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煦华不气反笑,从内侍手上接过一封奏折,拍在谢容淮胸口上,“你自己且看看吧。”
谢容淮展开奏折,上面说的是他拿着一笔来历不明的巨款,在城郊盖了座别苑,掳来数名青楼女子,有损皇家颜面。
天地良心!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没好色到强抢美人的地步,至于来路不明的巨款……
看了看左下角的署名,端端正正的“袁璟山”三字,未出乎他的意料。
表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爱捅人一刀的混蛋。
谢容淮的沉默让颛孙煦华当做他是默认了,“国舅觉得该如何是好?隔三差五的有禀奏你行为不端的折子,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明明就是谁手上都没经过,直接交到皇上手里的奏折,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皇帝知袁璟山知道,现在多了他知道罢了。真要有个什么事,早有衙门来抓人了。谢容淮装作啥也没看出来,合上折子,一抖袍子,恭恭敬敬的趴地上跪着,“还请皇上明示。”
颛孙煦华不悦,“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微臣若知道如何解决,怎敢劳烦皇上费心。”谢容淮抬起头,眼中含泪,翠色的瞳仁犹如一汪湖水,“还请皇上看在皇后娘娘的情面上,帮微臣一次吧。”
颛孙煦华沉默不言,定定的注视着脚边的人。
难道是皇后不够分量?谢容淮皱皱眉头,“还有小皇子殿下的情面上。”
颛孙煦华面色一沉,眸中现出熊熊怒火。
周围的宫人缩着脑袋,连呼吸都小心谨慎起来,恨不得让自己凭空消失。
除了谢国舅,还没活人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谢容淮眼珠子一转,他一不叫冤二
不辩驳,直接认罪,话都到这份上了,皇上怎么还不肯说出演上这么一出戏的真实目的呢?
皇上究竟想干什么呢?单纯看他不爽?嫉妒他觅得真爱?还是……闲得无聊?
正当国舅爷胡乱揣测圣意之时,忽见颛孙煦华的手伸到自个儿面前,指尖戳着他的肩膀,似乎要将他那身上好锦缎制成的官服戳出一个洞来。
“谢国舅可知收受贿赂,有辱皇家颜面是什么下场?”
皇上的声音很轻很平淡,谢容淮咽下口唾沫,干巴巴的答道:“轻则发配边疆,重则身首异处。”朝廷一向对皇亲国戚贪墨受贿,处以严惩。
“国舅可怕?”又问。
“微臣自然是怕的……”
“谢容淮!”颛孙煦华的声音骤然拔高,犹如一道惊雷炸响,让殿内的宫人为之一颤。他眯起眼睛打量谢容淮那副惶恐中又透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神态,“将你这身官服脱了。”
“诶?”谢容淮诧异的望向面带怒火的帝王。
宫人们也不解皇上的心思。
这里可是皇上批阅奏折,与朝廷官员商议国政大事的地方,每日来往的人皆是注重仪表的端庄整洁,不容有丝毫的疏漏,唯恐对圣上不敬,从未有过殿上脱衣的先例。
谢容淮迟迟不动手,颛孙煦华一挑眉,“怎么,难道要朕亲手帮你脱衣服?”
“不敢不敢,微臣遵圣上旨意便是。”谢容淮笑的难看,开始动手褪下外袍,精致的绣纹抚过他的指尖,竟让他觉得扎手,动作随之慢下来。
手指在腰上玉带纠结很久,那枚小小的扣子似乎与他作对一般,就是解不开。他甚是无奈,额头上的汗珠又多了些,脸颊染上绯红色,衬得他面相越发的风情万种。
颛孙煦华看在眼中,出人意料的转到谢容淮身后,替他解开扣子。
谢容淮的手指擦过颛孙煦华的手背,感受到他呼吸间的热气轻轻喷在他裸///露的后颈上,不由得发愣。
玉带解开后,颛孙煦华随意的将它丢弃在旁,玉佩叮当作响,让发愣的人缓过神,连忙去解衣带。
宫女羞红了脸,却仍目不转睛的偷偷望向谢国舅。
谢国舅虽已不再年少青春,但相貌温润如玉,眉目好看极了,特别是翠色的眸子,据说是遗传自他来自外邦的母亲
,犹如成色上好的玉石一般温和动人。加上谢国舅风度不凡,待人平和好相处,自然是深得众多女子的喜爱。
也不知皇上是否会让国舅爷脱得只剩一条裤子呢?
想到此处,宫女的脸更红了。
那身厚重的官服终于除去,身上仅剩中衣,谢容淮感受到期盼良久的凉意,舒口气。
颛孙煦华挥挥手,何公公将御案上一块明黄色的布揭开,露出一套叠放整齐的紫色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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