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毓忍不住含住他的嘴唇,轻轻的舔舐过,心中似有一把火燃起,燥热。
昏睡中的人似乎觉察到一丝异样,微蹙起眉头,仍闭着眼睛。
外面响起脚步声,颛孙毓未满足,却不得不离开。他站起时,有人敲门,恭敬的小声说道:“太,太子殿下,小的是国舅爷身边的赵元,醒酒汤已经煮好了。”
“进来吧。”
一碗醒酒汤捧的比脑袋好高,赵元深埋着脑袋,凭着对此地的熟悉,一路畅通无碍的来到颛孙毓面前。
“太子殿下,这汤要趁热喝了才好……”
“把碗放下,你出去。”颛孙毓冷冷的命令。
“是是是。”赵元放下碗,逃也似的溜了。
身边的护卫居然是这么个胆小如鼠的家伙,颛孙毓回望谢容淮,没有给扶他起来喝醒酒汤,他也不怕赵元会在外面偷窥——荷影院已经在他的掌握中,他的侍卫不会给此人任何机会。
刚才的接触,还有余温残留在唇上,颛孙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声苦笑。
又坐回到床榻上,颛孙毓俯身凝视着谢容淮的睡颜,指尖从如墨的发丝一路抚过如画的眉眼,挺秀的鼻子和刚刚亲吻过的嘴唇……随后他开始动手解开那身紫色官袍,极仔细温柔的剥下,然后整齐叠好放在床头,拿金鱼袋压在上面,旁边放着谢容淮随身携带的玉佩,像是在面对价值连城的珍宝似的。
颛孙毓盯着那枚温润的玉佩,若有所思。
他记得谢容淮曾说过,那
是先皇后赠予的,故而一直佩戴,从不离身。
他小时候,常拿着玉佩把玩——这是母后留下的不多遗物。
现在,他恍然发觉自己从未问过谢容淮,为什么母后会赠予一枚让他视若珍宝的寻常玉佩,为什么会从小保护着他。
这个答案,他还不想问,即使问了,醉酒的人也回答不了他。
接着,堂堂一国太子殿下,蹲在床边,脱下一个三品中书侍郎的官靴,拿着条帕子一点点擦掉上面的灰尘,又探进鞋内摸了摸,没湿没怪味。
毕竟是国富民强的端国出来的官服官靴,自然用的是上好的料子。
此时谢容淮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
颛孙毓没了之前的躁动,冷着张脸,手探进谢容淮的领口,手掌抚过光滑白嫩的肌肤,他发现这位家财万贯、衣食无忧的逍遥国舅爷其实真的挺消瘦的,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点赘肉。
颛孙毓收手,眉间紧皱着,隔着一层衣服又摸了一遍谢国舅爷的腿。
他觉得自己还是别引火烧身的好。
人摸了个遍,颛孙毓扯过薄被给谢容淮盖好,开始慢腾腾的在屋子里转悠,不管是架子上的古董书籍,还是柱子房梁,或是房间里各种犄角旮旯,他都一一翻查了个遍,甚至趴在地上敲打着地毯,仔细辨听声音。
一无所获。
这是他的结论。
站在房中央,颛孙毓幽幽的叹气,不知是悲是喜。
床边的那碗醒酒汤已微凉,颛孙毓还没有喂谢容淮喝下的打算,他走过去推开地坪窗,赏了半天荷花,门外又有人来了,这次是琭桢。
琭桢谨慎的给谢容淮把过脉,才对颛孙毓说道:“殿下,荷影院,以及您所说的七处宅子中的一处,已仔细搜查过,没有蹊跷异常之处。”
颛孙毓看他一眼,“谢容淮的身上和他的房间,也没有……”
“殿下是打算信谢大人了吗?”
“信他?”颛孙毓略提高了音调掩盖住莫名的心乱,冷冷的看向琭桢,指着书案上的一叠东西,“这是剩下的宅子所在,你继续去搜。”
琭桢大概能猜到谢容淮还有多少宅子,腹诽着这人毛病不轻,买这么多宅子作甚。
“谢容淮,不可轻信。”颛孙毓又说,目光
飘到很远的天空,看不出情绪。
琭桢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翻看地契。
“对了,柴忘庸的事情有新消息了吗?”虽然知道一旦有了新消息,琭桢会主动说出来,颛孙毓还是不死心的多问一句。
“没有。”琭桢低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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