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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初遇欧阳洛儿

我开始从朦胧中恢复意识,只觉浑身撕裂般的疼痛。我死了吗?勉强睁开双眼望向四周,只见置身于一片混沌黑暗之中。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耳边便传来熟悉的低语声:“吴邪,别动。”声音中充满柔情。是我熟悉的声音。我努力瞪大双眼想看清说话的人,可是可视度太低,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只能勉强感觉到我是被人抱着移动。将头深深埋在他怀里,前所未有的安心,熟悉的清冽香味袭来。心中猛然一阵,才回忆起之前和巨狼那场恶战。想到突然出现的闷油瓶,不知是我眼花太想他了还真的是他救了我,急急的确认:“小哥?是你吗?”抱着我的人轻轻嗯了一声。见我醒了把我放在地上检查我的伤口,看着朦胧中他那张本来面目表情的脸上深深的担忧,心中百感交集。只能用言语安慰他:“我没事。”闷油瓶看着我的伤口不说话,双眼死死盯着我胸前的匕首。他认得这匕首是欧阳楠的。心中焦急万分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谁都没带药和纱布。

闷油瓶再次轻轻抱起我,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安慰我说:“吴邪,前面有光,我们去前面。”我轻轻点头对他一笑,他抱着我的手明显紧了紧。就这么被他抱着,慢慢的再次在他怀中熟睡,也不知道他抱着我走了多远。醒来的时候只见自己躺在竹榻上。睁眼就看到竹制的小屋。我目视正前方有个小小的竹制立柜,立柜的一头的桌子看起来是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面发绿的铜镜。榻边几步之外是一套简单的竹桌椅,桌子上放着茶具蜡台。明显的活人居住的痕迹。我有点精神恍惚,这里看起来不会是墓地内部。这是哪儿?难道是出了古墓了?

移动视线寻找闷油瓶,只见闷油瓶从门中进来。门外却是一片光亮,犹如白昼。我满心诧异,闷油瓶拿着树叶盛着水送到我嘴里,我只觉喉咙干涩,连咽下的力量都没有。闷油瓶见状将水含在口中对着我的唇就覆了上来。清清甜甜的水流进嘴里混着闷油瓶的唾液。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别开脸。他依旧面无表情,就像刚刚借故吻我的人不是他。我在心中对自己说,这只是喂我喝水,不是接吻。越想着不是接吻脸却越红了起来。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脸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看着我的眼温柔的过分。我恍若梦中,闷油瓶多久没对我笑过了?这伤受的值了。想起这怪异的摆设,红着脸问闷油瓶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闷油瓶说我们还在古墓中。

闷油瓶轻轻撕开我身上的衣物。他大大小小不知受过多少伤,可伤口在我的身上,他却不敢轻举妄动。看着我的伤口发呆,思索怎么处理。好在血止住了。干涸的血液凝聚在衣服和伤口周围,轻轻一扯我便疼的一颤。心中骂着欧阳楠,该死的娘们,这么想小爷死。闷油瓶双手极其温柔又利落的帮我撕掉身上的衣物。一声清脆的童音响起,那声音犹如铜铃敲击着我的心。

“什么人?”我轻轻转头向门边,只见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穿着鹅黄色的古式长裙,腰间还挂了一块玉佩。小小的马蹄短靴,头上扎这小辫子,长长的鹅黄丝带飘在一边。不着任何装饰,却有着浓厚的异域风情。粉嫩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小嘴正因为生气嘟着。好萌的孩子,让我一看心中就喜欢得紧。双眼立马呈现桃心状。还在想这孩子是谁,怎么这么可爱。闷油瓶就一下挡在我的眼前,拔出黑金古刀就要砍过去。我忍住疼痛死命抓着他的手阻止他,原本止住血的伤口再次撕裂,鲜血直流,闷油瓶看我扯动伤口连忙坐下为我止血拿过撕下来的衣服给我包扎。

小女孩看没人理她,更加生气起来,一张小脸通红。又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我刚想开口,就被伤口扯动发出“嘶”的一声。小女孩才注意到竹榻上的我。跑到竹榻前盯着我,也不管旁边的闷油瓶一张面瘫脸正满是寒光的望着她。我对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笑了笑。小女孩突然愣了。看着我发呆,很久才说了一句让我和闷油瓶都摸不到头脑的话:“朵儿娘亲!”说完还作势向着我胸前扑来。闷油瓶眼疾手快扯住小女孩的衣服一把提起,小女孩气急,蹬着腿挥舞着双手:“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抱朵儿娘亲,你个黑面神放开我!”我额头布满黑线,朵儿娘亲是什么东西?小女孩见闷油瓶不肯松手,也不再挣扎,望着我的眼睛雾气蒙蒙的瘪着嘴就要哭。我一见心生怜悯,叫闷油瓶放开她。小女孩注意到我的伤,也不再乱来,安稳的坐在床边看着我,一脸担忧道:“朵儿娘亲,你受伤了?你等着。”还来不及我反应朵儿娘亲是个什么情况,小女孩在怀中拿出一片树叶对着嘴就吹了起来。仅仅一片树叶在她口中却变成了最好的乐器,奏出最美的声音。

不一会,一条白色的很像狐狸的动物就出现在我们眼前,嘴里还叼着一个小竹筐,里面竟然都是些瓶瓶罐罐。我惊讶万分,本来在古墓里这样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就让我够吃惊的了,还出现这么个小动物?这是什么动物?我望了一眼闷油瓶,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情况?闷油瓶用唇形告诉我,这是银狐。我心中惊讶更甚,银狐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听说以前的狐狸精大部分都是银狐修炼而成的。

可看到竹筐里的东西时,之前的惊讶真的都不算什么。只见竹筐里装的都是些瓶瓶罐罐,质地像是陶瓷。一看就有些年头。忙和闷油瓶对视一眼,小女孩接过竹筐揉了下银狐的小脑袋,银狐在小女孩腿边蹭了起来。蹭的小女孩咯咯直笑,笑够了才想起还在床榻上的我。忙从竹筐里小药罐递给我道:“朵儿娘亲,这是我雨凝娘亲炼制的丹药,包治百病,你快服下去。”闷油瓶从她手中抢过药,在鼻子下闻了闻,没发现什么异样。伸手把小女孩揪起来丢到一边。坐在我床边,无视小女孩在旁边叽哇乱叫的喊着,碾碎丹药望着我道:“忍着点,我把匕首拔出来。”我轻轻点头。闷油瓶手脚很利索,一下便拔出了我胸前插了很久的匕首。随着我一声闷哼,血涌出来,闷油瓶迅速的把手中的丹药涂在我伤口上。随着一丝丝清凉的感觉伤口炙热的感觉逐渐减轻。闷油瓶用碎布擦了擦拔出来的匕首,放在腰间,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阵寒光。

随后又拿过几粒丹药在手掌碾开,擦在被巨狼抓伤的伤口处。一阵灼热袭遍全身。我呻吟着。全身蚀骨的痛。闷油瓶一手死死抓着我的手不让我挣扎把我搂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背安慰道:“没事的,吴邪,我在这儿不要怕,狼牙上有毒,去了狼毒就好了。没事的。”他的声音磁性而低沉,抚慰着我的伤痛。不知不觉再次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闷油瓶正坐在我床边闭目养神。一只手还攥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握着黑金古刀。而那个神秘的小女孩很安静的睡在我旁边的竹榻上。我轻轻动了动被他攥紧的手,闷油瓶一个激灵,起身扶我靠在他身上:“怎么样,要喝水吗?”我对他摇了摇头,视线集中在小女孩身上。小女孩天真无邪的小脸睡得很熟。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让人怜惜。

轻轻问闷油瓶:“她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还在墓中吗?”闷油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她是活人,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墓中。想必和述律平脱不了关系。听说有守墓族,专门在古墓中为墓主守墓,可能这孩子就是守墓族的后人。”望着小女孩心中叹息,这么小的孩子就在这里守墓:“那那些丹药又是怎么回事?”闷油瓶想了想:“那些药恐怕就是传说中述律平身边的神将炼制的丹药。”我点点头,突然想起她对我的称呼来,再次开口:“她怎么叫我朵儿娘亲?”闷油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副你本来就很像娘亲的样子。我无语问苍天,心中怨念这闷油瓶果然失忆之后性格都变得怪怪的,竟然还会拿我打趣。闷油瓶打断我的胡思乱想轻声道:“她应该是认错人了。”我点头表示赞同。

“我没认错人。”小女孩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怒瞪着我道:“你就是朵儿娘亲,我闻得到你的味道,就是朵儿娘亲没错!”味道?我身上有什么味道?赶紧低头闻,可惜除了汗味和药味就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了。我不明所以。又不想激怒眼前的小女孩,笑着一张脸道:“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洛儿。我叫欧阳洛儿。”小女孩嫩着声回答我,稚嫩的小脸满是认真。

欧阳洛儿,我万分惊愕,怎么到哪都能遇到姓欧阳的?想起欧阳楠在墓中种种,心中不由怀疑起来。小女孩看我不出声,脸上表情千变万化,好心给我解释道:“你是朵儿娘亲,是阿保机叔叔的皇后,是我雨凝娘亲等的人。你忘记了吗?”这个解释犹如晴天霹雳。心说,这都什么和什么?什么阿保机?什么皇后?什么等了的人?脑子飞速的运转,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欧阳洛儿口中的阿保机肯定是耶律阿保机没错。他的皇后自然是述律平,述律平的小名叫月里朵,朵儿娘亲?我突然明白了,她是把我认成了月里朵?也就是耶律阿保机的皇后?卧槽,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混乱。望向闷油瓶,他也是紧锁着眉。

“欧阳洛儿,我不是月里朵,我是吴邪,还有我是男的。”我无奈的解释着。欧阳洛儿听我一说不是月里朵,急起来,一边向我扑过来一边大声喊着:“你就是朵儿娘亲!你就是朵儿娘亲,洛儿不会认错的!”眼中噙满泪水。

我看着她的样子,暗自扶额。这姓欧阳的脑子是不是都不怎么好?不忍心看她一个小女孩痛哭流涕的样子,只好安抚道:“好好好,你别哭别哭。我是月里朵还不行?”不禁头疼起来。这孩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古墓里?她又是怎么生活的?睡了一觉起来疼痛感减轻很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我示意闷油瓶扶我起来往门外走去。这里这么亮,肯定有什么东西照明。出去一看,整个人惊呆了。我所处的竹屋并不算大,走出竹屋不远处就是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走到小溪边上可以看到清澈的溪水里来回游动的鱼,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而溪水边不远处是一片竹林。翠绿的竹子,长的甚是茂盛。银狐愉快的在竹林里玩耍着。此刻我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置身在深山中而不是什么皇后的陵墓,甚至萌生了想要一直生活在这里的念头。

闷油瓶轻轻拍了我肩头一下,我才缓过神来。赶忙抬头看光的来源,只见头顶较高的位置一颗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有序的排列着。排列的顺序让我想起,星盘。光亮的夜明珠形成紫微星的形状。传闻说月里朵是紫薇星化身。现在看来,可能真有其事也说不定。闷油瓶再次检查我的伤口,见伤口已经开始好转,提议先行离开去找胖子他们回合。我和闷油瓶身上什么装备都没带,水和食物都在他们手中。

欧阳洛儿在一边和银狐玩耍着,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就往墓道内走去。欧阳洛儿见我们要走,立马奔过来抓着我的腿不放,嘴里还可怜兮兮带着哭腔道:“朵儿娘亲,你不要走。”我心中不忍,猛地的想起闷油瓶每次离开丢下我,我独自一人是多么痛苦。蹲下身子为她擦起眼泪。欧阳洛儿再次哭道:“你要走也带洛儿一起好不好。”我为难的看向闷油瓶,他也看着我,良久,淡淡的叹了口气率先走了出去。我赶紧起身拉着欧阳洛儿的手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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