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黎端,你……”
“不要说我,是说你,说你们!我就不信和黎寞在一起那么久,你就没想过顾安的事!你应该是清楚黎寞对你的感情,你才敢肆无忌惮的待在他的身边的吧!那么这些不足于证明他在乎你吗?”
“黎端……”
“别叫我,车票拿好,明天早上第一班车,回到S城好好和黎寞谈谈,你别顾虑什么顾家,有事我给你顶着!”
黎端的话一句接一句,堵的林凉楦哑口无言,想问的事也就渐渐的略过去了。黎端说的多了,林凉楦也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既然本人都愿意装傻,他也就没什么资格继续追问下去。
林凉楦怕他再继续胡说下去,吵的他不安宁,立马拿起旁边的苹果塞到了他的嘴里,堵了他的话。然后“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黎端说,“我知道,但你让我好好想想。”
见他要走,黎端立马就给拦了下来,不解的问,“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你别跟着我啊!”
“天都快黑了,你还出去走走?不行,我还是陪你去吧!”
林凉楦摆摆手,无所谓的说,“我从小在这儿长大,哪路哪沟哪河都清清楚楚,不需要你陪着我。告诉老爷子,我一会儿就回,让他不用担心。”
在小村子里兜兜转转了几圈,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半透明的月光幽幽的照在地面上,仍旧是一片漆黑。月色越变越浓,外面的空间变得更加寒冷,林凉楦不想让老人家担心,转身就走进小路准备回家了。
刚一转身,他就看见一个行踪诡秘的人偷偷摸摸的跟在他的身后,心里暗觉不好,加快了离开的脚步,但是还没走过那人的面前,林凉楦就被拦了下来。
“你是林凉楦!”
林凉楦一笑,友好的说,“我是,原来你认识我啊!请问你是……我怎么感觉没见过你啊!”
既然是认识的人,那就好说话多了,林凉楦也不怕他是什么意图不轨的人了。
“你是林凉楦!”
他奇怪的看着这人,悄悄的打着主意。明明自己都承认是林凉楦,为什么他还一直重复这句话?难道他没听清?
林凉楦向前一步,对着那人伸出了友谊之手,温柔的说,“是,我是林凉楦,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那人还是重复着,“你是林凉楦!”
月光下,那人突然露出的诡异笑容让林凉楦感到毛骨悚然,他立马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脚步连连倒退,企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出口。
“你就是林凉楦!哈哈哈!你就是林凉楦!跟了你这么久,我终于找到机会了!”那人步步紧逼,缓缓露出他藏在身后的利器,直直的对着林凉楦,咬牙切齿的说,“你该死!你就该死!你死了,辰枭就是我的了!”
“哦,不对不对不对,还有顾苒!顾苒也该死!她那样的贱人根本不配嫁给他!”那人紧紧捏着手里的白刀子,在林凉楦面前划来划去,吓得他一个惊呼,差点绊倒,“只有我郝仁才配和辰枭在一起。”
郝仁?林凉楦一步一步的后退,迅速在脑子里搜索这人的名字,最终确定,他根本不认识他。
郝仁冷哼一声,怪里怪气的说,“我郝仁是世上唯一配得上辰枭的女人!”
林凉楦暗叫不好,这人恐怕就是言慕提到的那个让薛辰枭提防的人,见他动作奇怪,说话的语气不对,林凉楦不禁在心里祈祷,希望他不会一个精神病患者!但郝仁的表情越变越不对,显然就是一个有病的人。林凉楦哀吼一声,哭丧着脸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不过他就不明白了,没钱没证的郝仁是怎么从北方追到了南方?
“误会误会,这位兄台,我和薛辰枭真的没有关系,呵呵。”
“误会?没什么误会!都是你这个贱人迷惑了我的辰枭,都是你让辰枭把我关在那个冰凉的房间,都是你!都是你!”
林凉楦连连摆手,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怎么有机会让薛辰枭把他关进精神病院,再说,他这种状态确实不适合在外到处跑。
“那个,兄台,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我这样的人绝对入不了薛总裁的眼。”
“你当然入不了辰枭的眼,所以你到底用什么迷惑了他,是你的脸?还是你的身体?”
郝仁慢慢的靠近林凉楦,手上拿着的刀不停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划过他的脸,一会儿又划过他的身体。吓得林凉楦不敢有其他的大动作,这一刀下去,痛的可是自己啊!郝仁眼睛瞪得溜圆,吼道,“贱人,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等我挖了你的眼睛,封了你的嘴巴,然后再把你的心陶给辰枭,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是是是,你说的是,我是不配活着这个世上,但是……”
但是我的生命还轮不到你来终结,阎王爷都还没有发话,我怎么会轻易的把自己的命交给一个疯子。
林凉楦眼疾手快的抽出插在路边的长棍,对着郝仁的手臂就砍了下去,怎料长棍因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已经变成了外强中干的朽木,刚刚碰到郝仁的手臂刹那,它就彻底断成了两截,木灰唰唰唰的在两人中间形成了一道飞沙。
这个突如其来的下手彻底惹怒了郝仁,他的眼睛变得猩红,面目狰狞,拿着刀快速冲到林凉楦的面前,毫不犹豫的就捅了下去。幸好林凉楦反应迅速,躲过了他致命的一刀,但是还是划伤了皮肉,涓涓鲜血渗了出来。林凉楦痛的一声惊呼,刚想骂郝仁像只疯狗,郝仁就立马又给了他一刀。
短刀从厚衣服上面穿过,直直的刺进林凉楦的左腹,郝仁见他表情痛苦,高兴的大笑,“哈哈哈,林凉楦,你快死吧,死了辰枭就不会念着你了。”
然后他就像疯了一样,狠狠的在林凉楦的腹部上划着。林凉楦一边捂着伤口,一边寻找机会让郝仁冷静下来。幸好冬天穿的衣服够厚,不然他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从家赶来的黎端和老爷子刚好看见林凉楦倒地的一幕,殷红的鲜血浸湿了他浅色的外套,染成了别样的深色。黎端赶紧把林凉楦扶起来,替他按住流血的伤口,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身下的一摊血流,颤抖着说,“怎么会这样,林凉楦,我不许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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