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闷骚的三叔只穿着一件丝质的暗紫的绸缎浴衣。已经被汗水熏得潮湿,紫色布料上一块块暗色湿渍,贴在小麦色的肌肤上。
浴衣里什么都没有。
真是没羞没臊。
衣带半解,露出大半胸膛,可以看见肌肉起伏的身体下,连条男人的遮羞布都没穿。
吴邪没眼往那沟壑地看,只是耳朵尖红红,掀开浴衣的手不知为什么有些抖。
似乎感受到被子掀开后,周身略冷的气流,吴三省不适的眉间一耸,按住了试图动他身体的手。
他半迷蒙地睁开眼睛,似乎精光四射地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耐烦的着恼:“滚,我现在没这兴致。”
这没头没脑一句话,让他大侄子彻底明白他叔是烧坏脑子了。吴三省就算很少对他说实话,但是,从来对他很宠。
再怎样,吴三省也不会对吴邪说这样的话。
他叔是病糊涂了。
他认错了人。
吴邪认识到这一点,他的手一点也不抖了,嘴唇还有些发白。
吴三省不是在对他说这些话,那么吴三省是在对谁说这些话呢?
是谁?敢对他三叔放肆,在他病中还会对他做一些有兴致的强迫人的手段?
必须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小三爷的心里有些黑暗,这个人是不是给他发短信的那个人?是不是把药放在门口的那个人?是不是一开始进门三叔叫的那个人?
吴邪有些恼怒地甩开吴三省霸着他的手。
大概是病中,平常的练家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力气。
吴邪剥粽子一样利落地扯开那层暗紫的绸衣。目光审视了下。
吴三省的身体很好,典型的倒三角,这个年纪了,皮肤紧绷,最多小肚子有些圆润,肤色比外见的还要白皙。这时候因为高热病着,看着分明有些病娇。
除了锁骨跟耳侧脖子后方一些疑似蚊子咬的碍眼痕迹,并没有其他不对。
吴邪握着他三叔紧实的手臂稍微挪了些,把体温计插了进去。
“做什么?放开我!什么时候狼崽子一样这么不听话了!”含混的话,低低地滚出了微微开合的嘴唇。
这话不说还好。
说完了,在他身侧隐忍的崽子真的眼睛一红,变狼了。
吴邪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满腔愤懑不爽怒火还有委屈。
他把着三叔的手,不让他把腋下的体温计甩了,然后一鼓作气抽了那件闷骚的睡衣,拿被子把他整个人跟粽子一样包了起来!
连脑袋也闷进了被子里。
“潘子!你搞什么!”
被窝里好不容易钻出来的脑袋,脑门上全是冷汗,脸色越发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闷的。
连那声吐气似乎都熏到了吴邪。
吴邪一低头,对着那两层开合的湿润嘴唇就咬了下去,他自己似乎也被那柔软有温度的触感惊呆了!只碰了一下呆了一下就触电一样离开,闷闷一样自我嫌弃地喃喃自语:“我是你大侄子,不是你养的狼崽子手下!”
好不容易平稳下心绪,吴邪抬头一看,吴三省似乎晕呼呼睡去了。
吴邪伸出手,停顿片刻,跟对待小孩子一样摸了摸他家三叔的头发,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替他紧了紧被子,然后捡起那件汗湿的浴衣扔到了浴室的洗手槽。
厨房的水已经开了。
找到了米。
烧下了粥。
拿着碗里倒来倒去温下来的水,回到卧室,找出要吃的药。
服侍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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