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微不可查地扬了扬下巴。
徐子敬深深吸了口气。他声音早也嘶哑:“叶昔,我喜欢你多长时间了你知道么?!”他猛地握住男人的手臂,将它们压制住。俯身亲上去。叶昔发出一声细小的shenyin。
徐子敬猛地抽了抽嘴角。他的呼吸更加紊乱。
嗯,如果光听声音,绝对会让人想到无比香艳的场景。然而事实上香艳还谈不上,尴尬倒是真的。
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徐子敬整个人伏在叶昔身上,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动作,然而还是免不了两个人都已经“斗志昂扬”的“某样东西”发生碰触。情,.,欲像火一样随着每一次有意无意的接触席卷全身。都是男人。难免。
而他从未见过叶昔情动时的样子。男人眼睛带着欲望的那种迷乱的光,而他还是透过那些氤氲看见那里面清冷的内核。
他觉得自己不能更爱这个人。
男人借着位置微微撑起上身,目光飞速地环视一遍房间,冲叶昔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监视器材。叶昔微微扬起下巴。
徐子敬看着那个人漂亮的紧绷的下颚和脖颈的线条,喉头滚动一下。接着被对方以更大的力量拉近。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猛地吸气,徐子敬哼了一哼。他顺着叶昔似是漫不经心的暗示看过去,随即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挥开胳膊,手腕恰恰按在床头柜上的一小处凸起,然后满意地移开手。
监控室。窃听设备里面传来一阵刺耳的杂音,一个俄国人忙不迭地把耳机从头上扯下来,被那突然又尖锐的噪音刺激得咧了咧嘴。列昂尼德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监听的那人道:“情况不明,我们的窃听器好像坏了。”
列昂尼德皱起眉头。
坐在椅子上的俄国人忽然露出一个有点暧昧的笑容:“可能是……太过激烈,似乎是被他们一个人不小心碰碎的。”
列昂尼德一挑眉毛:“确定?”
监听的人笑道:“错不了。我们酒里已经加了料,那两位怎么可能作假。”
高大的俄国人这才放下心来,满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你也去休息吧,明天找机会把他们住地的设备更新一下。”
酒店顶层,套房。
俩男人以一种暧昧又诡异的姿势僵持着。暧昧在于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一个压在另一个的身上,从他们身上那很容易看出来的“变化”以及某个部位支起来的小帐篷看来,正在进行的事情无需猜测。而诡异在于两个人似乎谁都没有动弹的打算,看上去这个暧昧又让人血流加速心跳脸红的场面看上去更像某种意义不明无比危险的僵持。
叶昔能感觉到那个人灼热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脸颊上,还带着俄罗斯特有的烈酒那股子教人脑子发热的味道。他能看到那个人脸上已经在竭力忍耐的影子。欲&&望正猛烈地冲击着理智的屏障。
徐子敬眯起眼睛。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从来没有在零三的行动手册和各种被言传身教的准则中出现过——和你的行动搭档在任务中自觉自愿地喝了催情酒水然后被关在总统套房里摔在同一张床上,监视已经清除,而下身的“生理反应”已经“不可忽视”。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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