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爷的梦,小爷的地盘当然不是你来做主。
于是霓漫天轻蔑地冷嗤一声。
尼玛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甩男主冷脸了。
这感觉……就这么酸爽!
霓漫天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分分钟作死的路上了。
所以说有时候无知是一种幸福。
白子画似乎心情不错地笑了,只是眸子里的光越加危险,手抚过霓漫天的肩膀,“嘶啦”一道清脆的衣帛破碎声。
尼玛,说好的水凝呢,这种布料的撕裂声是闹哪样?!
特么男主的笑这么惊艳真心好么?
关键是……劳资怎么会做这种梦?!
白子画冰冷的手覆上耳侧,霓漫天一个激灵……没醒。
火夕走后,霓漫天坐在绝情池水内,平复着心脏。
等等,纳尼?!
白子画喝着客栈粗劣的茶,却未露出不满之色,身后的床榻上,是脸色忽红忽白的少年。
接下来的三天,少年会一直重复那个梦境,毫不间断。
白子画垂眸淡笑。
“呼——”霓漫天坐起,额上一层薄薄的汗。
特么劳资终于醒了!
想到那些不断重复的场景,霓漫天压抑着浮上来的恶心感。
别人晕车晕船,劳资注定要晕绝情池水了。
说劳资矫情,一个梦重复成千上万遍你试试?!
霓漫天走到桌边,也不管茶壶干不干净,接着壶嘴“咕嘟咕嘟”一阵猛灌。
门被推了开来,看到来人,霓漫天感觉气血上涌。
“噗——”
“咳……咳咳咳咳……咳咳……”
白子画上前,指法变幻,落在少年后背上,替少年顺着气。
霓漫天打量着白子画身上被自己一口盐汽水喷出的《清明上河图》……
一边觉得Sorry,一边有种解气的舒爽感。
“我睡了几年?”霓漫天突然想起正事。
“不久,”白子画有意无意地顿了一下,“不过一个甲子罢了。”
一个甲子……
六十年……
你特么在逗我?!
霓漫天跑到镜子面前。
小爷我依旧容颜焕发。
那边的男主是不是在笑?
霓漫天连忙回头,白子画依旧摆着面瘫脸。
古代的镜子原本就不清楚,霓漫天也只当是看错了,捏了个诀到了楼下,直奔算账的伙计询问日期,得知只过了两天。
吓死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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