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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却一厘米都没动过，约瑟夫不适的咽了一口口水，脖上又划了一口。

“死神之宠。”

“喔！对了！是这个词。”右手打了一个响指，针尖一不小心顶在了喉结上。

“你想知道的我告诉你了，你到底是谁？”微微后倾小心的避开那闪着寒光的尖端，偏偏针尖就像沾了七秒干形影不离的和肌肤依偎着。

“你这样问就没礼貌了，这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阿，我怎么可以随便告诉你我是谁呢？老板会生气的。”乔楚弯下腰，噘着嘴很似苦恼的样子。

“那我要怎么问你才会说？要死也让我死的瞑目一点。”

“不如我们聊聊其他我能说的事吧，老板知道我乱说话，我就完蛋了，要跪算盘的，嗯，你们西方人知道算盘是什么吗？就是计算器，但是不吃电也没有按键的，上面都是珠子，拨一拨就能算术，老板的算盘上没有珠子，都是火钉，烧红的火钉，跪起来很痛的，我就跪了两次，肿的都站不起来了，都是水泡，水泡是不能挤的，挤了破了就容易感染，感染就要打针阿，可是我不喜欢打针，就偷偷爬走躲起来，然后老板又威胁我再不出来又要去跪算盘，但是原本的地方都还没有好又要去跪算盘，那什么时候才会好，脚不好就不能出任务了阿，就不能来见你了阿……大叔……别掏了，你藏在轮椅边的小枪，刚才你还在跟猫玩的时候我就先抽走了，我就说你喜欢那只猫吧，你们家乡说猫不吉利牠们也太可怜了，动物是人最好的朋友阿……”

“够了！”

“呜，大叔你又没礼貌了，这里的人都只会呀呀叫，我已经好几天没和正常人说说话了你还这样凶我，那……那……那我只好直接动手了。”

“等等……”约瑟夫拼命在椅子上向后挣扎着，乔楚听到他喊停眼睛都亮了，往前凑了凑，兴奋的问：“大叔想听我说话了吗？想跟我聊天了吗？”

“你……至少让我知道是谁得逞了。”他知道很多人要杀他，所以他躲在神经病院里，没想到还是被逮到了。

“呜，我不可以违反职业道德的……”乔楚觉得自己有点坏，对一个即将要死又跟自己聊天的叔叔，她居然什么都不能说，想着想着差点就要掉下泪来。

“那你能说什么？”

“能说的……能说的……不如来说说等一下大叔会怎么死的吧。大叔我告诉你，这一次研发出来的P系列66号可厉害了，不过好可惜，P66不是用在大叔身上的，你也觉得很遗憾吧……呵呵，好奇我用在哪里吗？我扎到了棚子牛牛的身体里，好吧，在扎针这方面我还没有那么厉害，可能牠们觉得有一点痛，但是已经很不痛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要扎在牛牛身上呢……哼哼……大叔喝牛奶的吧，全西罗只有大叔喝牛奶吧，大叔真有钱，买了精神病院，又买了牛牛天天挤牛奶来喝，喔，又离题了，P66跟牛奶是好朋友，只有跟乳球蛋白在一起进入血液的的时候才会有作用，完全验不出来，大叔喝了牛奶，只要我把这一针注射进去，很快的脸肿眼肿血管也要肿了，全身药物过敏阿……当然，这刚研发出来的，还没有试过，所以也有可能大叔能逃过一劫，但是……机率不高……根据过去的经验……会死的臭臭的。”乔楚一口气说完，还嫌弃的摀着鼻子。

“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五倍。”乔楚手指灵活得动来动去，约瑟夫一下就想到了自己死后在身体里钻来钻去的蛆蛆，浑身抖了一下，说什么都不能死得这么狼狈，开口跟乔楚交易，却看到乔楚一脸疑惑。

“大叔……你给我这么多钱要干嘛？”我要杀你耶，而且上次胖阿姨给我很多了，我不缺钱阿。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雇你去杀了要杀我的人。”

“呜，我刚成年阿，你怎么这样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的……会教坏人家的。”一手遮着眼，一副被吓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