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萧天翊笑了笑,作势就要吻他,林正楠拧着眉撇开了脸。
笑僵在脸上,笑到最后脸上尽剩怒气,萧天翊道,“你要不想再让我碰了就直说,我以后绝对不碰你。”
怀里的人闻言,猛的一把推开他,站在床前看了他好一会,突然抬手扯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脱得□。他抿着唇,十指捏紧,全身都在颤抖。
“这身子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你想要就拿去,你不想要扔了我也不怨你,反正是我自己作贱!”说道最后几乎成了喊的。
萧天翊傻眼,半响才反应过来,忙取了被褥小心翼翼的裹住林正楠发抖的身子,把人揽进怀里。这一次怀里的人没有反抗,只是抵着他的肩窝胸口不住起伏。
“怎么了?”萧天翊轻声问道,转念又改了口,“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怀里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些,“你是不是骗我的。”被褥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哽咽中透着点哀求,听的人心都揪在了一起。
“你不是想带我走,你有事瞒着我,你根本,根本放不下……”
萧天翊的手顿在空中,慢慢落在林正楠背上,柔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自从插手了澜笙阁的事你就变得不对劲,易怒,高调,纵酒,跟我说话顾左右而言他,行程一拖再拖……”林正楠抬头看他,明明在质问,神情更像是乞求,乞求对方能否决自己的猜疑。
“嗯。”萧天翊拂开他额前的碎发,淡淡的应了。
“是吗……”林正楠的眸子空了般,过了会竟笑出来,“那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不然倒像是我缠着你不放了……哦不,本来就是我缠着你不放……”
萧天翊收紧了双臂,害怕怀里的人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叹了口气道,“我小的时候,王老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恩人,虽然他现在不记得了,但我总该做点什么他以报他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林正楠抬眸,神色缓和了不少。
萧天翊见状失笑,用手指顺着他的头发,“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本来怕你担心就没说,现在看你反应这么大,倒是后悔了。”萧天翊边说边把人抱上了床,握住他被水泡冷的双脚,放在手里小心的搓揉。林正楠拉了拉被子露出脑袋,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还不信我?”萧天翊刮了下他的鼻子。
林正楠揉揉鼻尖,忸怩道,“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是,要用行动证明。”萧天翊看着他□在外的光洁脖子,挑了眉笑了。
难得林正楠自己脱了衣服,萧天翊很快进入了状态。他做的失温柔体贴,自己释放之后,又用手帮林正楠解决了三次,一直折腾到对方累得昏睡过去才收了手。
睡到后半夜,林正楠只觉迷糊中肋下一酸,出于练武人的本能提了口气抵着,却还是身心俱疲,挣扎之间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半蝉鸣,噪唱声声。南风穿廊,露重更深。
夏夜凉如秋。
屋内,老者披着件罩衣倚轩而坐,烛火疲倦,映得手中书卷上的字句忽明忽暗。房上的瓦楞一阵悉数作响,黑影形如鬼魅,飘飘然跃下,身形一闪进到屋内。
老者垂书望向来人,丝毫不见慌乱,好像正等着他。
“相父。”黑影单膝跪在王昱州面前,老人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摔在桌案上。
“你……你方才叫我什么?”老人颤声道。
黑衣人抬头,深深忘了老人一眼,两指捏上喉间处一扯,一张人皮面具应声落在手中。
“你……”老人倒吸一口气。
“相父,不记得阕儿了吗?”萧天翊向前膝行一步,紧紧握住老人的双臂,生怕对方将自己推开。
“那人果真是你……”老人摸上萧天翊的脸,抚过眉宇、眼睛、鼻子,一处处,像是想将这样貌刻进心里。“你还没死、还没死……”说着,垂下泪来。
“嗯……”萧天翊将脸埋进王昱州膝间,声音也有几分哽咽,“相父还记得你送我的那本刀法,记得我用左手使刀。”
老人摸着他的头,“怎么不记得,你怕萧太傅责备你不专心练剑,特意换了不持剑的左手,我怎么不记得……”
纪阕六岁那年,祁军大破蛮夷月侗,副将萧云川禽月侗族长,祁皇大悦,记头功。
殿前封赏那日,祁皇赐萧将军世袭爵位,仪仗车马,通代步,物器美人数不胜数。然而萧将军视虚名钱财如草芥,说自己已厌倦了戎马倥偬,只求皇上恩准,许他脱下战袍做当今六皇子纪阕的师傅。
朝中谁人不知祁皇独宠柳贵妃,又有谁不知柳贵妃亲出的六皇子乃王孙中的佼佼。所以说,萧云川才是最善博弈的那个人。
祁皇在位第二十五年,纪阕封太子,年十岁。萧云川为太子太傅,权倾朝野。人们都说幸而太傅是个忠心贯日的良臣,不然祁朝早在十几年前就叫人推了。
太傅大人永远是一张冷面,对太子更是严苛有加,从不顾及君臣位阶高下。据传太子七岁那年,有一次贪玩忘了练剑的时辰,太傅知道后罚太子在陌霞湖的凉亭里蹲了三个时辰的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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