉柔却坚韧的灵光击退了几步,胸腹一阵痛楚,随即蔓延出一股腥甜味,这是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味道……阿修罗红到漆黑的瞳孔终於整个蔓延出鲜豔的血雾,仿佛要喷涌而出。回头看向这个所谓的忠诚下属,第二次在身後袭击自己,第二次了,呵……他轻轻地笑开了。这样的笑容印在夜叉眼里却让他禁不住浑身战栗,然而此时身为天道神碑的守护者,他无法坐视阿修罗毁灭神碑,就算他自己不想动手,身上的契约之力也会让他全力绞杀侵入者。只是自己动手的话,还能把握分寸,就如刚才自己使用的也不是真正的攻击法术,而是困术。
祭出本命佩剑修罗剑,此时的修罗剑透体红光,映照出阿修罗的脸竟异常的邪魅。夜叉吃惊地後退了一步,那股扑面而来的魔气是怎麽回事……随即想到阿修罗是否是动用了禁术才得以重新凝聚神魂。不等他细想,眼前忽然划过一道红光,幸好身体有自我意识般迅速躲闪开。不然刚才那道剑气能劈开他的身体。不敢再走神的夜叉凝重地开启自身的防御盾。只是他不想跟阿修罗打,只一味的躲闪,然而快若光影的剑气无处不在,交织成了网将夜叉逼得狼狈不堪,不到片刻身上已经有了深深浅浅的划伤。阿修罗的剑附带了他的本命火红莲业火,所以一旦被修罗剑伤到,就会产生烧灼的疼痛,而且伤口难以愈合,神兵利器造成的伤痕也会永久留下来,就算是身体自动修复都无法消除,而修罗剑尤其可怕的地方在於死在修罗剑下,连魂魄都无法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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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咳……回了老家一趟,好像过去好多天了哈。。
☆、囚属26(美强)
明明夜叉狼狈的躲闪,甚至有几次不及反应,可是阿修罗似乎并不急,更像在逗弄已经跑不出掌心的猎物。渐渐的,由於剑伤的叠加导致了夜叉简直衣不蔽体,他明白今天如果只是这样躲闪,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於是勉力催动体内的灵力将防御盾再次加持,然後念动法咒缓缓的从眉心调出一圈金色的符文,符文从虚无渐渐变成实质飞向阿修罗。果然缠上符文的阿修罗被困在原地不能动弹,虽然不知道能困多久,但是此时夜叉终於吁了口气,也许恢复自由的阿修罗王会杀死自己吧。夜叉苦涩的想,为什麽还是走到这一步呢,永远回不去了吗?
而被这道不知名的符文束住腰身後浑身灵力停滞,甚至自身也无法动弹,阿修罗王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冰冷地盯著眼前几步外跪著的夜叉片刻,缓缓闭上眼。
时间一点点流逝,渐渐半个月过去,如果不是周围的虫鸣鸟叫声,一站一跪两道身影就如化成石雕了一般。看著金色符文已经淡化的若隐若现,夜叉忐忑不已,虽然明知这样不是办法,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自己不可能真正与阿修罗拔剑相向,可是如果有丝毫保留就一定会被抓住,到时还是无法阻止要发生的一切。
突然月白身影动了一下,反应过来的夜叉惊恐地跃起疾步後退,然而只见红光闪过,修罗剑後发先至穿透夜叉胸腹处狠狠地将他钉在身後粗壮的树干上。喷涌出的血将修罗剑染得越发豔红绚丽。痛苦不已的呛咳著喉咙不断涌上的血液,夜叉紧皱起眉头试图忍过这被穿体後的剧痛,身体受不住疼痛似的阵阵痉挛。
阿修罗缓步走到男人身前,抬起那张惨白汗湿的脸,愉悦地勾起了浅浅的笑意道:“不是说过要听话吗?背叛我的惩罚你恐怕承受不起。”说完握住修罗剑的剑柄一用力将剑狠狠地一插到底,剑刃再次狠狠划过伤口,剑柄紧紧抵住男人胸腹处让他只能背後贴著树干站直身体。不意料地耳边响起一声惨叫,随後是被努力压抑住了的痛苦呻吟,明明痛到腿软,却不能有一刻放松身体,不然恐怕锋利的剑刃可以将他上半身分成两半。
拿出一瓶晶莹剔透的琉璃瓶,拔开瓶塞後飘出一股浓郁的仙灵之气,是上等的还魂晶水,捏起男人紧咬著的牙关,让他不得不张开嘴,阿修罗将手中的液体一股脑倾泻入口,如果让其他人看到,识货的人会肉疼死。还魂晶水堪称一滴就能活死人肉白骨。整整一瓶的量被夜叉吞下,瞬间被修罗剑穿透的胸腹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是碍於横著的剑刃,只是堪堪止了血,如果男人一动身体就会被剑刃划伤,然而这样的伤口终究被上等灵药压制了。
“在此地等著。”仿佛之前的怒气从未存在般,阿修罗又换上了平和,似往常交代侍从锁事一般的语气。如果不是胸口不断传来剧烈的疼痛,夜叉甚至会以为从没发生任何事,阿修罗诡异莫变的态度让他更是惊疑不定,无法准确猜测到他的想法。
阿修罗踱步到天道神碑处继续之前未完的破禁,之前虽然被禁制反弹致伤,然而还是让他找到了薄弱处,这次只要不断攻击那道薄弱点,禁制很快就开始动摇。空气中开始出现扭曲的波动,地底深处传来轰鸣声让夜叉看的心慌不已。谁也不知道禁制松动後带来的後果是什麽,然而离暴风点最近的是他心中最重要的神祗,他无法坐视阿修罗的随意之举。忍著剧痛,他握住胸前的修罗剑一寸一寸地往外拔,幸好之前的还魂晶水功效还在,再次割裂开的身体快速的愈合,如果不是强大的意志支撑,这种似抽筋扒皮一般的疼痛让人连剑柄都会握不住。
突然,轰鸣声消退了,连空气的扭曲波纹也消失无踪。难道失败了?阿修罗脑中闪过一瞬的疑惑,不可能,就在刚刚他全力攻击禁制薄弱点的时候,天地异象已经显示出禁制已经开始动摇了。他只好将神识探入石碑深处查看究竟,然而就在他闭目全心感受禁制变化的时候,身後传来夜叉惊恐的呼喊:“王!”
原来片刻的寂静後,石碑底部突然爆开刺目的白光,全心探入神识的阿修罗王不及反应下毫无防备地被白光纳入,夜叉顾不得一切地猛一用力拔出修罗剑,只来得及扑向阿修罗被刺目白光照的几近透明的身影。
片刻後,近似霸道的席卷了半壁森林的白光突然收缩回了神碑底部,刚刚无意间漂浮起细微裂缝的神碑沈沈落回地面,仿佛从未挪动过。当感应到这股威压影响赶来的几道身影到达此处时,一切已经恢复的毫无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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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属27(美强)
这是一座古老的宫殿,当夜叉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漆黑寂静的大厅中,夜叉瞳眸闪过绿光,漆黑的瞳孔立成尖锐的竖线,黑暗的厅顶立即现出面貌。不知何种燃料描绘的精美壁画,像是诸神之战。画中风卷云涌,各色法宝光芒耀目,神魔妖兽齐聚,然而派别混杂,他们神色或淡然,或怒张,或妖邪或狂肆,栩栩如生,仿若亲身站在他们之中经历这场非比寻常的大战。印象中当初亲身参与的那场神界之战与之丝豪对不上号,回忆起天道石碑的那道白光,夜叉不禁猜测自己是与啊修罗王一起被卷入,只不知是仍在亡者森林还是被带到另外的空间。环顾周围,大大的石柱嵌入石壁。每十步一盏白玉灯盏,加之顶部垂挂下的吊灯,不难想像若是灯火全燃时是何等明亮辉煌,而今,看这一厅寂静黑暗中透出森森冰冷,可见已不知多少年未有人迹。
夜叉起身寻了一拱门走去,路上并无机关陷井,只是太过寂静显得有些森然。穿过长长的走道,每三道拱门後都是一间石室,石室摆设简单,如果这宫殿仍在使用,想必是宫人侍卫休栖之所。走道尽头豁然开朗,只是所见之景让夜叉心下一沈,这宫殿竟是在地底的,眼前这个看似花园的地方仍然寂静没有任何生物,溪水干涸只剩蜿蜒的河床,和圆润的石块,花草绝迹,只留些许干枯的树枝纹丝不动,抬头不见天日只有怪石嶙峋。这座宫殿真像一座专为折磨一位王者而专门打造的华丽又冰冷的牢狱。压下心中冒起的古怪感受,夜叉踏步走过木桥,一路往东,土壤渐渐开始湿润,与之前看到的冰冷萧条不同,这里蔓延著厚厚的青苔,到看上去更为古朴。百步处石阶一路朝下,夜叉的心里隐隐有些烦躁,这里太过寂静,又有些压抑,心中隐约浮动著一丝莫名的情绪,不再耐心踱步观察,一跃而下直接掠过石阶,底下更为黑暗,仿佛深入地底,又是一段漆黑的走道,走道尽头是一间密室,穿过拱门时,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掠过夜叉耳边,好像是有人愤怒呐喊,有人冰冷说话,有兵器撞击声,又有争吵声。然而这声音很短暂,夜叉一惊待想凝神倾听,却什麽也没有,仿佛只是自己的幻听。然而夜叉莫名的觉的,这是室中曾经发生过的,然而此刻已经无从考证。这间密室方方正正,竟有第一次看到的那间大厅一般大,中间一座石坛,约有膝盖那麽高,整个大厅什麽装饰也没有,然而却有一跟三四人合抱的大柱屹立在石坛中间,两边祥云状铜耳中穿过手臂粗的不知什麽材质的锁链沈沈垂挂下来。夜叉怔怔看著这铁链,突然视线里仿佛闪过一道人影,披散著头发,白衣满是血迹,手腕被锁链高高吊起。然而那里哪还有人,心里的莫名压抑感更浓烈了,一股莫名的情绪在一闪而过的幻觉之後更是强烈地无法忽视,鬼使神差地,夜叉踏上石坛,慢慢走到石柱前,手掌贴上空无一物的石柱,然後再是锁链,锁链与地面都有一些暗红的痕迹。昭示著这里曾经也许审判过什麽人。明明此刻什麽也没有,夜叉也不认为自己会与这里的一切有什麽关联,然而心在自己抚上石柱时就开始绞痛,此刻更是痛的他开始冒冷汗,甚至难以呼吸,勉励压著异常疼痛的位置,夜叉几欲难以承受,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又开始回响著之前听到的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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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属28(美强)
“阎曦罔顾族长之职行判族之罪,已被我族除名,从此生死不论……”
“……汝为吾倾尽所有,当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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